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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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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我睡得很好,很久都没有睡得这样安宁过。



    然而轻松的日子不过过了两天便结束了。那晚,我刚刚给最后一个客人按摩完,正准备去睡觉,就听见一个半鼠在我背后尖声道:“呦,你的小情人又找来了,这儿可不是你们幽会的地方。”



    我一转身,便看到了按摩间门口气喘吁吁的维拉。我白了半鼠一眼,拉着维拉立刻走开了。一出浴场大门,维拉便对我说道:“珊迪姐,请你救救我妹妹。”



    月光下的维拉脸色苍白,嘴唇颤抖,身子瑟瑟地抖动,似乎遇到了极可怕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了?”我吓一跳。



    维拉把我拉到一棵大树后,几乎哭出声:“妹妹刚刚被首领带到船上了,今晚午夜就要出发。这一次,我妹妹恐怕性命难保。”



    我有些疑惑,想问什么却又不好问出口。



    妹妹被海盗首领看上,应该只是失去贞操吧,为什么还会丢掉性命?难道那个首领是个变态?



    想到这里,我有些不寒而栗。



    维拉的声音不断发抖:“我听一个小兄弟说,和首领在一起过夜的女人,至今没一个能活下来。活得最长的一个也只活了五天。”



    我怔了半晌,便猛地抓住他的手腕:“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去救人啊。”



    我吹了一声口哨,一团金黄色的影子迅速从浴场里飞了出来,在半空盘旋了一下,停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我的肩上。



    “别小看我的小凤凰,”我对维拉说,“也许关键时刻它能帮上忙。”



    夜风中,冰冷的空气里,我们俩飞速奔跑。我拉着维拉的手,奔走在田垅和弯曲的泥泞小道。



    不大一会儿,我们便来到了黑暗的港口。鱼腥味的海风徐徐吹来,冰凉刺骨,还带有一丝残忍的味道。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屏住了呼吸。



    十几个海盗正说说笑笑着踩上舷梯,走上已经扬帆的大海船。海船的甲板上传来海盗喝酒大笑的声音,火光一闪一闪的,有海盗在大声嚷着:“东南风快起来了,准备出发。”



    我和维拉尾随在几个扛着大箱子的半马人背后,悄悄地,我们伸出手帮最后一个半马人扛箱子。扛箱子的半马看到我们,愣了一下。但因为我们减轻了他的负担,他便什么也没说。人都是这样,但凡对自己有利的,纵使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仍愿意保持沉默。



    据说,异兽大陆上的兽族中数半马人和半羊人的头脑最简单,所以卖力气的活儿一般归他们做。



    我们帮忙把箱子扛到了船上,然后趁乱闪身躲到了偏僻的阴影角落。



    一阵忙碌过后,扛箱子的半马人陆续下了船。这时,海船上的号角吹起,一股股冷冽的海风从东南方向吹来,风帆被吹得鼓鼓的,海船就要启航了。



    海盗们在船上清理箱子。一个赤裸着上身,穿着松垮裤子的猛壮海盗从里面拿出一条条厚厚的褥子,骂咧道:“吓老子哦,为了那个女人,头儿还真是下了血本。”



    “就是,头儿什么时候对女人上心过,偏偏对那天鹅着了迷。”一个长得小头小脑的矮个海盗说道。



    猛壮海盗嗤笑道:“什么上心?头儿肯定玩个几天就腻了。”



    周围的众海盗放肆地大笑起来,接下来,一大串污言秽语从他们嘴里冒出来。我不禁捂住了耳朵,维拉则仍一动不动地站着。



    笑过之后,海盗们扛走了厚厚的床褥子,甲板上安静了下来。



    我和维拉分头行动,他往左侧,我往右侧,约定找到妹妹后在船头汇合。我蹑手蹑脚,像做贼一样溜进了船舱右侧的厨房。以我在这里一两年的经历来看,厨房是女人的聚集地,也是八卦的最佳场所,如不出意料,应该能从这儿偷听到什么。



    我蜷缩躲藏在一大堆柴禾后面,听着两个尖锐嗓子的胖女人说话。



    “避子汤总算煮好了,待凉一会儿再给那只骚天鹅送去。”



    “急什么,”另一女人吃笑道,“说不定这会儿还没完呢。”



    “头儿的动作不是向来很快吗?”



