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月,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命可真是大。”
林月打不过他,没有人的庇佑,她就如同一只蚂蚁一样,在他这种庞然大物面前,没有丝毫的还手余力。
她瞪了瞪眼,任迟虽可怕,但是他的可怕程度,远没有夜冰微给人的恐怖。
夜冰微就是一冷血的变态杀人魔,看待死人就如同看待蝼蚁一般,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至少在任迟这看来,他还知道一个人生命的重要性。
她长吁短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望了望雪山的方向,任迟把守雪山,比夜冰微把守好的多了,蓝青衣真是在无形间帮了她一个大忙。
她转过身打算回火炎君的树房子里等待,谁知还没走两步,任迟那冷幽幽的声音就从她的背后传了过来,听的她都为之一震。
“站住!”
林月听话站住。
“我有说让你走了吗?”
“我是火炎君的人,就算你是王,也不是我的王!。”
她的不卑不亢,有那么一瞬成功的将任迟激怒,他冷着一张脸向前,林月眯着眼退一步,他往前进一步,直到林月退无可退,任迟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从上而下俯视着她,像是施舍一般。
“火炎君伤了我的女人,我就要让他好好的尝受一下,自己女人被人打伤的滋味!”忽然,他的手高高的扬起,眼瞅着就要朝林月的脸上打上去。
林月怒目而视,娘的,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打耳光,一个牡丹也就算了,就连这个陌生的男人,她自认从来没有得罪过他!。
如果是因为牡丹,那也不看看究竟是谁先得罪谁的,三言两语就想着把自己置于死地的恶毒女人,如此心机和心胸狭窄,也难为是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男人看上她!
林月冷冷一吓,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往边上侧闪,任迟毕竟不是常人,若是真的想打她,无论她躲到哪去,这一巴掌都会准确的落在她的身上。
临行到半空中的手被人一个力度扼住,任迟不悦的视线朝那人望去,在这个部落里,除了火炎君和黄橘以外,他就不信,还有谁会向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显然是他大意,因为扼制住他的人,这是一张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脸。
但对方的力度不容小觑,他在他的手上挣扎了半天,都未能将伸展出去的手,抽回来。
刺痛感环绕在他的手背手心,他疼的脸色青了下。
狐血痕淡淡的瞟他一眼,给了他点小惩罚,收回手,将双臂背于身后。自行站到林月边上。
一看到他,林月气就不打一出来,但毕竟对方刚刚确实是帮了她,她强忍着没有发作,也没有搭腔说话。
“你是什么人?!”
他凉凉的视线换做别人没有什么,但被注视的人是任迟,他总觉得这一股视线来的比夜长老的还要有些令人难以招架,他全身起戒备状态。
而狐血痕只是淡淡的瞥他一眼,便不做其它,径直拉起林月的手,拉着她一起转身离开。
身为王被一个没有身份的人这么忽视,任迟铁定是不能忍的,他忽然一声大喝,双臂凝聚了力度,凶猛的就在背后朝他偷袭。
猪刚鬣内心大叫:好个阴险无比的小人,这阴险的程度,完全可以和它相互媲美了。
任迟运用的灵力不小,隔着这么远,她都能感到背后呼啸的风声,几次划过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