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我醉了吗?不,我没醉!”孔影对他醉了的事实拒不承认:“孔言和我一样也是从来都是滴酒不沾的,凭什么我醉了,他就能不醉。”
他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为了他证明没醉一般,但是就是不知道突然间他怎么就醉的那么厉害,刚刚还好好的能说话,就是脸有些红,如今站起来的样子就好像随时要往地上栽倒一样,这让林月不得不再次伸手扶稳了他往下栽的身体。
有些无语的看向他:“你真的喝醉了,你这样不行的。”
孔影整个人懒懒的,由她扶着,也不说挣扎了,更不会一口咬定刚刚自己是怎么了,他可能也觉得自己是醉了吧。
可他明明只喝了那么一点酒而已啊,他看着眼前的一切景物,眼花缭乱的,尤其是孔言那张好看的脸,忽然的,他脑海灵光一现,像是想到了什么,拿手指着他,磕磕绊绊的,话到了嘴边:“你...你在酒水里给我下...下...”
然后就看到他脑脖子往下一栽,彻底的晕厥了过去。
他想说的是,他竟然在酒水里给他下昏迷的药。
他虽然没喝过酒,但是他对自己的酒量特别的清楚,他不可能这么快就醉倒的,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暗地里趁他不备给他下了什么东西。
然而他未完的话,早随着他的突然栽倒,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他说的含糊不清,他们又是自己人,他说的什么,就算林月主动将耳朵凑过去,也没有听清楚听明白,看到这个男人这么不抗事,连个女人都不如,尽管她没有喝酒。
她还是难为的嘟囔着把他从新扶到石凳上坐好。
板正脸看他。
随着她的手伸过去,原先那个打算走的男人,忽然出手,让她在伸到半空中的手一怔,完全唬住。
“你不是孔雀族的人。”
靠?!他认出来了?他竟然认出来了?此刻林月的心里只想喊爹又骂娘,她不是吃了孔雀族的羽毛吗?。
猪刚鬣不是说那玩意有用吗?
这点上猪刚鬣完全犯不着骗她!!
如果说它骗她,那她刚刚在和猪刚鬣进来的时候,怎么孔雀族部落里的那么多兽人都感觉不到他们是外人。
她牙龈一咬,打死不承认:“是。”
男人冷冷的看着他,语气的否定,言语里的认真,甚至还有眼底的那一丝冷意:“是!”
他看到林月瞬间生起的警惕,他冷冷道:“我不管你进孔雀族做什么,外族的奸细也好,想打探孔雀族的消息也好,我都不会多管闲事。”
原先林月还打算在这上面多和争执一下,努力的辩解一下,其实她就是孔雀族的人,可是如今再听到他这么说,她到了嘴边的话,也和孔影一样,全部咽了回去,下意识的:“为什么?”
孔言冷冷的看着她,默不打声,可能是被她看的久了,他冷淡的视线才转移到她的脸上去,淡淡的应答:“没有为什么!”
“这小子不简单,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