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心了,把手探进她胸口,摸了摸她饱满的胸部,一时羡慕嫉妒的她咬牙切齿,不过是相差几岁而已,用得着女性的特征那么明显吗。
可恶的系统,真该被全天下的男女轮j一遍,给自己找的这是什么身子,都是十七岁的人了,胸小的就跟没长一样!。
“滴滴——滴滴——”
“警报!警报!辱骂系统,扣分扣分!。”
心底的声音再次响起,夏言满不在乎的冷哼:扣吧扣吧,老娘第一个任务都没有完成!
“滴滴——滴滴——”
“警报!警报!积分不足,扣分失败!”
夏言得意的笑了笑,然而,接下来系统的举动就让她笑不出来了。
“警报!警报!掌脸!掌脸!”
“啪啪——”不受控制的俩爪子狠狠的给了自己两巴掌。
“警报!警报!系统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掌脸不够!!”
“啪啪——”于是她自己又狠狠的甩了自己两巴掌。
“警报!警报!惩罚不够,积分不足,继续惩罚!”
“啪啪——”
“啪啪——”
“啪啪——”
“你在做什么?”低沉沙哑的嗓音如身陷冰窟,让人不寒而栗。
夏言被这几巴掌甩的头晕眼花,眼前已经浮现了无数个小星星,欲哭无泪:“你眼瞎吗,老娘在啪啪啪啊。”
苻坚:“……老娘?”
……等等……这声音似乎不对啊!。
夏言猛然惊醒,双眸睁开,看到的就是在距离一米远的地方,一冷酷俊美如罗刹的男人,正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着她。
她内心大喝,赶紧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滚跪在地上:“奴才参见皇上!”
男人没有搭话,只是那审视冰冷的视线让她如芒刺在背,仿佛被他这种冰冷刺骨的视线打量一秒,都是对她的一种煎熬。
他的视线,正如他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杀伐,果断,高高在上。
“你是女人?”
就在夏言以为,她会不会被他冰冷的视线给射死的时候,听到他的问话,她小身板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不……不是……奴……奴才是男人……奴……奴才只是一个想当女人的男人……”
苻坚对他兴许是不熟悉的,一个区区的太监,纵使是他亲自下令打了他,也未必见得,他就能一眼认得出来。
冷冷的看着她,像是在斟酌她话中的真假。
好在,他将自己如刀锋利剑的视线从她身上抽回来,从她跪在地上的跟前一越而过:“进去伺候。”
简短的四个字,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等夏言颤巍巍的抬起头,才发现他已经走远了,高大的身躯,宽厚的黑袍,那种无形中黑压压朝人压聚下来的王者冷酷之气。
她捂着两边高高肿起的脸颊,有心将系统它全家十八代都辱骂一遍,可是一咧嘴,她两边脸就抽抽的疼,一想起刚才被系统的残忍施暴。
她太监袍服袖子擦着溢出来的眼泪,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忘苻坚临走前所托,跑进里殿,伺候她未来的相公去了。
可惜没走一步,身下的如花就像是跟她作对一般,她本就走的不稳,走到她跟前,她还没来得及迈过去,她很是时候的伸了伸胳膊。
“扑通——”一声,她光荣的砸到坚硬的地板上。
本来脸上单纯的只是青肿,这下给摔的,她感觉她的牙都快脱落了。
愤恨的瞪一眼始作俑者,见她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她气就不打一处来,怒火崩天的跑到她跟前,三下五除以二,将她一身的宫女服给扒的彻底,然后再在她傲然挺立的**上,狠狠的蹂躏了一番才算解气。
然而最可气的还是,她竟然还能在自己的蹂躏下发出令人愉悦的嗯嗯声,她脸上一阵爆红,狠狠的踹她一脚,娘的不要脸!。
再次进到里殿,只有那粉红色的帷幔随风舞动,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
清河公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总之这么大的寝宫,只剩下她和慕容冲两人。
她的目光有些闪躲,不敢去看那帷幔里面的景象。
她的脚步强迫她驻足在三米开外,锁着里面的人影一瞬,便立刻转移了视线:“慕容公子。”
里面躺着的人如同死了一样,他是前躺着的,还保持着被苻坚侮辱的姿势。
看到这样子的他,夏言莫名的同情起他来,这个男人,在历史上,无疑是不幸的,太多的不幸转加到他的身上。
感觉到帷幔下的人影似是动了动,透过那粉色的帷幔,慕容冲苍白无骨的手,穿过帷幔微微向外探了出来:“伺候我更衣。”
伺候??更衣??虾米!?
