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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整洁的医院产房外,一双双脚走来走去,落下焦灼急躁的刺耳声音。走廊的绿色长椅上坐着的白发鹤颜的老奶奶蹙起了眉头,说道:“我说,你们不要走来走去了,看得我的眼睛都花了。”
“能不着急吗?”来回走动的一个白胡子老头瞪了她一眼,“这都进去一天一夜了,怎么还没个动静?”
绿椅上的另一位****闻言,眼眶里闪动着泪花,转过脸,悄悄用手帕抹了抹。虽说这位老人家当初对自己女儿怀孕一事勃然大怒,可真到了生产的时候却表现得比谁都紧张。
一同在走廊上走动的一个穿着粉色碎花短裙,梳着长辫的女孩道:“爷爷,您就别瞎操心了,表姐肯定没事的。”
也许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她的话音未落,就听得产房里传来了“哇哇“的响亮的婴儿哭声,门上指示灯这时由红色变为了绿色。
所有人顿露喜色,****更是激动地一下站起。
产房门开了,五六个人呼啦一下冲了上去,将护士小姐围了个团团转。
戴着白色帽子的护士小姐不得不高举一个被包裹得厚厚的小婴儿,“慢点,你们慢点,当心挤着这个小公主了。”
“公主?”长辫女孩喜出望外,“你是说,我的姐姐生的是女孩?”
“是的。”护士小姐笑着,“恭喜!”
产妇很快被推了出来。****冲了过去,握住满脸是汗,神情憔悴的产妇的手,激动地道:“女儿,你生了一个小公主。”
虚弱的产妇对她笑笑,然后就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阳光洒在白色的医院墙上,落下斑驳的光点。偌大的病房里,五六张病床上都坐满了刚刚生产完的产妇。
我半靠在最里边的一张床上,解开衣襟,抱着我的小小的软软的婴儿,看着她欢快地吃奶,心里满满都是喜悦。
凡是见过我女儿的人,没有不说她漂亮的。她虽然才出生几天,可五官却出奇地精致和漂亮。柔嫩娇美的肌肤,清澈的深紫色眼睛,小巧尖翘的鼻子,还有粉嫩的樱桃小嘴,实在太可爱了
妈妈尤其喜欢她,常抱着她不肯放手。奶奶在一旁急了,她朝爷爷不停使眼色,让他开口让妈妈放下婴儿,让她也抱抱。
可爷爷因为仍生我的气,不愿为此事开口,装作没看到,一脸乐呵呵地瞧着邻床的小婴儿。
“甜心,你准备给她取什么名字?”妈妈带着热汤走过来,看着我怀中正在吃奶的小女婴,脸上笑开了花。
我抱着她,想了想,却实在想不出来,便道:“不如您来为她取吧。”
“就叫赵阳光吧,英文名叫sunny,她出生那天阳光挺不错。”妈妈倒不客气地道。
我一愣,“这个名字?太普通了点吧?”
“就叫这个名字,”妈妈将我怀中已吃饱奶的小婴儿抱了起来,“取一个普通的名字好,有一个普通的人生,顺顺利利就好。不要再像你一样,折腾来折腾去的。”
“我的名字也很普通啊!”我哑然失笑。
“前几天我去找我们华人社交圈里一个很有名的算命的。我把你的名字交给他,他说你的名字取得过于甜腻,容易犯桃花,而且不是很好的桃花。他还真是说对了,你就是命犯桃花,这不,孩子的爸爸都找不到……”
我别过脸,面带窘色。妈妈又开始旁敲侧击地问我孩子的爸爸是谁,可我不能告诉她,也不敢告诉她。
夜深人静时,我凝望着沉睡中的小女婴,思绪不自觉地飘远。她能活下来是奇迹,是真真正正的奇迹。
我被食人鱼群鱼围攻,身受重伤,虽在关键时刻突然消失,可仍元气大伤。但她却依然能在我体内活下来,不说不说是一个奇迹。她的生命力之顽强,让我都惊叹不已。
所以当妈妈用试探性口吻问我是否需要回国内堕胎时,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既然她如此渴望活下来,我决不可以剥夺她的生的权利。
深夜里,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倾听她均匀的呼吸,是我此生最幸福的事情。
她的到来,是一个意外。在我还在宫殿养伤时,曾与欧伊密做过一次。当时伤势好得差不多了,一个天色仍昏暗的清晨,欧伊密吻住睡得迷迷糊糊的我。他吻得太过热烈,呼吸过于滚烫,我无法拒绝,也无法抗拒他的抚摸,在稀里糊涂中与他做了爱,缠绵了整整一个早上。
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对女人很有一套,而且相当会选时间。一向倔强的我便成了他的瓮中之鳖。
我伸手抚摸着我的小婴儿吹弹可破的小脸,满眼都是爱意。
三天后,我抱着小阳光出院。医院的停车场,意外地看到了哥哥。他穿着阿玛尼的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嘴角带着温暖的笑意。
他朝我迎了上来,取下墨镜,眼光立刻落在我怀中的小婴儿上。
“她比姑母说得还要漂亮。”他微笑着对我道,“我可以抱抱她吗?”
