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涟一手环着她纤细的腰,一手扼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他的吻密密麻麻的,温柔中又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一时的,她竟然忘记了反抗,忘记了挣扎,就这么傻傻的站在那,被他更紧,更加有力,更加温柔的抱在怀里,摄取着她口腔内的芳香。
良久的时间,男人就好像着了魔一样,一直吻,一直吻,从她的唇,到她的脖子,再到她的脸颊,耳垂,密密麻麻的吻,让她几乎是一瞬间又想起了火炎君当时和她亲热的一幕,她脑海里转动的思绪飞快,想推开他,却是四肢无力。
感觉到她的不适应,像是有所动怒,挣扎,和反抗。
白青涟这才不舍的将她松开,只是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我教你修灵吧。”
——修灵是什么鬼?
男人的话题转移的很及时,因为林月确实是很想对他发火来的,只是到了嘴边的火,因为他口中吐出的字,而顿消,修灵是黄橘经常和她提到的灵力吗?。
“这东西我也能学吗?。”她脸上的愤怒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的好奇,甚至往深了看,还能看到她眼底所隐含的期待。
白青涟轻声低笑,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察觉到她的脸色有些黑,即刻接道:“可以,只要你想学。”
如果她学了灵力的话,灵力越高,寿命越长,到时候,她就不用再担心自己会老化,会丑陋,会死去那件事了。
其实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白青涟没有说,那就是,如果她学了灵力,就没有人再敢欺负她了。
林月狐疑的瞅着他:“火炎君可以教我的。”等回去以后,她找火炎君去学就行了。没必要因为这件事,再和白青涟扯上关系。
“依照火炎君的作风,你要是不给他些好处,他是不会教你的。”
这点,白青涟没有说假。
在林月这,她什么宝贝都没有,而在火炎君的眼里,唯一的好处就是她自己,如果她真的去求他教自己灵力,他肯定会狮子大开口。
借机把自己给办了。
光是这么一想,林月就狠狠的打了一个冷噤,一想到自己被一棵火龙果树给办了,她就控制不住的头皮发麻。
“那你教我灵力想要什么好处?。”
看到男人温柔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林月眼皮跳动,不会也是她吧?
好在值得庆幸的是,不过片刻,白青涟便将视线转移了:“你能自保就好。”他相信月儿对他并不是真的抗拒,既然她说时间,那就是他和她相处的时间还不够长,她对自己还保持着距离。
只要他能借着教她灵力这件事,和她相处一段时间,他相信她一定会改变心里的那些看法的。
他与火炎君实力相当,也未见得就会怕他。
毕竟,他在遇到月儿之前,他火炎君还不知在哪。
他并非是那种爱争抢的人,也很少有事物和人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但林月绝对是第一个,正是因为她是第一个,他愈加不舍得将她放开了,只想占有她,让她的心里和他一样,有她。
这个所谓的“好处”,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最后说的还不是为了她好,林月自然是想都没想的就点头同意了,咧着嘴嘿嘿一笑,灵力啊,就好比神仙的法力一样,她做梦都想学,只是又不好意思开口,也不知求谁教她,火炎君就更不行了,白言君...一想到他那张性冷淡禁欲似的脸,还有黄橘...连她都保护不了,每次话到了嘴边,都被她给想想算了。
“那你什么时候教我?”兴奋不过几秒,林月的一张小脸又拉下去了:“不行啊,等火炎君回来以后肯定会继续带我上山的。”她总不能让白青涟跟着去吧,他放心,她也不放心啊。
“每日凌晨初晓,天色还不算大亮,你就在山上等我,我带你到山下学。”
他说的山下,就是上次白言君带她走的那个地方,晚上火炎君睡不死,白天她又有黄橘,只有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是火炎君睡得最死的时候,但她也怕中途会出现个什么意外,万一被火炎君抓包什么的。
林月略一犹豫,认真道思考了一下,点头:“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只是,她忽地又抬头看他一眼,白景涟倒是还不至于骗她。
“就这么说定了。”复又低下头,在她唇瓣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白景涟轻轻一笑,转身离开。
目送着他俊逸的背影走远,林月刚打算出声叫住他。
“小主人,看看奴家都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火炎君软软带有宠溺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估计是话音方落,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对,上上下下看她一眼,愈加觉得惊悚,视线往上瞧,那十几米高的大树上,再往下瞧,她安然无恙的站在树下,他噎了噎:“小主人,你咋下来的?”
