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是打算等你爹地来帮你上药?”言语脸上带着好笑,抬起手捏了捏那粉嫩嫩的脸蛋,不得不说这小女孩的皮肤就是好,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果然,女孩抬起头,甩开言语的手,小脸上带着不满,一双大眼睛瞪着言语,却还是任由言语拉着走了。
这个别墅哪里好呢!就连书房都配着浴室。
好半天,言语才说服穆忆翎脱掉衣服,当然,能让她乖乖听话的方式就是拿穆霖来吓她,言语发现,这小家伙似乎十分的听穆霖的话,也有可能是因为经历了罗容的事情更加的依赖穆霖也怕惹他生气。
面前的人儿好像一个人偶一般,任由言语摆弄,在言语看见那身上的伤时心中不由的更加震撼,大多数的淤青和掐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狰狞,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她可是那个女人的亲生女儿啊!在言语的记忆中,那个女人是十分疼爱自己的女儿的,不过几个月的时间面前的女孩就从从前的娇生惯养出的骄纵脾气变成了现在的沉默寡言,难道就因为穆霖没和她在一起的原因,那个女人就把心中的怒气和委屈全部的宣泄在这么一个孩子身上吗?
言语眼中带着怜惜,拿着热毛巾温柔的给她擦拭着她的身体,眼前这个小女孩的确也是可怜,希望罗容只是暂时心里因为受了打击,不要把忆翎当作一个抓住男人心的工具。
整个别墅里也没有小女孩的衣服,谁让别墅里只有言语一个女性生物呢!不过言语的衣服她是穿不了,再说穆霖给言语准备的那些真丝镂空的性感无敌的睡衣可能只被会被言语给尘封了。
所以言语就只好翻夏天的衣服了,他们同龄正好可以穿上,而言语翻遍他的整个柜子终于找到了一套还没有撕吊牌的睡衣,夏天平时是低调的臭美,所以柜子里满满的衣服,言语拿着那件蓝白色的格子睡衣给穆忆翎穿上,正准备牵她的手出去上药,却没想到人手一躲,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言语脸上带着尴尬,这小屁孩的性格倒和穆霖的性格有点像,臭屁的不得了。
“爸爸。”看见门口的人,大喊出声,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间一亮,手不停的搅着衣角。
穆霖原本看着言语的眼睛落到面前的小人儿身上,眼中一丝异样一闪而过,若是平时她看见他估计已经扑倒他的怀中,眉头不由的轻皱,那个女人到底对忆翎做了什么。
蹲下身,眉头轻展开来,唇角荡开一抹笑容,眉眼间全是温柔:“忆翎,以后没有人会打你了,乖乖的听言语阿姨的话。”
言语脸上带着尴尬,怎么感觉他在介绍她这个后妈一样,这样子这女孩应该更佳的恨她了吧!再说,她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不过是交易而已。
言语抬眸,看着他面对穆忆翎的时候,眉眼间透露的温柔,鼻子不由微微一酸,不过在她心中,始终是米勒才是蓝斯的合格爹地,而穆霖只是仅仅提供了一颗精子而已。
“爸爸,你不要我和我妈咪了吗?”声音带着小心翼翼,小手紧紧的抓住穆霖的衬衣一角,仿佛深怕面前的人真的把她赶出去一样,因为她记得,妈妈无数次打她的时候都说她不是爸爸的女儿。
穆霖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眸底深邃:“我怎么可能不要忆翎呢!你妈妈犯了错就要去改正错误,对不对,等她把错误改正了爸爸就带你去见她好吗?”
“好。”漂亮的小脸上终于带上笑容,不过在看向言语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阴沉着小脸不说话,不禁让言语咋舌,这小小年纪是学过变脸还是怎么的?