我将她小心地放在他的怀里,然后左顾四看:“我的妈妈呢,还有妍心?她们不是说要来接我出院吗?”
他一边对我的小婴儿微笑,一边对我道:“她们说要在家里给你做好吃的,让我来接你。”
我抬眼看向他,他的眼里满是柔和的笑,闪动着一丝不可见的宠溺。
我转过脸,装作撩开额前乱发,避开了他的眼光。
小阳光满月的那天,家中的客厅挤满了前来道贺的邻居和朋友。爷爷抱着小阳光,和奶奶坐在沙发上乐呵呵地与客人们说话。
表妹妍心和她的妈妈在厨房里忙里忙外,不断将炒好的菜端出来。
我刚换上一条吊带白色长裙,哥哥就敲门进来了。他的眼里出现惊艳的神色,“甜心,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我扑哧笑出声:“哥哥,你哄人的功夫倒是越来越高了。”
“送给你的。”他将一个长方形盒子放在我手中,漆黑的眼眸闪耀着动人的光泽。
我好奇地打开,一条心形钻石项链呈现出来,颗颗钻石晶亮透明,剔透莹亮,散发出夺目的光彩。
“我不能收,”我心一惊,忙把盒子推给他,“这太名贵了。”
“如果你配不上这条项链的话,这世上就再也没人能配上。”他将项链直接从盒中拿出,微笑着,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道,“我为你戴上好吗?”
在我发怔的工夫,他已走至我身后,为我戴上项链。当他灼热的指尖碰到我的脖颈时,我的身子微微一颤。
钻石项链戴在我的脖子上,些微冰凉,却又隐隐藏匿着些奇异的热度。
“今天可是我女儿满月,怎么反倒给我送礼物了?”我笑着,打破了有些暧昧的气氛。
他在我身后微笑着,嗓音略带沙哑,略带性感:“你是她的母亲,生她的时候很吃了些苦头,当然应该得一件礼物。当然,母亲的女儿的礼物也是少不了。”
客厅里,他将一套极漂亮的粉色裙装送给了我女儿。女儿欢喜地笑着,晃着一双小手,发出咿呀的声音,厅内的客人们全都笑作了一团。
晚八点,热闹的派对结束,最后一个客人离开了。客厅里一片狼籍,我倒坐在沙发里,打了个哈欠,微闭上了眼。
“甜心,”妈妈悄悄坐到了我身旁,轻声问道,“你觉得亦轩表哥如何?
“妈妈,你在说什么啊?”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向房间走去,“我回房睡觉了。”
“亦轩虽是你的表哥,可你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实际上已跳出五代,属于可结婚的范围。”妈妈跟在我身后说道。
站在房间门口,我刚刚放在门柄上的手停了一下,“妈妈,你从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从前?你是指在你十几岁,和亦轩的感情正好的时候?”妈妈笑道,“哪敢?你那时还小,亦轩怎么可能会考虑你?你是剃头担子一头热,我怕你多想,便决定不告诉你,也让亦轩不告诉你。”
“你是说,哥哥一直都知道?”
“是的,”妈妈的声音依然温和,带着笑意,“他当然知道。但我和其他长辈都要求他要以学业和事业为重。他是他们家庭里最出色的男孩,决不可在成长的关键期为感情而烦恼。再说,你当年还小,才只有十六岁,情感不稳定,不一定知道哪种男人更适合你。所以当我和其他几个长辈看出点苗头后,便要求亦轩疏远你。亦轩的舅舅还专门为亦轩介绍了女朋友。”
我背对着妈妈,拼命吸着气,才能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妈妈……”我转动了门柄,打开了门,低哑地道,“我当初不知道哪种男人适合自己,现在……我……我什么也不想说。”
关上房门的刹那,泪眼模糊的我看到了妈妈诧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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