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一边念动口诀的时候一边打着手诀,口诀念闭,手诀也结束,借着他振臂高呼三个亮字,那几滴尸油就这样变成蓝色火焰四散开来飞了出去在火焰越来越大,飞在挂在石壁上的火把之上,这样一来整个被与世隔绝的墓室变得透亮无比,感觉这种角度真是就为了。
“林书!”平看着林书,林书看了眼我,“这东西身披重甲,必须想办法直逼命门才行!”
“咔咔咔……”长江嘴巴里还在朝外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随着他的声音变得高抗里面一个带头的干尸跑了过来用发着绿光的眼珠子看着我们,同样发出了咔咔咔的声音。
“这护陵兵是在说:你们是什么人?”林书解释道,“长江说:我们是考古的!
护陵兵问:考古是什么?
长江说:就是挖坟的!
护陵兵又问:你们可知道这是哪里?
长江说:这是将领的陵墓。
护陵兵说:你知道还来作甚?
长江说:为了让后代知道你们的存在?
护陵兵说:善闯陵墓,入侵者死!
长江说:来就来谁怕谁!”
长江回头看了看林书:“猜的不错,挺像一回事的!”
“呵呵!”他居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行了,别笑了,正事要紧!”
林书还没问,就有一道寒光飞了过来,居然朝着我这边飞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躲避,长江随手一抓把那只弓抓住了,长江说:“小子,你以后可千万多锻炼锻炼反应能力,你看看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都快砸到你脸上了。”长江说完把手中的箭矢投掷了出去,笔直射向了其中一个护陵兵的脑袋上,那个护陵兵瞬间倒地,盔甲粉碎他的肉化作飞灰。
“咔咔咔……”长江愤怒的说道:“你用这种低三下四的方法偷袭人胜之不武,你就是一个小人,还我是小人?呸,你才是小人,你们全家都是小人!”
眼前的护陵兵手中的武器都还散发着兵器的光芒,只能说这防腐做得好啊,它们用扭曲的面孔看着我们,走着方阵慢慢朝着我这边的方向慢慢移动过来。
长江说:“他们用的可都是真家伙,虽然他们武器厉害可是他们速度不算快速度慢可是人数多车轮战的话我们一定吃不消,一人二十多个吃得消嘛?”
“没问题!”太奶说。
林书走过来看着长江:“我从来都没问题这种事不过是小事一桩。”
我直接走过去没和长江多言语,平走来:“我也没问题。”
“叶远你在这保护单教授还有他的学生!”林书回头嘱咐道。
我们五个人直接跳到台阶上,学过武就是好,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之前来长江用弓箭一招爆头真是厉害的不得了,估计它们的脑袋是弱点。
我走到一个比我高出一个头的护陵兵面前,他伸手挥动手中的长枪,只觉得脸上划过一道风,我连忙后退一步,右手反攻,抓住它手中长枪,用力一拽,护陵兵的手就随着自己的武器脱落了,我反握长枪。
立马用长枪的尖头对准护陵兵的脑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照着他的脸戳了下去,天呐感觉就像扎进棉花里一样。
当我回过头看林书他们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已经撂倒一大片了:“你们这么能打,为什么不立马开打?刚才想对策浪费那么多时间!”
“这不是因为不想浪费体力嘛,你看我都快累的喘不过气了!”长江坐在一具护陵兵的身上,掏出烟点燃看着我说,“杨威小兄弟,你看你不行啊,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呢?我们差不多把自己份内的护陵兵消灭了可是,你看看你就站在那发呆了吧?”
“哪有我撂倒一个,我哪里没干成事?”我也不和他赌气了,回头用刚才的长枪抵住护陵兵手中的长枪还好我眼疾手快。
我反手一抓把他手中的长枪给夺了下来,反手一巴掌把他推走双腿迈过去追上他的脚步,长枪已经出现在他的面门前,我感觉还是和戳在棉花上一般松软。
“好厉害,加油你才干了两个,我帮你数着!”长江说道。
我没理他,约摸着十分钟以后所有护陵兵都被我们消灭了,他们躺在地上只剩下一副骷髅。
“这枪拿着还挺顺手的,要不就把这枪拿在手里当个称手的兵器。”林书拿起地上一把长枪。
于是我们五人和叶远一共六人拿了一把长枪,叶远继续开门当门打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从墙中伸出一个卡扣把石门卡住。
石门打开,就看见有一种别有洞天的奇观,这个墓室四周金碧辉煌,仿佛用金子贴在墙上似得,也被雕梁画栋,正中间摆放了一个青铜大鼎,在鼎后面有个屏风,林书走到墙角的灯旁点燃里面的蜡烛,随后走了过来。
当蜡烛点亮整个墓室结构一览无余,长江走到青铜鼎前方朝着青铜鼎中看去,发现有三具缺少头颅的干尸,从干尸的衣着和佩戴的首饰来看应该是个有女的,大鼎中灰尘很重,我们来这墓中第一次看见灰尘这么多的情况。
长江伸手抓了一把灰尘,放在鼻子前稍微闻了闻,他把灰尘倒入鼎中:“这灰尘怎么有一股香味,不可思议!”
“这中间有一口棺材应该是主墓室了吧?”我看着一口两米长的石棺,通体黑色这石棺用手电筒照射看起来有一种金属光泽。
“这棺材!”单教授走上前去新手抚摸了一下棺材,棺材盖子猛的动了一下,单教授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这棺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被石棺的震动吓了一跳。
“这里怎么有乐器啊?”叶远走到墙边,看到地上摆着这种古代的乐器,比如笙等等。
“这里估计不是主墓室,棺材旁边的左右两边都有一石门,主墓室一般不会有门让我们进入下一个墓室的,这里估计距离主墓室近了这棺材里的人应该是墓主人的随从或者是亲信。”精瘦的考古队员说道。
“不一定!”长江走上前去,“这棺椁中的尸首定不是一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