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宴会的人渐渐散去,凌云也不得不跟上官芯告别。
对于上官芯这种用完他,就不在找他的行为,凌云表示非常愤怒,最后,上官芯只得答应凌云,会经常找他,凌云这才作罢离去,果然,男人要是黏上你,一样的让你吃不消。
待所有人都离开之后,花语找到了上官芯,刚想开口问上官芯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上官芯却先开口说话了,“去密室说!”
不管人是不是真的走完了,但是现在毕竟是在会场里,隔墙有耳这个道理,上官芯非常明白。
花语一边自责自己的大意,一边跟着上官芯走进了密室。
花语和上官芯离开了,没有注意到会场里面还有一个人,一个始终关心着上官芯,但是又一直没有露面的人,连城。
连城从会场一开始就到了,本来很高兴能见到上官芯,但是在看见上官芯身边的凌云时,连城停住了自己想要出现在上官芯面前的想法。
连城觉得既然上官芯幸福,那又何必要打扰她呢?
所以一整场宴会下来,连城都没有出现在上官芯面前,哪怕看到上官芯差点被人陷害,他依旧没有出现。
不是不关心,而是因为他知道,上官芯身边有凌云保护,而这个凌云,连城不知道他是谁?也查不到他的资料,连城自己的能力,他自己知道,连他都查不到的人,多半也不会简单,所以连城一点都不担心。
看着二人离开,连城独自坐在会场角落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刚进密室,花语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难道你看不出来?”要说花语看不出来,上官芯是怎么都不信的。
“我当然看得出来,那个叫什么东方然的女人想要害你,但是你又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害你啊?”这才是花语不明白的地方,第一次见面的人,会有那么大的恨意吗?
上官芯不知道是该庆幸花语还有单纯呢?还是该责骂花语的天真?“难道在你看来,不认识的人就不会相互陷害了吗?不过都是为了利益,有些人选择正大光明的争取,有些人选择不择手段,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
似乎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道理,花语确实不太明白。
仔细回想了自己以前经历过的一切,花语觉得确实有很多不认识的人也伤害过自己,但是都是一些小的伤害,花语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听上官芯一说,花语才知道原来过了这么久,自己还是一样的天真,或者说愚蠢。
“对不起!”花语为自己的愚蠢道歉。
听见花语说对不起,上官芯到是愣了,其实她并没有责怪花语,也没有觉得花语问的有什么不对,她甚至不反对花语抱着一点天真,因为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她不过是希望花语在保持天真的时候,也不忘了随时存在的威胁。
“你不用道歉,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每个人都可以保留一点天真,我们都可以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居多,只是相对的,我们也要防着一些小人,可能人数不多,但是有时候,就是因为这一些坏小人,会使我们失去生命。”上官芯也不知道说的这些,花语究竟能不能够明白?
不过与其说是给花语听,上官芯更多也想说给自己听,毕竟比起花语,上官芯觉得自己连那一点天真都没有了,有时候看的太透,反而更累!
所以上官芯不想花语变成自己那个样子,这样的人,上官芯觉得自己一个就够了。
花语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明白了,还是没有明白?
接着花语又问了上官芯戒指的事情,上官芯也全部告诉了她,惊得花语连连叫好!
看见花语高兴,上官芯也是很高兴的,毕竟明天平白无故就多了一个亿,有了这一个亿,可以多做很多事呢!想到这些,上官芯就得意的笑了!
等到上官芯走了,花语准备离开夜色的时候,才发现会场角落居然还坐着一个人。
无奈的叹了叹气,她知道连城为什么这样,但是她没办法帮他,毕竟感情这种事没办法勉强。
“别抽了!走吧!我陪你喝几杯!”花语走到连城身旁,掐灭了连城的烟。
连城和花语也算是熟悉,毕竟因为上官芯的关系,二人平常也有过不少了解。
连城看了看花语,没有说话,走到吧台边倒了两杯酒,自己喝了一杯,递了一杯给花语。
花语接过酒杯,陪连城喝了起来。
其实二人的酒量都不算好,平时也很少喝酒,虽然花语在夜色这样的地方工作,但是并不喜欢喝酒,所以一向都是不沾酒的。
没多一会儿,二人就晕乎乎的讲起了胡话,也许是酒后吐真言吧!连城把自己对上官芯的心思全部告诉了花语。
而花语也耐心的听着,反正第二天一醒,估计谁都不记得了。
没多久,二人都喝不下去了,花语还有点清醒,毕竟虽然不喜欢喝酒,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会喝点,所以醉酒的情况稍微比连城好些,不过也就是好一点点而已。
迷迷糊糊的花语,把连城送到了夜色的客房,花语正打算离开的时候,连城一下拉住了花语的手,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花语并没有反抗。
就这样二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可惜醉酒的二人还没有意识到。
而上官芯在离开夜色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想象着明天醒过来的东方然会不会因为知道自己的哥哥,答应拿出一个亿的事情,而再次晕倒。
一夜好睡!上官芯起床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的阳光,心情瞬间就被治愈了。
同样的阳光,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东方家族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既没有买到夜色的股份,也没有和洛克爱勒家族搭上关系,还白白少了一个亿?”主位上的男子脸色阴沉问着跪在下面的东方然和东方卿。
很明显,说话的那人就是东方家族的族长:东方良,四周坐着家族里的老人,有人在看戏,有人在幸灾乐祸,除了自东方卿兄妹的父母,几乎没有人是担心的表情。
家族就是这样,利益始终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