不过终究只是一个小孩子,她怎么会和她计较,上完药后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而趴在床上的人早就已经睡着了,打着哈欠,言语看着床上睡着觉都皱着小眉毛的人,不由的摇了摇头,这是做梦都被虐待?看了看时间,不由的倒在床上的另一边,她这是天生劳碌命是怎么的,怎么还有义务照顾这么些一个个的人。
穆霖从书房走出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趴在床上的一大一小冰冷已久的心不由一暖,迈出长腿,轻抚女人的脸庞。
若忆翎是言语的孩子现在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
可是直到后来的某一天,穆霖知道真相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穆忆翎不是言语的孩子,那样罪过可就大了。
感觉到身上一凉,言语身上不由的一颤,似乎瞬间从春天的温暖到冬天的严寒一样,感觉到身边有一块冰块一样,更加想远离。
只不过才好不容易挪开了一点,却被一手捞回那个冰冷的怀抱中。
言语皱着眉头,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的便是一块白皙的胸膛。
抬头。
四目相对。
那双呆萌十足的眼神落在言语眼中不由的让穆霖哑然失笑。
呼吸一窒,唇齿被撬开,温热滑腻的东西滑入嘴里,十分猛烈,半梦半醒间,言语也忘了抵抗,身体还不由自主的迎合着,还反客为主的直接趴上男人的身上,渐渐的,原本冰凉的身体也渐渐的变暖,几乎热烈似火。
而梦中,言语从冰冷的冬天似乎又到了春天,渴望着那股温暖,也感觉到了身体的渴望,要知道,已久禁欲了差不多六年的女人,最近开过几次荤这深埋内心的火有多么的强大。
而言语也只当是梦中,也是更加大胆和放纵,即使是穆霖也被言语的热情如火给吓了一跳。
天空中夜色很好,月明星亮,正是花好月圆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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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
日上三竿。
春天的阳光并不刺眼,暖暖的春阳透过被风摇曳的纱窗洒进房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女人黑色的头发在白皙的雪被里黑白分明,不过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斑斑红点,给整个卧室添了一份暧昧的气息。
而言语,更是在快十二点的时候才渐渐醒了过来,睁开干涩的双眼,她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春梦?可是她想努力看清那个男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不过她知道那个人身材十分不错,拍了拍有些昏沉的头,按了按太阳穴,她觉得她的身体是不是寂寞太久了,连这种梦都开始做了还是她本身骨子里就是一个色女?
揉了揉眼睛,眼睛恢复了清明,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浑身的酸痛感席卷而来,柳眉轻皱,脸上带着错愕!难道梦中做得事情也会带回现实。
待看清楚周围设施的时候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只不过刚一猛得挺身做了起来,瞬间只感觉全身腰酸背痛得感觉,再没有其他的感觉,看着地上的还躺在地上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衣服碎片不由的呼吸一滞。
回想起昨晚那嗜骨的感觉不由的低咒出声,该死的,亏她傻得还以为是梦,结果自己豆腐都被从里到外都被吃了个遍。
好不容易才下床换好衣服,身上除了那到处的吻痕以外,到没有其他觉得十分粘粘的感觉,应该是穆霖在后来给自己洗过澡,但是也不能磨灭身体的难受感,她也清楚的记得昨晚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在厕所里,偌大的镜子里,即便是脖颈处也是布满了吻痕。
这男人,到底是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言语哪里知道,一个好几年没吃过荤的大尾巴狼,在尝了一口兔子肉的过后,肯定会巴不得把整只兔子吞入腹中。
穆霖一进入房间便看见从厕所出来的小女人,脸蛋酡红,小脸上带着娇羞,在穆霖看来这就是娇羞。
而言语的脸却是被气红了,男人脸上精神焕发的模样更加让言语气极,这女人,为什么同样的,他连屁事都没有,她却连走路都要打哆嗦呢。
言语刚迈出一脚,腿便软下,却倒入一个带着清香的冷冽怀抱中。
“那里还疼吗?”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耳边。
言语一愣,疼?当然,她浑身都疼。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转眼,言语便已经在穆家待了半个多月。
按照约定,她也没有去上班,虽然她很不齿这样的条约,却是为了那本象征着自由的离婚证也不得不低头。
而这段时间,言语终于找到了一个既可以让自己开心又不用应付某人时不时的发情,就是逗穆忆翎,虽然那个才不过十岁的小女孩曾正儿八经的对言语说过不喜欢,但是关系却明显缓和了不少,而言语却拿着孩子饱受虐待急需母爱而由住进了穆忆翎的房间,而令穆霖惊叹的是那个向来讨厌言语这个第三者的女人却同意和她一起睡觉。
当然,在言语第一天搬进她的房间时就曾对她警告过,不是在穆霖面前的乖乖女的模样,俨然恢复了一点当初被宠坏了的模样:“你不要以为我允许你在我的房间睡就是喜欢你,我只是不想让你和我爸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