林月:“....我...”
她总不能说...她是因为看到树上有恐怖东西,吓得摔下来被白青涟机缘巧合下给救的吧?。
“吃的呢?。”她上下看着他,见他身上以及背上都是空荡荡的,和他去的时候一样,哪有什么吃的东西,她不免生疑心了,这丫的纯粹骗她呢吧。
火炎君故作神秘一笑,将之前的那个红色袋子从腰上解下来,伸到她跟前:“都在这里面,奴家把那里面的吃的都装到这里面去了,够小主人吃个几年都吃不完。”
还有这样的?林月有那么一时惊得没了下巴,真的假的?。
她赶紧夺过他手上的红色小袋子,解开封口往里面看,里面错综一堆的花花绿绿的食物,虽然食物错杂,但是在里面的摆放的却是很整齐,一点也不凌乱,脏乱。
她不确信的又把那红色的小袋子掂掂,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重量与分量,她有些傻眼:“这是个宝贝啊,你究竟瞒着我多少?。”
一听她这话,火炎君的表情立马就委屈了,抱着她:“小主人也没有问奴家。”
“没有问你也该告诉我啊,亏我刚刚还想着你一个人能拿多少。”这下好了,吭哧吭哧的把人家的存量都给装回自己的腰包里了,让她自己都禁不住想起,西游记里,某个神仙,一个大麻袋可以装下古代的一个国家了。
合着火炎君自己倒好,她是白担心了,他一个人都给她办好了,真是让她惊喜的同时,内心又严重的受挫啊。
“走吧。”她拉了拉他的手。
奈何拉了几下她都没有动弹,林月不由得急了,怎么说他两句就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在那站着了。
尤其是对方刚才还温和宠溺,带有溺爱的眸子,一瞬间的变得阴晴密布,紧紧的锁在她的脸上,脸上的某一个角落。
“小主人的嘴怎么了?”
“....”
完了,林月内心大骇,白青涟吻她的时候,确实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反侧,嘶咬啃噬。
她下意识的摸着有点充血鼓起的唇,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下来的时候撞树了。”
“撞树?嗯?”火炎君一手执住她的下巴,更近了一分的打量着她唇上的臃肿,倏地,娇笑着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听到林月的痛呼声,像是才解气:“小主人不乖,这么愚钝的谎都能讲的出来。”
“是真的。”男人脸上的笑意虽然和之前的没什么两样,但林月却是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噤,火炎君的笑太不达眼底了,这个男人,面对她时,会笑,而且笑的让人觉得很好说话,面对别人时,他也会笑,他的笑分为两种。
面对她的时候,他是真的在笑,面对别人的时候,尽管他是真的在笑,可是他的笑却莫名的令人心生畏惧与恐惧。
这便是他了。
如今他将这种笑,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林月下意识的手在袖子下握紧,视线有些闪躲,但男人的视线却是紧紧的锁着她。
忽然的,她“哇——”的一声,茫然无措间,竟痛哭了起来。
这一举动,愣是吓愣了火炎君,眼底煞气一瞬即消,看着她:“你哭什么。”
“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人家呜呜呜...”很吓人的知不知道。
火炎君眼底的煞气有所收敛,握在她腰间的手松了松:“谁让你骗...”“哇——”哭的更凶了。
这没来由的哭声,搞的火炎君心下一阵烦闷,将手从她腰上抽开,危险的看着她:“别哭了!”他又没有怎么样对她!
搞的他有多十恶不赦一样!
“哇——”凶她!不理,继续哭!继续哭!。
“不准再哭了!”
“哇哇——呜呜——哇呜——”
“你再哭我就不理你了!”
“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