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到最后一行,心中五味杂陈参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嘴巴最后吐出两字:太奶!
我眼泪又流了下来,可奇怪的是右眼的泪腺没有流泪,只有左眼在缓缓的流眼泪,我坐在书桌前抱头痛哭:“太奶,你的死我不会让你白死,我要让尸魃用血来偿还。”
我手用力的攥着那张信纸,居然攥出火来了我把遗书扔进纸篓里:“今天我发誓。如果林书他们不帮我,就算我自己一个人也要去把尸魃消灭如果不成功天打五雷轰。”
“杨威哥哥你说的什么话啊,发誓可不能随便发的,林书他们会来的,他们是你最好的朋友不管怎么说也会和你同甘共苦,而且你让他们考虑的,如果明天还不找我们我们在做打算也不迟,你说是不是啊杨威哥哥?”小狐狸起身搂住我后背:“我知道杨威哥哥这几天不容易,如果你想发泄我随你处置!”
小狐狸闭上眼。
“我可不是称火打劫的人,我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只希望快点把太奶的仇报了,免得在地中埋得尸魃夜长梦多。”我掏出烟点燃一根,“行了,大道理你们都说的够多了,我现在不会寻死觅活的了,你放心吧。”
“杨威哥哥这样说,小狐狸我就放心了,那杨威哥哥你在这里好好收拾,慢慢收拾,小狐狸我不打扰了。”小狐狸转了个身子就不见了。
我继续收拾她老人家的遗物,时间过的很慢,仿佛是静止的,我看着时间在慢慢溜走,我不想这么快就到明天,我很想一直在收拾太奶的遗物,可是不等人……
正当我收拾遗物的时候一长串高跟鞋的声音屋外传来,听声音感觉很奇怪,这难道是三婶又回来了?
果不其然,三婶来到我这屋:“刚才我正要打电话说自己到客运站了,平对我说,让我别回去,他们说明天就会回来,给你一起把尸魃处理了。”
“真哒?”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师父办事效率这么高。
“不过这个阵法他还不抬熟练,你真的愿意和平他们赌一把?”
“这是必须的,尸魃古时候出现过,他在一夜之间就可以屠城,如果被封印的尸魃真的出土了就麻烦了。”
“也对!”三婶坐在太奶的床边。
“杨威,你觉得累不累啊?”
“累,我心累,人也累,感觉提不起劲,不过能认识林书他们我已经知足了。”
“你现在还年轻说什么累不累的?呵呵。”
当天晚上林书拖着排泄袋和平他们回来了,五口人开开心心喝了杯酒,杯中酒下肚,整个人就不一样了,顿时打开了话匣子。
“咱们明天一定会成功的,我保证。”我拍自己的胸脯,“因为我觉得信心越大成功率就越大,所以失败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嘿嘿!”
“杨威,你才喝了多少酒说话就秃噜了?”平拍了拍我的肩膀,“咱们师徒俩好像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很少,来咱们喝一杯不醉不归!”
喝完酒,我觉得自己舒服多了,我们两个人坐在老宅子的院子里活脱脱像老年人一般在谈天说地,回忆往事。
林书他如何如何来说到今天,平缘说着种种,大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太奶的事。
不过最后话题还是回到了原点,平缘说:“明天我们得准备一天,需要的材料要很多,起码一天也许会两天,这些东西很难找。”
“我们不是认识土地爷嘛,让他给我们看看在哪能找到。”我说。
“也不是个办法!”林书对我的想法很赞同。
“不过,明天最需要的是有个坐镇的人,我的能力一般不知道坐镇的人三婶愿不愿意当,嘿嘿。”平似乎有点喝醉了。
“三婶,你愿不愿意明天给我们坐镇啊?这样我们心里就有底了。”
“平哥,你看你说什么话,只要你一句话到了,我就奉陪到底!”三婶还在卧室收拾残局。
既然三婶都说了,也就好比给我们吃了定心丸,就等着明天的到来,明天将是决战的日子。
当人们在为了自己生活忙碌的时候,我们正在做最后的抉择,尸魃,如果今天晚上把封印在土地中的尸魃放出没有恰到好处的把它给消灭了,他要出土,将是一个毁灭性的灾难,这座城市中的人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尸魃出土一夜屠城这句话完全不是危言耸听,所以每个人都在准备最好的材料,我和林书准备摆阴阳平衡阵法所用的材料。
“大部分材料都好找,只不过这里有极阴极阳的两种材料不太好找,一种是女性死尸的阴处之血,还有正当年的男人精气,也就是那啥东西。”平说。
“这里我认识本地殡仪馆的火葬工。”林书说。
“殡仪馆的遗体一般血液都枯竭了,很慢取出血液,林书,你能不能去自愿的太平间找一下看看是否有尸体停放在太平间?”平说。
“这个好办,只不过有点麻烦,我去安排。”
“要不我也去和林书一起去弄男人的精气。”我说。
平看了我一眼:“男人的精气最好是坐镇阵法中的一个人,我已经中年了不适合了,林书他的肾有点损坏,不适合,如此这般只剩下杨威你了。”
“可是……平……”我不太想做这种事,因为做多了有点厌恶。
“这个重担只有你了,我过会去古玩店买点桃树枝,你们去吧,最迟下午得来!”
“知道了!”林书勾着我肩膀走了。
“正好,咱们一起去妇幼保健院看看,能不能有办法搞到。”
“我打算先染个头发,这样一黑一白出去总觉得怪怪的。”
“这才是个性啊,走吧!”林书身上插得管子被他拔下去了,之前问他还有没事了他撑着说,“没事了,你再问我就不和你好了!”
林书说完叫了一辆车子来到妇幼保健院,刚到门口就看到医闹了,看情形是医生误诊让孕妇死亡的事,四周围满了人。
“我们走后门进去吧正门进不去!”林书说。
“他们闹得这么凶没人管吗?”我问。
“警察才不管这事,这些医生只能吃吃哑巴亏,如果闹不成事死者家属就不会闹了,医院又不是神仙庙,不是包治百病救的。”司机说到,“这次医闹闹翻了,都上电视了,医生都拿他们没办法,已经一个星期了还是没有办法。”
“行了吧,就这种事,不就是赔点钱嘛。”我说。
车子在妇产科楼下停了下来,我们下了车直接奔向后面的办公大楼,朝着顶楼院长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