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被她的主动讨好给搞得颇为有些不好意思,她擅长逢场作戏,不管她是真是假,她的笑,是由内而发,真心实意的。
“娘怎么能白白的得了月儿的礼,既然月儿送给娘这么贵重的一个宝贝,那娘也送你一个。”她好东西不少,但能比上夜明珠的,似乎就有点逊色了。
她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挠了挠脑袋,在脑袋上不知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一个翡翠的簪子从头上拿了下来,递到她面前:“月儿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装饰罢了,林月对这种装点的东西不感兴趣,看了一眼,便不在意,脸上也没有流露出什么欣喜高兴的表情出来,后发现,她现在是在讨好红拂,怎么能不对她送的礼物感兴趣。
这么一想,她双手有礼的接过她递过来的翡翠簪子,小心翼翼:“娘,这是?”
“这是娘出嫁的时候,娘家人的陪嫁嫁妆,坚硬着呢。”当着她的面,她把翡翠簪子用手用力的掰断,翡翠簪子纹丝不动,坚固无比。
她又把翡翠簪子往地上狠狠的一砸,还是未碎。
翡翠是一种极好的上等饰品,但越是上等的饰品,就越容易摔碎,但是这翡翠簪子在红拂的手上就跟摔不碎一样。
林月略微感到一丝不好的诧异。
猪刚鬣嗅着不好的味道闻过来,猫性的惊觉,让它当时就把猫眼往红拂赠上来的那把翡翠簪子上瞪了过去。
这绝对不是一把简单的翡翠簪子,它的嗅觉不会出问题,它对自己的感官程度也绝对不是盖的,这就是一把危险的簪子,危险的程度全在那簪子的里面。
它当下,几乎当场就想冲过去,用猫爪子把红拂给赶出去。
但是后来,为了大局着想,它忍住了,因为它知道,现在不是它任性的时候。
它猫眼警惕的瞪着红拂,红拂一心都在林月的身上,对它的注意力,更何况又是一只没有半点威胁的猫,她更不会放在心上。
“来,娘给你带上看看,真是不戴不知道,一戴之下,娘发现,这把簪子,真的很适合月儿你。”
适合么。
林月站着不动,等红拂完全的把簪子插到她的发髻上,她被扯痛了头皮,期间有痛楚瞬间牵扯着她整个头皮,她疼的差点倒抽了一口气。
红拂就跟不知道似的,直到听到她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她才有所察觉,吓了一大跳似的,“月儿,怎么了?娘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关系。”林月牙关紧咬,开膛破肚的痛都实践过了,又怎么会害怕这一点点的痛,她知道,无论什么时候,红拂都不会忘了给她来一个大的下马威。
红拂面上带着心疼,心里带着冷笑。
区区一个夜明珠就想把她打发了,这个小贱人,别开表面不温不火,不擅与人交谈,私心里,不知道有多少邪恶的点子。
她把簪子插到她的头发上后,便拿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