夏言鼻血在一瞬间差点涌上心头,男人静静的趴在床上,似是无力气再说话。
原地艰难踌躇了一会儿,虽然有些难以下步,但怎么也是……夏言心里自我安慰,犹豫了一下,还是朝他走过去。
去掀帷幔的手都是颤巍巍的,她屏气凝神,光是掀帷幔的动作,都足足慢了将近一个世纪。
帷幔掀开,露出男性那具完美的**。
白嫩如瓷,肌肤胜雪,每个地方给人的第一眼观就是美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不多不少,美的刚刚好。
肤如凝脂,娇嫩无比,柔柔嫩嫩的,吹弹可破好比柔软的水晶娃娃。
她有短暂时间的窒息,慌乱的闭上双眼,可是男人完美的**就像是在她的脑海里扎根了一样,无论她怎么将眼睛闭上,无论她怎么努力的不去回想,他白皙如酥,光滑如玉的后背,总会在第一时间,闪现在她的脑海里。
手足无措的她,赶紧顺手从床榻上拿来他之前的衣服给他盖上,至少现在的他和她不是坦诚相待了。
才见她燥红着一张脸得以平复。
细细一回想,男人的身体是完美的,但也同样是伤痕累累,青紫一片的,那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在显示着,警醒着,苻坚对他的屈辱施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欢爱过后的浓郁气息。
看了眼不知动弹的慕容冲,夏言眸子里的疼惜又多了些,也不知哪来的胆子,让她坐在床上,小手抚摸着他三千发丝:“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要相信你今日所承受的一切,来日定能十倍的偿还过去。”
慕容冲因为她的这一句话,单薄的身躯好像突然的僵硬了下,然后就是狠狠的一颤。
那双清凉的眸子终于转过来看向他,他薄唇微张,就像是和在荷花池的亭子里见到她时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话多必犯罪,慕容冲不是傻子,他不是单纯的男宠傀儡,他是王,未来十六国时期西燕第二皇帝。
他有谋略,他睿智,他果断。他亲手手持利剑,带兵攻打前秦,他让苻坚害怕,他让他因为他而恐慌,而胆颤。
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就像当初的苻坚,如何对他的一样。
(“滴——系统提醒,男主好感加5,目前男主对宿主好感为百分之五,你的好感增长有点墨迹,请加倍努力。”)
“……”
自打上次被慕容冲点名道姓的传唤在身边近身伺候,夏言每天忙碌的,就跟那哈巴狗似的,好不容养精蓄锐,养好体力,不是端茶倒水,伺候更衣,就是拎捅倒水,给他擦拭身体。
这一天天的日子,过的可真是圆润啊。
她擦着脑门上热出来的汗,跟在如花他们身后去打吃的。
临路过如花的身边,她胳膊上一重,没等她反应,她连人带身体的被拽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她害怕的咽了口唾沫,正对上如花那张放大了无数倍的“丑脸。”
强颜欢笑:“如花姐姐,我都饿了一天了,去打饭呢,你把我拉墙角里干什么?”
“最近这几天干嘛一直躲着我?我和你说话你都不理我?”
“哪有啊,奴才身份低下,以后还全仰仗着如花姐姐对奴才的栽培,我哪敢不理你啊。”要不是怕扒她衣服的事被暴露出来,她说什么也不会一连几天都躲着她。
“上次的事是你做的对不对?”
“啊?上次的事?哪个上次的事?”夏言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还装!”如花忽然娇嗔的瞪他一眼,清秀的脸上挂上两抹绯红:“我就知道是你!”
“那可是我清白的身子,就这么被你全看去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她看他的眼神,都随之变得哀怨起来。
对上她的不怀好意,夏言默默的捂上鼻子:“姐...姐啊,你...你嫁不出去你看我干嘛?我只是一个太监,我给不了你性福的!。”
“我不在乎,反正我的身体你全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要不然我就去告诉慕容公子,让他将你这个下流无耻的小太监赶出阿房宫!。”
“草!”都是女人,相互看一下能少块肉啊!
“瘦骨嶙峋的,要不是你看光了我的身体,我才不会看上你,你少在哪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放眼整个阿房宫,能得我青睐的太监能有几个?”
阿房宫里加上她总共就四个太监,四个太监里就数她这个新来的最好看。
夏言碎骂了一口,肚子里饥肠辘辘,空空荡荡的,累了一整天,别说吃的了,一口水都没有顾得上喝,实在没有那个闲心和她折腾。
“下人给的饭菜本来就没有多少,去晚了就一点也捞不上。如花姐姐就看在我那么辛苦的份上,放我去蹭点吃的吧。”
“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休想离开!”
“妈的!我就是看光了你!前凸后平的,就胸部长得比别人大点,浑身上下没有三两肉,我就是看光了不对你负责,你能拿我怎么样!。”
还不放她走!夏言怒了。
“你——”
如花没有想到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话她竟然能大咧咧的讲出来,她娇羞的捂住脸,愤愤的一跺脚,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死鬼!”
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来,瞪着她娇羞跑远的背影恶寒。
夏言盯着手中空落落的饭碗,拔腿就往膳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