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的身手对于一些寻常的人来说,绝对是非常的犀利而且炫酷的,但是,这样的身手对于叶寒而言却是和耍猴没什么区别。
不管哪个国家的格斗术,讲究的都是以最为简短有效的动作来最快的击倒对手,在华夏更是有这好腿不过腰的说法,其意思就是越是炫酷的腿法,就越是华而不实,不仅破绽极多,而且对体力的耗费也是极为巨大的。
而这个男人的身手就正好印证这一点,虽然看上去招招炫酷,腿腿带风,但是实用性的非常的小,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花拳绣腿,用来装逼耍帅还好,在真正的高手的实战上,根本屁用没有!
叶寒此刻也不过是在戏耍这个男人而已,因为他这些炫酷的动作,对于体力的消耗非常的大,以叶寒的经验而言,最多五分钟,这个男人就会自己因为体力不支而停下来。
俗话说内行门道,外行看热闹,此刻欧阳天鸣根本不懂其中的缘由,还以为叶寒此刻正在被自己手下这个男人逼得节节败退。
“杀了他!杀了他我就收你做我的干儿子,欧阳家的遗产,有你的三分之一!”
这时欧阳天鸣一个劲的开口给男人加油鼓气,言辞之间满是迫切和紧张。
现在的他,只剩下这个男子可以用来差遣了,如果这个男人也败了,拿自己就真的没什么底牌可以动用了!
想到这里,欧阳天鸣的心此刻都提在了嗓子眼,此刻他整个人缓缓将一把银色的微型手枪藏在袖口之中,如果男子落败,他就用这把手枪出其不意的结果掉叶寒!
然而虽然欧阳德天鸣的给出的条件非常具有诱惑力,但是此刻男子的心里,却仿佛有一万只***奔腾而过!
现在的他浑身解数此刻都快用遍了,但是不要说放倒叶寒,就连叶寒一根毛没碰到。
此刻他的体力消耗越发的巨大,整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两条腿这时仿佛灌了铅一般微微的抖动,每抬一下,都要耗费巨大的体力!
“啧啧啧,没力气了吧”这时叶寒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的淡然:“华夏有一个词,叫做绣花枕头,我看,这个词用在你身上就非常的恰当。”
“混蛋!”
这时男人听到叶寒话,整个人猛然拧腰回旋,一个极为炫酷的转身回旋踢猛然横扫而出,一条腿带着凌厉的声响,朝着叶寒的头部狠狠踢去!
看到这个男子这一击炫酷的回旋踢,叶寒此刻不由笑了,此刻只见他真个人猛然一弯腰躲过男子这一脚,趁着男人落地的空档,猛然一脚直踹狠狠的踹在了男子的胸口之上!
噗!
此刻男子被叶寒这一脚踹在胸口,整个人猛然喷出一口鲜血,身子瞬间倒飞了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之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看到这里,刚才还一脸兴奋的欧阳天鸣此刻整个人瞬间就懵哔了,尼玛,自己的男人耍了难么多炫酷无比的腿法,结果居然被叶寒一脚直接放倒了!
想到这里,欧阳天鸣此刻居然有一种吐血的感觉。
“啧啧啧,欧阳天鸣,这个蠢货你从哪里请的,这也太弱了吧”这时叶寒看了看倒在一旁的男子,转头看着欧阳天鸣说道,言辞只见满是嘲讽之色。
而此刻听到叶寒的话,欧阳天鸣也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尼玛自己花钱请来的管家兼保镖结果是个菜鸟,还被别人一脚就放倒了,一想到这里,欧阳天鸣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好了,欧阳天鸣,现在终于只剩下你我二人了!”
此刻叶寒看着眼前的欧阳天鸣收起了脸上嬉笑的神色,开口冷冷的说道:“你两次派人来杀我的事情,咱们现在也该好好算算了!”
这句话一出口,欧阳天鸣瞬间一个激灵,整个人十分畏惧的对着叶寒说道:“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此刻欧阳天鸣整个人我这手里的微型手枪,整个人和个三孙子似的,一个劲对着叶寒说道。
现在的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将叶寒的击杀的机会!
他手里的微型手枪,只有一发子弹,所以他要选择一个机会将叶寒击杀!
“误会?”
这时叶寒猛然抓住欧阳天鸣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开口冷冷的说道:“你TM派人两次来杀我,现在和我说这些都是误会,你是不是把我当做三岁小孩了!”
一个接连两次派杀手来杀自己的人居然说阿德行动都是误会,显然是一种极为无耻的说法。
而此刻欧阳天鸣被叶寒单手提起来整个人心里又惊又怕,这时根本不知道叶寒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
此刻情急之下,欧阳天鸣猛然拿出自己藏起来的微型手枪,猛然朝着叶寒嘶吼道:“去死吧!”
说完,欧阳天鸣直接扣下了扳机。
砰!
一声巨大的枪响,在欧阳天鸣的地板之上出现了一个弹孔,除此之外,便是欧阳天鸣震惊的神色。
只见叶寒此刻正歪着头看着欧阳天鸣说道:“你真是冥顽不灵!”
说着叶寒我只抓握,一连串骨骼的脆响声。
“不、不,这都是误会!”
这时听到叶寒拳头传来的声响,欧阳天鸣这时瞬间慌了手脚,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叶寒居然能够躲过去这一枪!
“这TM也是误会?!”这时叶寒看着欧阳天鸣整个人怒吼一声,开口说道:“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这个误会应有的代价!”
说着叶寒将欧阳天鸣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砰!
此刻欧阳天鸣被再砸在地上,瞬间就传来了一声沉闷响声,此刻欧阳天鸣整个人猛然吐出一口血,眼神之内满是惊恐的神色!
“叶寒放过我,放过我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这时欧阳天鸣开口哀嚎道,言辞之间,满是惊恐的神色。
“放过你MB!”
这时叶寒狠狠一拳轰在了欧阳天鸣的腹部旋即,抓住他的一只手,仿佛拖死狗一般,朝着楼下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