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教授疯了一样指着地上躺的两个人又看了看身边的小程和单童,世界真奇妙什么事都可以发生:“这是怎么回事?”
单童突然就像个刚犯了错误的孩子,满脸愧疚,他吱吱呜呜的说:“对不起,书我们在上去的时候发生意外……是的……我们死了!”
他们两个人表情凝重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该向单教授解释什么,他们干咽了一口唾沫,小程说:“单教授,我对不起你没照顾好单童……”
单童说:“叔,我知道错了,我不想死啊,我想和你们走一路啊,叔,我害怕,我害怕啊叔!”
“人已经死了,还能怎么办,你们就就在这里吧?跟着我们也没什么用还徒增伤悲。”长江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不是好好站在这嘛?你们怎么说死就死了呢?”一直没说话的精瘦男人说话了。
“我们也不想,这是意外。”单童虽然发出抽泣的声音,眼睛上却没有泪珠。
“人死不能重生,你们节哀顺变吧,对喽,不管怎么说你们也跟不了我们多远!”长江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笑容。
“是的,我也知道,那叔再见,回去和我妈我爸说清楚……”单童拉着小程朝着自己的尸体走去,他们坐在自己的身上消失了。
“咱们快走吧,别一会机关又启动了。”林书指着身后多出来的一个甬道。
“这甬道怎么突然变大了?”
我总感觉单单用长江一个人手中的手电筒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在走之前我把小程和单童身上的手电筒给没收了。
此时用他们身上的手电,两个大手电加上单教授一个小手电正好把四周景物照的透亮。
石壁上被人雕刻了一副特别长的征战沙场的画,画中一个人屹立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上,手中抓着一个士兵的盔甲,身体疲惫的倚在长枪上。
“这估计就是墓主人了,这是在歌功颂德,墓主人应该是一个大将军,你们看他的盔甲规格就和普通士兵的盔甲规格完全不一样。”单教授收拾心情的速度真心不敢恭维,毕竟死人已经死了,但活人还得活着,如果为一个故去的人操碎了心也不值得,他拿出单反一个劲的拍照。
“这幅画估计也说明了墓主人骁勇善战那么,他一个人就能敌得过万马千军他会是什么样的人?”长江用手摸了摸石壁,“这里怎么有石灰的味道?”
在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一摊石灰,尸体上还有一只死掉的小鸟,太奶说:“这是用来封住门口的石灰粉!”
“奥!”长江蹲下来尝了一口,“这石灰粉挺好,怎么有股骚味?有点像童子尿?这是你们谁尿的?”他舔了下嘴唇似乎意犹未尽,又蹲下来尝了一口,他打了个激灵:“天呐,这口感绝了。”
“石灰有什么好吃的?”我说。
“吃点也没事又不多,石灰在中药里面是一些药不可或缺的引子,很多药少了石灰一点效用都没有。”长江说。
“可是现在路被石门挡住了,我们怎么通过啊?”我指着眼前巨大的石门,大约两米宽,这条甬道都有四米了。
“这里机关很好找,门左右两边都有一个石头秃了出来出来,这石头估计就是机关了。”长江伸出手按了下去。
“一点反应都没有啊?”我说。
“你傻啊,这是两个机关合为一体,你就不能和我一起按下去嘛?”长江说道。
他这么说我也不能干看着,我也把突出来的石板按了进去,突然分左右打开,里面传出浓重的酸臭味,还有一股霉味,在密闭墓室里无非有两种气味,一种是酸臭味,还有一种是霉味。
“这是什么味道啊,这么臭!”
我不禁捏住鼻子,当手电筒的光照进去的时候我傻眼了,眼前全是身穿盔甲的士兵,它们直挺挺的站在那,皮肤和活人一般看起来很有弹性,不过只是瞬间,氧气充足后他们的脸和露在外面的手脚全部都变了一种颜色,变成黑褐色干尸颜色,他们就这样形成矩阵现在甬道尽头的墓室中。
“走,进去看看!”长江先我们一步走了进去,我们紧随其后,当我们全部进到这个大厅中时身后的石门瞬间关了起来。
“他们怎么做到的?死人站在地上一动不动?”林书说。
“这我也不知道,估计是肌肉瞬间凝固吧?像这种护陵兵我见过很多,他们大多都是排成这样的方阵守卫陵墓。”他说,“不过护陵兵不会这么简单的。”
“我曾经碰到过千人护陵兵,他们一共有一千多人黑压压一片聚集在陵墓的一个大广场上黑压压的一片。”
长江说他以前盗过一个古墓,那古墓规模很大,这个墓和那个墓比起来就是大巫见小巫,小巫不是事。
那个古墓大约有三千多平,护陵兵是个地底下的军队,大约有千名占了一半的墓地。
“你知道他们后来怎么了嘛?”长江指着眼前的护陵兵。
“我不知道,你说给我听听呗?”我说。
长江说:“最后护陵兵全都活过来了,就像真要打仗一样,用手中的武器对着我,还好当时他们手中武器都腐朽了,他们挥动武器,那些武器该断的断了,该烂了烂了。”
根据长江的说法,他碰到的那些护陵兵那叫一个多啊,用普通的形容词形容叫做:人山人海水泄不通,用高端霸气的形容词来形容就是:刀枪剑戟狭路相逢他这个小肉盾。
护陵兵各个人高马大,比现在的人普遍高,都在一米八以上,千兵全身披重甲,虽然已是干尸,但是他们心中的遗愿还是促使他们不能倒下,他们要保护好陵墓护陵兵就是这么来的,守护陵墓的士兵,他们只有一个愿望。
“那个愿望就是不让侵略者进入墓地中打扰墓主人的安慰,古墓中有这样上千名护陵兵的墓穴称得上是上等的人才有,帝王将相这四种人,看这种阵仗,下面埋得人不是将就是相,不过看这些护陵兵体格都健壮看起来不像是丞相身边的兵,墓里面果然是将级别的。”他坐在石阶上不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