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很感兴趣,庄子也就讲了起来,漆园人是怎么把韩国的两万大军全歼的,又是如何追击韩国三万大军并歼灭一万的。
“漆园人大多数人都听了我的讲道,明白了人生。一个连人生都没有明白的人,活着就犹如行尸走肉,没有目标。一个没有明白人生的人,活着最容易被人左右。
漆园人不一样,他们明白了人生,他们特别地珍惜人生。
人生是什么呢?道家认为,人生只是一次生命的过程。人类跟大地上的其他物种一样,适时而生,不适时而亡。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而已,所以!我们要珍惜。
不要以为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就认为人生没有意思。其实不然!人生是有意思的。因为!我们的一生经历过婴儿、童年、少年、青年、中年和老年!我们的一生中,会经历许多事情。我们小的时候,有爹娘长辈疼爱我们,我们也给爹娘长辈们带来了快乐和希望……”
庄子又开始简明扼要地讲了起来。
这次!他没有讲“道”,而直接讲人生的意义、活着的意义。然后讲家庭关系、父母亲情,讲兄弟姐妹兄弟间的亲情,讲父母子女之间的亲情。从家庭亲情再延伸到家族亲情,因为!我们的父母长辈与家族中的其他人的父母长辈,也是兄弟姐妹的关系。
再由此延伸到整个社会!
八百年前,我们都是一家人!
将心比心,我们要向对待父母长辈那样对待别人的父母长辈。我们要向对待自己的子女后代一样,去对待别人的儿女后代。只有这样!我们大家才能团结在一起。
“漆园人民就是这样,他们明白了这个道理,整个漆园,就好像一家人一样,相亲相爱,团结在一起。当韩国大军来了之后,他们本来是想跟韩国的军人讲理的。可韩国军人根本不讲理,直接说明来意,要杀他们,要抢夺他们成熟了的庄稼。这样!漆园人怒了!你们不让我活,那我就让你们去死!
在这种情况下!漆园人反击了!漆园人不是滥杀无辜,漆园人不会去搞侵略。但对于不让他们活下去的敌人,他们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杀!杀!杀!只有把我们的敌人消灭了,彻底地消灭了,不留后患,让敌人的同党害怕了,我们才能得到暂时的平安、平静……”
庄子讲道,越来越有经验。今天他没有讲什么是“道”,而直接讲人生,一样让人听得入迷。
客栈的一楼大厅里静悄悄地,只有庄子一个人的声音。掌柜的从外面卖回来二十套茶具,却找不到泡茶、推销新茶的小伙计。小伙计手提着保暖壶给众人倒水,结果!听庄子讲道听得入了迷,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工作。
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黑了下来。一楼大厅里也暗淡了下来,才有人突然地想起来,惊叫着走了。
“我婆姨要骂死我了!我的个天啦!我听庄子他讲道我今天晚上没有晚饭吃了!啊!”
在这个人的尖叫下,众人才清醒过来。一个个朝着外面看着暗淡下来的天,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刚才那个人是谁啊?”
“管他是谁啊!怕他家的婆姨!”
“不怕不怕!晚上不给他饭吃他晚上就不办事!嘿嘿!”
“以你那么说,白天也不怕婆姨!怕什么怕?不给饭食给我吃我就没有力气干活挣饮食!嘿嘿!”
众人说笑了起来。
庄子见时辰也不早了,肚子也饿了,也就没有再接着讲。见众人都拿那个“逃走”的人开玩笑,他也在一边笑着。
“掌柜的!掌柜的!过来!过来!给我准备一桌酒菜,我要请庄子喝酒!”
小伙计清醒过来,挤过人群,跑了过来。
“客官!客官!好勒!客官!”
“再给我一个包间,我要跟庄子长谈!”
“这个?”客栈小伙计顿时为难了起来。
“包间就不用了!你就不用为难小伙计了。我在二楼定了一个房间,我们在房间里谈。”庄子打圆场道。
“好好好!”中年军人又对小伙计说道:“庄子的房钱算我的!”
庄子见这个中年军人有意思,也就没有说话,看着他笑。
其他人见天黑了,也就没有心思再听道了。再则!庄子被人“包”养了,没有了他们的份,只得遗憾地离去。
先前那个夸庄子的老者,也转身离去。他在心里说,嗯!年轻的庄子,到了稷下学宫后,应该可以得到一个席位的!以他的才学,一定能把道家学说传播开来。
那个白毛老怪物,也借这个机会,出了客栈,寻找饭馆吃饭去了。
这晚,庄子与中年军人一直喝酒、说话说到天亮。天亮的时候,两人正准备靠在那里休息一会儿,一个齐国小兵跑了过来,向中年军人汇报。
“田将军!我们在小镇外面三十里地发现你要找的墨家双剑!”
“墨家双剑?”
那个田将军惊叫起来,一个蹦跳就起来了。
“墨家双剑?”
庄子一听,也是一个蹦跳就起来了,两人几乎同时惊叫起来。
田将军正准备出门,又退了回来,定眼看着庄子,半晌后问道:“庄子?我想请问你一件事?”
“请讲?”庄子有一种不好地预感。
“我听说了,墨家双剑是你的爹娘生前之物,我想知道?现在?墨家双剑在谁的手里?”
“这个?”庄子一时之间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
“事情是这样地!几年前,我负责一个案子,遇见了一个使墨家双剑的少女。她的武功还可以,加上她手中的墨家双剑中的雌剑,接连斩杀了我十五名副将。我想?”
“使墨家双剑的少女?这这这?”庄子傻眼了。
在田将军的追问下,只得说道:“我不知道!墨家双剑一直在我娘手里。我遇见我娘的时候我娘把雄剑给了我,至于那把雌剑,我就不知道了。只有遇见我娘了,我才能知道。”
“你娘?戴六儿前辈?”田将军惊问道:“你娘?他老人家还在?”
庄子点了点头。
“这这这?”田将军问道:“你娘的剑是不是丢了?”
“这个?我不知道?”庄子支吾道。
“走!”田将军也没有再问下去,大手一挥,跟着手下人飞快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