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不给她解释说话的机会,好歹也得等她把话说完啊。
路径荷花池,荷花池中央与那片荷花池子是有着一段距离的,蓝青衣一飞就过去,林月也想飞来着,可是她是刚学的灵力,一来,她是怕她要是也飞了,从没有灵力的她,到现在有了一些灵力,被蓝青衣察觉到了不好,会像别人那样更加铸定她是外来奸细的事实。
还有另外一条,她是真怕自己要是飞了,灵力不过关,直接摔到荷花池子里,弄得满身是水。
好在蓝青衣也没有过分的为难她,等她跟稳了自己,走到自己的跟前,伸出一手,环上她的腰,飞身进了那片荷花房子。
男人的心跳声是平稳固定的,可林月却是心跳的厉害,脸颊也是没来由的一红,上次是因为被牡丹鞭打,被蓝青衣救下,她记得当时自己在昏迷前,也是落在他的怀里的,但当时的自己是昏迷的,想的也就少,一个人在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经历了什么,是一概不知的。
这次的她,是清醒的。
“那个...”只身站在荷花房子里,他没有说松开她,她却是慌忙的将他推开,足足退远了一米的距离:“蓝长老,你要问我什么。”
他身上的那袭蓝衣已经在入了荷花池,自动变为了白色,全身雪白,没有一点的杂色,这样的他,让她看起来,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而且他的神情也不像在岸边的时候,那么的淡薄,看着她时,也算是好了许多。
但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否决他的不苟言笑,这样的他,和岸上的他,都是一样的。
“不问什么,将衣服解了。”
“什...什么?!”林月瞪大眼。
白景将手上的白色瓷瓶举高了些,从她的那个角度,平着是可以看见的。
温润单薄的唇,简单的溢出四个字出来:“帮你上药。”
林月吓了一大跳:“药我可以自己上的,而且我身上的淤青过几天就消了。”再说了,她的淤青又不是往胳膊上有,胸前和背后指不定就有几条,毕竟牡丹就好像深怕她会跑了一样,把她里三层外三层的捆的严严实实的,对此,她还特郁闷了几天。
一个没有任何灵力的凡人光是捆一下,都够她好受的,折腾几天也未必能折腾的来,再捆那么几下,她除非是成精了,才能折腾的开。
“我还有事。”
简短的四个字,透露出一丝的不悦与不耐,林月当然知道他说的有事是哪种事,赶紧道:“没事的,我真的可以自己来,而且就算不能自己来,还有黄橘呢,她也可以帮我涂。还有啊,长老们都在等着蓝长老呢,蓝长老还是不要因为我让那些长老们久等了,就一点小伤,而且我也已经不疼了,其实涂和不涂都没有什么关系的,这药既然那么珍贵,我还可以留着,说不定哪天再受伤了,还可以用。”
说着,她就要伸胳膊去够他手上的药瓶,结果他往后自然的一闪,林月药瓶没够着,却是瞬时往他坚硬的肩膀上狠狠的砸了一下,鼻子砸的力度生疼,有着细微的变形,她揉着酸疼不一的鼻子,郁闷了:“完了,这下真的要出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