    “这回可不一样,那只天鹅哭哭啼啼的,头儿一直没什么情绪。我刚进二号房送水果时,还看到头儿正哄着她呢。”



    二号房?我抓住了重点后,便不再听她们说话,悄悄地半猫腰身,轻轻地退了出去。



    海船已经开了,平稳在海上行驶,海风不断吹起鼓鼓的船帆,发出巨大的呼呼声。



    避过了几个巡视的海盗,又避过了两个半裸薄纱的女子,我轻手轻脚地走在木头走廊上,来到了一个贴着一个二字形符号的房门前。沉重的破烂木门是虚掩着的,我极轻地推开,侧身一闪,便轻轻地挤了进去。



    妹妹的哭声从一道简单的屏风后传来,她不断地哭着,抽噎着,楚楚可怜。一旁的海盗头子小心地安抚着、哄骗着,满嘴都是甜言蜜语:“我的心肝,你这都已经是大人了,还怕什么呢?”



    她只是哭,仍不说话。



    我隐藏在屏风后的一个衣柜里,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此刻也能想象到他们一个卖力讨好,另一个我见犹怜的模样。



    海盗头子劝了好一会儿,见她仍不为所动,便来了气:“你有完没完,我都劝了老半天了。”



    说罢,一阵利落的脱衣声响起,然后听得一声惊呼,接着又是重重一声响,仿佛是妹妹被压在了床上。



    哭声、叫声、求饶声不断响起,妹妹哭得天昏地暗。海盗头子烦闷不已,“啪啪”几声响,似乎狠狠地赏了她几巴掌,哭声顿时更凶了。



    “哭,哭,哭,哭你妈的哭,再哭老子就把你杀了……”海盗头子怒骂道。



    哭声一点儿都没锐减,她边哭边叫:“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海盗头子大怒:“老子还没杀你呢,不过给了你几巴掌。”



    她仍尖厉地哭着,哭得喉咙快哑了都不愿停下。



    这时房门突然被轻轻地响起,“谁?”海盗头子怒问,语气几乎要杀人。



    “头儿,有目标,对方是一艘商船,四处航行做买卖的。”门外的海盗小心地赔笑着。



    海盗头子停了一会儿,便大步迈向门口,然后“怦”地一下关上房门离开了。



    我从衣柜里偷偷地爬出来,推开屏风,直奔冲入,低声道:“你怎么样了?”



    正在哭泣的妹妹抬脸一见我,先是一愣,尔后大喜,眼睛哭肿的她扑过来紧紧抱住我:“珊迪姐……”



    “我们快走。”我拍拍她,提醒道。



    她“嗯”了一声,立刻放开我,站起了身。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穿着一条极性感的裙子,胸部几乎半裸,薄纱性感长裙若隐若现,里面透出的雪白修长**令人血脉贲张。



    不知为何,我的心脏突然怦怦直跳,呼吸也变得有些紧,脸庞有些渐渐发热,一种没来的酥麻感慢慢爬上身体。



    “你怎么了,珊迪姐?”她问我。



    “没……没什么……”我急忙稳住心神,“我们快走。”



    我随手拿起海盗头子落在床上的外衣披在她身上,为她系上缎带。她的脸微微羞红。



    我带着她沿着刚才来的那条路返回船头,竟是出奇地顺利。海盗船和一艘商船正在开战,所有海盗都投入到激烈的抢货战斗中。这些海盗本来就文化素质低下,缺乏组织力和管理力,现在开始战斗了,便全都一窝蜂地冲到甲板上,没人顾得上船舱内是否会出现间谍。



    我们猫着身体,一路躲闪,来到了船头。维拉还没有来。我们俩躲缩在船头的一个小角落里,把自己的身体全都隐藏在里面。



    甲板上杀声震天,海盗们的打杀声和呐喊声响彻海船。他们不断地冲到对面的商船,放火烧对方的船帆和甲板,杀气逼人。商船上的人奋起反抗,不断地尖厉地叫着,与海盗杀作一团。



    角落里,妹妹身上的芳香轻轻地袭来,让我慢慢地有些招架不住。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热。“完了,”我心里想,“一定是那情蛊还没有解,一接近装扮性感撩人的女子,我的身体就自动有了反应。”



    天,我该怎么办?我痛苦地按住了额头。



    “珊迪姐,你怎么了?”妹妹用极低的声音问我,轻轻地靠近了我,还伸出手抚摸我的额头。我就像触电似的推开她,她一惊,又靠近了我,仍道:“到底怎么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看着近距离的她的清秀面容,和性感的小樱唇,终于,我忍不住将她一抱,就用力吻上了她的唇。她大吃一惊后,稍稍反抗了一下,竟顺从地承受了我的吻。她闭上眼睛,任由我热烈吻着她的唇瓣,狂野吸吮着她的舌尖,发出轻微急促的呼吸和呻吟声。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对兄妹俩是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这也是她当初激烈反抗海盗头子的原因。她根本无法接受男人。如果当时我就清楚这一点,后来的许多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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