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离开他了,再也不想了,她也不想失去他了,永远也不想失去他了。
“我把我自己给你,你和我一起走好不好?”她的声音接近了恳求,生怕他还会无动于衷,对她的恳求视若无睹,就跟没有看见一样。
如果白言君肯心甘情愿的和她一起走,她相信,过不了多久,他还是会重新喜欢上她的。
她在问他这句话的时候,手在下意识的攥着他白色的袍子,握的紧紧的,生怕他会拒绝她一样,她在等,等他的回答,她不知道等了多久,她仿佛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的距离,好不容易等到他拿正眼看她了。
她心里彷徨着,紧张着。
终于,男人动了动性感的薄唇,声音接近低沉的沙哑,淡淡的吐了一个:“好”字。
后面的一切进行的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从他吐出那一个好字的时候,虽然只是冰冷的字眼,但林月还是高兴的发疯,尽管只是用身体留住了他,做了交换的条件,彼此间,并非是心甘情愿的,但是林月还是高兴,高兴的快要落泪了。
很难想象,有朝一日,她那么躲避白言君,疏远他,想要远离他,即今日她竟会那么在乎他,珍惜他。
当他的手握在她的胸前,在她的身上揉捏的时候。
当他的手透过她薄薄的衣料探到里面的时候。
当他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她身上的衣物解开大半的时候。
她与他坦诚相待,他的手往下延伸,伸向她秘密宝贵的地方。
这种首次体会被男人呵护的感觉,是林月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她咬紧牙关,有害怕,有紧张,有慌张,有不安。
男人修长的手指明明只探进去一个,她却是痛的要死。
她拼命的咽下到了眼角的泪,忍着痛楚,双手用力的抓紧他。
男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下做了几下之后,觉得她下面有些湿润的痕迹,便没有任何前兆的,直接冲进了她的体内,林月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痛楚镇痛的快要死了。
她的嘴唇快被咬出血迹,她小时候就听人说起过,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但那是在充满爱意的前提下,身上的男人对她并没有爱,他运动起来,也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她快要被他折磨的疯了。
这种痛的感觉,让她体会了一次之后,就不愿体会第二次。
男人在她的身上驰骋了大约几十下,冰冷的眼底划过一抹讥讽,忽然从她的身上退出来,穿上衣服,下了床。
林月衣着褴褛,就这样做到一半,她还没有从那股痛苦中回过神来,男人已经下了床,背对着她。
高大的身躯恍若神明,然而他说出的话,在瞬间,让林月心凉到骨子里。
“原以为你的身体有多好,想不到却提不起我的半点兴趣。”
身下的被单被她双手颤抖的握紧,她上半截白皙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耳边传来他无限讽刺的声音,她被他的讽刺,沉寂其中,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