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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辣了个妹子,忽悠了个奇葩
    妖她的精,校花哦,一切为生存,为救你!

    雷不鸣捧起一大团泥巴,半闭眼睛,果断拍在**,张开双掌,左右其手,上下其手,前后其手,当然,还有高低其手。

    极其认真地涂抹着,摩擦着,揉搓着。

    他有一种感觉,泥巴涂玉体超超超有感觉,比空手爽十倍。

    忍不住,他涂了又涂,爽了又爽。

    校花唐轻雪鸡皮疙瘩飙起NNN层!

    尼玛,她有洁癖,别说烂泥,就是一粒灰尘,也感到不舒服。

    更何况,“霉神”的脏手揩遍全身的油。

    她拼命忍着,不敢“苏醒”,否则,搬砖工肯定给她一记狠的。

    最可恶的是,对方那个细心啊,泥浆涂抹得一丝不苟,连最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

    雷不鸣低声:“校花,不要怪我,这是为了救你。”

    唐轻雪暗叫:无耻混蛋,信你不如信鬼!

    她心中一万把匕首呼啸而过,全插向对方的小丁丁!

    完美地涂好**,雷不鸣恋恋不舍地罢手,背起唐轻雪,进入树林。

    卧草,光身背美女,爽是爽,爽歪歪,可毕竟不雅。

    雷不鸣放下校花,找来树叶、树皮、藤条,编成原始衣物,一人一套。

    穷人孩子早当家,两套皮叶衣设计得原始而时尚,创意劲爆!

    绿衣在身,唐轻雪平静许多,又疑神疑鬼:为什么不趁机侵占我?柳下惠,NO,残酷无情的人,岂是君子?又或者,我不美,更不可能!

    雷不鸣低声说:“警告,别轻举妄动。否则,歼了再杀,杀了再歼。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唐轻雪怒了,低声吼:“闭嘴,你说N次了。”

    雷不鸣背起唐轻雪,艰难地向山下走去。

    不料,唐轻雪发起高烧,絮絮叨叨,胡言乱语。

    雷不鸣用尽吃奶力气,跌跌撞撞向前走。

    至少有一百次,想丢下校花,独自逃生,但一股沸腾热血支撑着他,心末冷。

    突然,他下意识立定,后背发凉,似乎四道闪电对着他的头颅!

    他竭力淡定,缓缓转过身——

    苍了天,雌雄穷奇死死盯着他,鼻孔不断抽搐。

    雷不鸣毫不迟疑,马上装着惊惶失措,跌倒在地,一脸石化!

    不是吗,正常人看到穷奇,一定是这种恐惧至死的表情。

    唐轻雪被跌倒弄痛,清醒过来,看到两只大穷奇,瞬间石化,她可是真正石化,不是演戏。

    雷不鸣暗叫:顶他的肺,只能再次辣手摧花。校花,原谅无耻混蛋吧!

    他果断掐住校花脖子,不断扇耳光,肘击腹部……无所不用其极。

    唐轻雪心里狂叫:背我逃亡,不是救我,是利用,赤果果的利用。我是他的沙包道具,需要时就拿出来拳打脚踢!

    她气痛交加,脸上全是血,青上加紫,肿上加肿,比猪头更猪,狰狞之极,哪有半分美女模样,分明是罗刹女魔。

    两穷奇看到唐轻雪变形的猪脸,眼光缓和一些。

    雄穷奇问:“人族小儿,为何辱打伊?”

    雷不鸣指指耳朵,表示听不到。

    雄穷奇看看雷不鸣耳朵,闪过一丝疑惑,手指发出两道光膜,一挥手,光膜飘进雷不鸣耳朵。

    突然,声音涌进耳朵,雷不鸣恢复听力。

    雌穷奇问:“人族小儿,为何辱打伊?”

    雷不鸣心念急转,暗忖:伟人说过,语言的威力,有时比原子弹厉害。张仪的嘴,苏秦的口,诸葛亮的不烂之舌,德摩斯梯尼的灵牙利齿,抵得上千军万马。

    他装出无比惊恐模样,说:“二位大神,这女子是我抢来的新娘。为了抢亲,杀了她全家,上至八十岁姥姥,下至吃奶婴孩,十八口,杀个干干净净。”

    雌雄穷奇半信半疑。

    雷不鸣加重语气:“逃走时,被村人发现。我索性从村头杀到村尾,从村尾屠到村头,倒在刀下的不下两百。为了毁尸灭迹,我一把火烧了整条村子。”

    雌穷奇有点意外:“汝如此狠毒?”

    雷不鸣一脸冷酷,说“禀告大神,杀人与杀猪羊无二。俗话说,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常言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别说杀上几百人,就算屠尽天下又如何?不仁,乃是天道。”

    雌穷奇赞道:“不仁,乃是天道,实乃吾辈心声。”

    雷不鸣暗喜:妖你的怪,认同了,认同就有活路。

    突然,雌穷奇变了脸色,一脚踢倒雷不鸣,踩在他腹部。

    雷不鸣顿觉压了一座山,痛入心扉,一口鲜血吐出。他大恐,心中呐喊:九音棒,九音棒,出来,保护我,助我杀怪物,杀怪!

    九音戒没有任何反应。

    雌穷奇怒吼:“小子,为何耳伤,见吾儿否?”

    雷不鸣摇摇头,说:“我这耳伤,是在抢亲时,被新郎发疯击伤。至于大神的儿子,想必仪表堂堂,英俊不凡,神中龙凤,凤中神龙。只可惜,无缘相识,遗憾l啊,顶他的肺。”

    雄穷奇不解:“顶他的肺何意?”

    雷不鸣一怔,随即解释:“这个,就是某种语气。”

    雌穷奇一拳打在雷不鸣脸上,“人族小子,欺吾少识乎?语气词,之乎者也。”

    唐轻雪暗叫:打,打死这个霉神,打死这变态。

    雌穷奇左一拳,右一拳,不断打雷不鸣的脸:“小骗子,见吾儿否,见吾儿否?”

    雷不鸣脸痛欲裂,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似乎有某种能量场保护着他,否则早完了。

    他果断大叫:“停,停,你们儿子,见过,吾见之,吾见之也。”

    两穷奇睁大血红眼睛,死死盯着雷不鸣,锋利牙齿“咯咯”瘆响。

    雄穷奇怒喝:“小子,何处见吾儿?为何杀吾儿?”

    雷不鸣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你说在哪,就在哪。说我杀你儿子,就是我。你们是无所不能的神,我是最坏最邪恶最阴毒的蝼蚁。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雌穷奇疑惑:“何意?”

    雷不鸣谆谆诱导:“你们是神,儿子也是。我呢,手无寸铁的凡人。神杀凡人,碾死一只蚂蚁。人杀神仙,蚂蚁吃大象。”

    两穷奇怔住了,它们看得出,雷不鸣毫无功力,绝对不可能杀得了儿子。

    雷不鸣进一步启发,刺出最后一刀:“只有仙才能杀仙,唯有神才可灭神。”

    两穷奇恍然大悟。

    雄穷奇问:“吾且问汝,人界,有天照大神否?”

    雷不鸣摇了摇头:“天照,不认识。”

    雌穷奇一怒,就要用力踩:“一问三不知,汝何用,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