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绝色的男人,一个优雅气质与相貌融为一体的男人,林月从未见过有哪个男子能像他这般更加的优美入画。
一种光亮窒息的美感从他的脸庞将她感染,他没有笑,但是他的眼睛,却淡清的很,清澈的就像是水一样,不,是天山巅峰的圣池水。
如果说他的眸子是天山巅峰圣池的水,那他的肌肤,就是昆仑山里,洁白的水莲花。
林月看的呆了,她承认,白言君,白青涟,包括火炎君那个妖孽出现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失态过。
并不是他们的容貌逊色于他,相反,他们之间没有可比性,每一个放出去,往那一站,都是足以可以倾国倾城的妖孽,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气质..
同样是一身的白衣,白青涟是温尔儒雅,温尔如玉的,他的却是,清冷冷清的。
“你...”她张着嘴,失态严重,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手上还拿着那半截被折断的荷花,冷冷清清的在她的手上垂着,因为男人的出现,都快被她忘记了存在,很有可能就会一手扔在地上。
她愣神间,男人已经从荷花池里走了出来。
偌大的水池,他从中出现,身上却不沾染一点的水色,他的视线打量,很单纯也很单一,总之就是从其中透露着一丝的困惑,一丝的不解:“为何要折断它?”
他出口了,声如夏日的温泉,泠泠作响,有些低哑,却是说不出的魅惑。
林月呆了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能告诉他,她是因为这荷花长得好看,起了玩赏的心思,所以便摘了它,可这并不是她折断荷花的理由。
“那个...我...”
男人凝神看他,仙风道骨的脸上闪过一丝的迥然,一副站在原地,洗耳恭听,等她说明缘由的架势。
“我看这荷花长得不好啊。你看啊。”林月心下一亮,陡然起了主意,将手边垂着的荷花举高在他面前,指着那一方完美姣好的叶子:“你看,这荷花长得如此好看,将周遭的荷花都比了下去,都说花中不能最美,它长得这般好看,让人欣赏起来,注意力全被它吸引走了,所以我就把它摘了,这样一河的荷花看起来就完善多了。”她尽情的胡诌诌,其实这片说辞,别说眼前的男人了,就连她自己听的都默默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的是什么玩意啊这。
男人半信半疑,狐疑的看了她片刻:“你怎知它是整片荷花池里最美的那一朵?。”
林月囧——因为她摘的是这朵啊。
“可能每个人的眼光不同吧,在我的眼里,它的确是最美的那一朵。”
男人低垂眼帘,若有所思。
“你是什么果树?”
果树?咳咳——林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给震了一下,咳嗽了数下。
捂着嘴,一张小脸给咳的通红:“那个,我不是果树。”
不是果树?男人看待她的视线更加疑惑了,不是果树难道是花的品种?在这个花果相接的部落里,花仙兽,算得上是整个部落里最美的,很少有哪个个花仙兽长成她这般。
不是说很少,而是根本就没有。
“那你是?”
“我是人啊。”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