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山莫白又惊又羞又怒。
虽黑必歼,几个意思,肿么个画风?
雷不鸣凑到黑果果的袁山莫白面前,好奇地打量。
辣了个黑妹纸,黑,很黑,十分黑,灰常的贼黑!
黑人见多了,但像这种精灵黑,黑得如此精致、奇美,绝对头一回见。
雷不鸣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还翻过来,连最不容易看到的地方都看了个遍。
特别精美的地方,自然是边摸边看。
袁山莫白羞怒大叫:“色鬼,看什么看,挖了你的狗眼。喂,喂,摸什么摸,剁了你的狗爪。”
雷不鸣一本正经地说:“哪有看,哪有摸,只不过好奇罢。黑了个妹子,你真是无处不黑,连天峰都黑成两块圆炭。”
袁山莫白羞怒之极,怒吼连连:“无耻混蛋,无耻!”
雷不鸣不为所动:“黑黑妹,你杀我,是否更加无耻?”
袁山莫白流下眼泪,居然,泪水也是黑的。
我靠,还有什么不是黑的。
雷不鸣摇着头走到黑月核面前,用声波裹住它,扫描里面袁山莫白灵识的共振频率。
“哼,我的灵识,你抹不掉。”
“握蝶说过,只要是物质,就会有共振。”
灵魂是物质,灵识也是。
只是,月核中的灵识非常狡猾,不断躲闪,居然还吞噬声波。
雷不鸣诧异起来,怪事,灵识能吞噬声波,这是什么神术?
“哎呦喂,我说黑黑妹,你这什么异能神技,灵识居然能吞噬声波,或许,还能吞噬意念、神识。这岂不是说,你的月核,无人能炼化?”
“哼,算你聪明。想炼化我的月核,做梦去吧。”
雷不鸣围着黑果果的袁山莫白直转悠,转得黑黑妹心里发毛。
“转什么转,转够了没有。快把我放了,否则,我的族人不会放过你的。”
“像你这种黑妹黑哥,还有多少?”
“偏不告诉你。”
雷不鸣暗忖:若是学到黑妹妹吞噬灵识之法,好处无穷无尽。关键是,黑妹妹不可能心甘情愿地说出秘密。
“黑妹妹,说出灵识吞噬法,就放你一条生路。”
“做梦,我答应过师父,绝不外传。家人我都不传,何况是你,杀害我两位哥哥的凶手。”
袁山莫白暗自运功,马上就能冲破穴位,杀了这无耻之徒。
雷不鸣突然出手,十指射出封穴声波,迅速将她重要穴位封一个遍。笑话,在声波扫描大师面前,耍小手段有个鸟用。
袁山莫白怒叫一声,很不甘心地叫:“狗东西,狡猾,狡猾啊!”
“黑妹妹,好好想一想,是命重要,还是神技重要。”
雷不鸣回头看了看十名美国保镖,嘿嘿一笑,这不是人,全是一堆堆的钞票。
他走过去,一人一脚,将保镖全踢到一堆。
“白皮猪们,想怎样死?”
保镖甲痛得直咧嘴,恐惧地说:“先生,看在上帝的份上,放过我们,请放过我们。”
雷不鸣眼光凛然,怒斥道:“上帝在我这没用。如果有上帝,就不会有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东西,上帝早就把你们收了。”
保镖乙机灵,急忙忍着痛说:“看在上帝脸上,请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雷不鸣踢踢保镖乙的脑袋:“还是你的脑瓜好使。上帝不值钱,但美刀还行。银行有多少存款,全给劳资转过来。记住,上帝不喜欢撒谎的子民,很不喜欢。”
保镖甲道:“先生,我在银行有一千万美刀,全部送给你。”
人说谎,脑电波的频率会不一样。
雷不鸣早用声波预备着,一扫,嘿嘿,这家伙,说谎。
他右手作手枪状,对准保镖甲的脑袋。
“上帝说,撒谎的人下地狱去吧。”
“你,你不是说上帝不存在吗?”
“我需要他的时候,他就存在,不需要的时候,就让他滚蛋。”
雷不鸣射出“声波子弹”,保镖甲额头出现一个大洞,顿时了账。
“卖糕的,浪费我一千万。”
保镖丙急忙说:“我有五千美刀,全部转给你。”
其他八名保镖,纷纷说出存款数目,加起来,竟然有八千万美刀。
我靠,这么有钱,还当保镖,好玩,还是好赚钱。
雷不鸣说出银行帐号,九名保镖纷纷转账。
转账成功的,雷不鸣都给他们取子弹,止血。
做一个有信用的人,是雷不鸣的信条。
等全部转账成功,雷不鸣把他们打昏,抹去三天内的记忆。
袁山莫白看到这一切,心思活络起来,叫道:“喂,混蛋,你很需要钱吗,我有,十亿美金,放我走。”
“小样,想诈我。一放你走,你回过头,就能灭了我。黑妹妹,别跟我讲信用,厌火族的人我不了解,所以,不信任。”
“我发誓,厌火族的人百分之百讲信用。”
“信用有个鸟用,真金白银才是宝。十亿,像你这种人,只有十亿美刀,骗鬼啊。”
“好,一百亿,这是我的家族全部财产,不能再多了。”
雷不鸣假装很为难:“行,一手汇款,一手交人。只是,要点利息,交出三个月核,还有‘吞噬灵识’神技。”
袁山莫白大叫:“贪心鬼,你做梦吧,去死吧。月核是什么,星修的命根,命根!”
雷不鸣冷冷地说:“命都没有了,还有根吗?”
袁山莫白要说什么,脑袋猛然振荡,昏倒过去。
原来,雷不鸣发出一记“声波雷”,击在她后脑。
这黑月核怎么办?“九音棒”需要吗?
他把“九音戒”靠近黑月核,“九音戒”振动起来,挣扎几次,终于将黑月核吞噬。
雷不鸣感觉到,“九音棒”很长时间不会再吞噬了。
他从“应龙戒”中取出一套裙子,给袁山莫白穿上,抱起来,走向轿车。
黑玉在怀,雷不鸣感觉非常舒服。
这精灵黑得精美,黑得身软如玉,一对天峰还特别丰美,搂在怀中,爽不胜收,爽不胜收啊。
雷不鸣忍不住吻了吻黑妹妹的嘴唇,真是香,清香,爽歪歪。
他顿时起了灰常特别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