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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独处一室
    “别说现在挺快,我们从黑龙江来这里也只花了3天不到,要是再过几十年还不是几分钟就到了吗?”三婶说。



    “怎么可能,三婶除非你做导弹,不过导弹也不一定能飞这么快。”林书说。



    “恩,要是这么快出趟远门也挺好的,我们是坐高铁然后转大巴来的,挺方便。”三叔说。



    太奶坐在一边抱着孩子,逗小孩玩,看来老人就是喜欢小孩子的。



    平缘举着手:“杨威,你帮我把围裙弄一下!”



    “平缘,你和杨威都上去玩吧,这里我和叔叔婶婶们弄就成了!”师娘对平缘说。



    “去吧去吧!”平催促道。



    “好吧,那爸爸我们去了!”平缘说。



    她拽着我就往楼上走。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十分丰盛,感觉什么地方的风味吃食都会聚在一起了,虽然分量不算多,但菜品多,光看着就很高兴。



    平和我把电视机抬到正屋的门口,这是55寸的大彩电,听说一起看春晚是这里的传统,因为大家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一起看春晚。



    当主持人上台时我们的年夜饭也正式开始了,年真正来到了。



    大家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喝的爽的同时还不忘说说大家的工作业绩,这简直是吹牛的盛宴。



    一共坐着五个大圆桌,每桌二十多个人,各种吹牛的声音一浪比一浪大:“上次我们那市长家里闹鬼,我们去看了,抓到了,你猜怎么着?是市长以前的情人。他情人把市长的贿赂消息告诉我,然后让我把他家钱要走一百万,你们知道吗一百万都是小钱,我要了一百五十万,五十万自己留着那剩下的一百万转给女孩的母亲。”



    “你这算什么?我上次去给拍甄嬛传的剧组做法,希望开机一路顺畅,我见到杨幂了,长得比电视机里面的好看!”那个人好像说秃噜了,“不对不对,是那个武则天传奇,对对对就是它,我看到的是范冰冰,他们两个人长得打不多,都胸大,一时间分不清楚应该挺正常的吧?”



    “你这算什么?我告诉你们,上次我去中南海……”他笑了笑,“对面的酒店……”



    “切,吹不起牛就别吹,我们都有理有据,你看就因为帮着做法我笑了范冰冰拍照了,给你们看看!”



    那人说着掏出照片,果然是有胶囊争的患者,照片上面的人看起来根本不是范冰冰,估计就是个跑龙套的,除了穿着低胸装之外其他都差不多。



    三叔把照片还给他:“这是谁啊?你小子脸盲症该去治治了,大家也别吹牛了,桌上的菜都要冷了,大家吃菜,边吃边唠!”



    “咱们几个,在这敬咱们老祖宗长命百岁怎么样?”一个人说。



    “成啊,大家都来敬老祖宗长命百岁,祝她越活越年轻!”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端起酒杯或者饮料说。



    “祝太奶长命百岁,还能再活一个一百年!”我说。



    太奶笑的合不拢嘴,露出一副坚挺的牙齿:“哈哈哈,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我努力,活成老妖怪。”



    “老祖宗你开玩笑了,你在我们心里就是神仙一样的存在。”



    “是啊!”



    “嘿嘿,来,咱们啥也别说了都吃喝着。”太奶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萧,“我给你们吹上一曲,好久没来了。”



    “好,好啊!”太奶的举动得到了大家的一顿喝彩,以前就听过太奶多才多艺,现在可以见识到太奶的风采真是难得。



    萧声入耳,那一声声入耳的萧声似乎吹出了五味杂陈感觉让人心酸的同时不免有点好心,用萧吹这首歌真是太奇葩了。



    “好!”中间有人打气,太奶更加卖力的吹着,这是一曲《恭喜恭喜恭喜你》用萧演奏感觉真是有点奇怪。



    “老祖宗的功力不减当年,真厉害!”



    不知道是不是我没有才艺,太奶开了个头,接着下面一个接一个的进行才艺演示,他们有的人唱歌,有的人跳舞,有的人也会吹乐器,其中还有几个少数名族的人吹着一些奇怪的恭喜比如树叶,又或者一些动物骨架做的只能吹一个声调的乐器,在他们的嘴巴上声调激昂慷慨。



    那天晚上大家聚的很晚所有人都开怀畅饮,没人记得时间只是记得,满满的人都开始犯困晕头了接着就躺倒床上了,记得平带着那些三婶他们去宾馆。



    大年初一一大早,我被鞭炮声吵醒了,脑袋疼的要命,醉宿真是恶心,我看向睡在我一旁的……



    “啊……”我不禁失声大叫。



    平缘……天呐,他怎么会在这里,我类个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看着在我一旁赤膊上身趴着睡的平缘。



    “啊……”平缘听见我的叫声她也叫了,她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你叫什么啊?我在睡觉都要被你吵死了。”



    “你怎么在这啊?”我说。



    “这不是你让我来陪你睡觉的嘛?”平缘对我说,“你忘了?”



    “我没忘,你还是记不清楚了,要不你帮我想想!”我说。



    “你昨晚,喝的有点醉了,我就送你上楼,如果我不送你上楼你很可能就摔在楼梯上课,然后我把你放在床上,你抓着我手让我陪你。”平缘说。



    我后脊梁感觉走寒风吹入:“林书,我们还没起了把门关着!”门口林书正趴在那看着我。



    “算了,生米煮成熟饭,太棒了,这事我一定要告诉我师父去,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林书一边说一边蹦哒走了。



    “然后呢?”我说。



    “然后你就把我按床上亲我!”平缘表情木讷的看着我,一丝红晕上来了,天呐我都干了什么,我压根感觉不到身体机能有所改变,那这到底是肿么一回事啊。



    天呐,我可不是一炮结束拔掉无情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对这件事一点记忆都没有,照理说应该有点记忆在脑袋里啊,可是啥都没有,天呐,就叫身体上各个方面都无法证实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