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我走了。”慕离板着脸说,等他转身之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苏莞尔走近了自己的工作室,看到一个身影在那里忙碌着打理自己的化妆箱,苏莞尔惊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那个人,生怕把他惊跑了,她轻轻的呼出声:“sam……”
那个身影转过身来,不是sam,苏莞尔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sam已经消失一个星期了,她当初问过燕姐,燕姐只是淡淡的告诉她,sam回家了,可是想当她再问清楚点的时候,燕姐就不耐烦了,让她出去,她以后在问到sam,燕姐都是含糊其辞,不愿意说出sam的家在哪。
“苏小姐,你好,我是你的新化妆师,叫我澈吧。”蓝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你好,澈,以后叫我莞尔就好。”苏莞尔惊讶的看着这一张与sam长得有些相似的脸庞。
“以后请你多多指教。”澈的蓝眼睛里透出一股邪魅的光彩,显得整个面庞更加的狂放不羁,阴柔的面庞,让苏莞尔产生了一丝误会,她开口问:“你是男的?”
澈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我是纯爷们。”他声音突然低了下来:“要不苏小姐检查下。”苏莞尔红着脸庞推开他:“澈,请你自重。”
澈收回不正经的样子,正色说:“苏小姐,我以后会是你的化妆师。”
苏莞尔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冲了出去,不想和他多呆一会儿,这人看起来就是一个痞子,耳朵上的耳钉快把她的眼闪花了。
“儿子儿子……”林珍出了安全通道就远远的看见了冷希高大挺拔的身影,急忙开心的像冷希招手。冷希嘴角露出一个温暖的弧度。
林珍飞快的扑了过来,抱住了冷希,在他耳边抱怨道:“儿子,你老爸欺负我,在飞机上他说我老了,一直盯着旁边的小姑娘看,你要帮我出气。”
冷希笑了笑,“妈,他是我爸。”
“那我也不管。”林珍撒娇耍赖的说。
旁边的夏媚儿见状开口:“林伯母,你好。”
林珍看到夏媚儿,眉头一皱,从冷希的身上慢慢的爬了下来,没好气的说:“怎么是你?”
冷希开口:“妈,媚儿听说你回来,特地来接你的。”
“我不要她接,我要我媳妇莞尔。”林珍不开心的说道。
夏媚儿的脸色一变,拳不自觉的握紧,眼前的这个老女人不知道为何总是针对她,真是令人讨厌。“老公,你看希不让莞尔来接我,我不干!”林珍见到老公走过来,忘记他们刚刚还在冷战,急忙扑上去埋怨的说道。
“希和媚儿来接你了嘛,乖,别闹了。”冷傲柔声的哄着怀里的老婆,完全不像当年一手创立冷氏的那个心狠手辣的江湖第一老大冷傲!
“不要不要,我就要莞尔。”林珍仍是在老公的怀里耍赖,不愿意他这个解释。
冷傲有些拿自己的这个宝贝老婆没办法,真是越老越像个小孩一样,可是对她,却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他转身对冷希说:“儿子,你打电话让莞尔过来一趟吧。”
“爸……莞尔她……”冷希有些为难。
“我姐姐已经和希哥哥离婚了。”媚儿抢过了话头,说道。
她这句话无意于一个重磅炸弹在林珍和冷傲之间炸开,林珍气冲冲的挣开了冷傲的怀抱,她走到夏媚儿的面前生气的说:“小妖精,你别乱说话。”
夏媚儿不在乎的耸了耸肩:“你问你儿子不就知道了吗?”
林珍转身看冷希,责问道:“她说得是真的吗?”
冷希点点头,承认了。
林珍气得给了冷希一拳,边打边说:“臭小子,你气死我了,我不管不管,我现在就要看到莞尔,莞尔不来我就不走。”
冷希说:“妈,你别难为我。”
林珍还不乐意了:“我怎么难为你了,我要见自己的儿媳妇有那么难吗?我不管,不见到莞尔我就是不走。”说完之后,还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
冷傲见老婆这样,黑着脸对冷希说:“儿子,你妈身体不好,别这样气她,她要见莞尔,你立马叫她过来。”
“还有··”林珍突然指着夏媚儿说:“我不要看见这个女人,让她走。”夏媚儿眼中一丝狠辣的光芒闪过,赖于冷希的面前不好发作,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既然这样,林伯母,冷伯伯那我先告辞了。”林珍别过头不去看她。
冷傲朝她点点头,冷希说:“我送你出去”“不行,你要在这里陪等莞尔。”林珍拉过冷希的手,没好气的对夏媚儿说:“你又不是没长腿,自己会走干嘛要我儿子送。”
夏媚儿在内心里一直提醒自己要忍,她强忍怒气,对冷希说“希哥哥,我自己走好了,伯父伯母再见。”等到走到一个看不见人的地方,夏媚儿双手紧握,面目的表情变得开始扭曲:“老女人,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和苏莞尔一起下地狱!”
“燕姐,苏莞尔在你那儿吗?”冷希拨通了燕姐的电话。
“呦,我没听错吧,你问莞尔在哪儿,还真是稀奇。”燕姐拿着手机,笑着说道。
“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开玩笑,我现在找她。”
“行了,不逗你了,等会儿。”燕姐转身按了公司的内线电话:“让莞尔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进来。”
苏莞尔推门进来,身上还穿着拍摄的衣服,说:“燕姐,你找我有事吗?”
“有人找你。”燕姐把电话递了过去。
“你好?”苏莞尔疑惑的接过电话,里面传来了让她这辈子也忘不掉令她讨厌的声音:“我是冷希。”
苏莞尔当下就有一个摔电话的冲动,可是燕姐在她面前,她克制住了自己,冷冷问道:“干嘛?”“来机场一趟。”冷希一贯命令的口吻让苏莞尔不由得反感起来。
“没空。”
“由不得你,必须来。”
“凭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