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要杀你,我还要灭你道家!”那个被擒住的小伙计,愤怒地吼叫着。
庄子看着这个年龄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家伙,笑了。
“你不但要杀我,还要灭我道家?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得罪你了?我们道家怎么就得罪你了?嘿嘿!你个家伙!你说你?你现在还凭什么杀我?”
庄子说着,手上用了用力,拧了拧小家伙的胳膊。
见小家伙咧了咧嘴,硬是没有叫痛,庄子的心里很喜欢。
嗯!好!有骨气!
尼玛地!我还就不信了,你不喊痛。所以!又用了用力。
嗯?怎么还不喊痛?
庄子还就不信了,又用力捏了一个小家伙的手腕。
“哎哟!”
这下!小家伙忍无可忍,本能地痛叫了一声。
“你不是不叫痛吗?你怎么还叫出声来了?嘿嘿!我还以为你有骨气呢!结果!你还是没有骨气!”
“我没有叫痛!”
“你不是喊‘哎哟’了吗?”
“我要杀了你!”
庄子摇了一下头,松了手上的力道。问道:“不要说狠话!你还能杀我?我动动手就能把你杀了!你?”
随即!脸色一变,喝道:“说!为什么要杀我?还要灭我道家?我又不认识你?你说个原因!杀人你总归有一个理由和原因吧?你总不能滥杀无辜吧?是不是?说!”
容儿站在一边,朝着四周警戒着。
屋顶上,隐藏着两个人,正朝着下面看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两人并没有下来动手救人。
这两人绝对不是护法士,一定也是韩国的义士。
“你是庄子!你是道家的庄子!所以我要杀你!”小家伙说道。
“庄子怎么了?道家怎么了?你要杀庄子,还要灭道家?”庄子问。
“道家乱礼,当诛!庄子是道家传承人,到处妖言惑众更当诛!”
“哦?”庄子哼道:“原来如此!你是儒家?是儒家让你来杀我的?还是你师父让你来杀我的?”
“乱世贼子,人人见之可诛之!你庄子就是乱世贼子!人人可诛之!”小家伙继续咆哮着。
庄子一点也不生气,笑道:“当今世道,礼崩乐坏,除了儒家,还有多少人讲礼。小家伙!我看你年轻,还有一股正气,我才告诉你!活着!才是真理!活着,不影响别人的生存、生活,也不被别人的生存、生活方式影响了,这就是做人的准则!
礼算什么?礼是相互地!你对别人讲礼别人也对你讲礼,这才叫礼。礼是一种形式,而不代表一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你不要以为,别人对你有礼了,别人就真心对你?
我告诉你!有人表面上对你客客气气,对你特好,说不定内心里恨死你了,想着怎么坑你呢!
道家不是不讲礼,而是!不讲那些表面形式。道家讲的是人心,你懂么?人心!不是表面形式!讲的是内心的真实,而不是表面形式。内心的真实才是真的,礼是表面形式的东东是假的!懂么?
还有?道家怎么了?道家教世人不受世俗约束,做一个真实的自己。做一个在任何社会环境下都能生存下去的人,做一个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着的人,怎么了?
你个小屁孩!你怎么好管闲事了?受何人的蛊惑了?你也是遇上我庄周了!你要是遇上了别人,你早就死了,身上的血都凉了!你?”
庄子说着,把小家伙扔到一边,放了。
“不能放了他!”
容儿一个跳跃,上前把剑架在小家伙的脖子上。
“把解药拿出来!”
庄子这才想起来,怎么就忘了这岔?是啊?两个小姑娘和杨青儿还被三步倒迷香给昏迷了,没有解药,怎么救人?
“把解药拿出来吧!”庄子上前,问道。
小家伙看着庄子,又看向容儿,说道:“此药无解!”
“我杀了你!”容儿一听,声音当场就变了。
“不要!”庄子阻止道。然后问:“你是不肯将解药拿出来是不是?你知道后果吗?你会死的!我不杀你了,你为何要自己找死呢?”
小家伙看了看庄子,说道:“此药真的没有解药,中了三步倒迷香毒的人,只需静养,会自己醒过来的,无需解药。”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庄子说着,伸手上前,点了小家伙身上的穴道。
“对不起了!我只能把你当人质!要是她们醒不过来,你就偿命吧!”
将小家伙交给容儿,庄子身形一跃,上了屋顶。
对于这种不形容的小屁孩,给了他机会他不知道悔改,没有办法,也只能杀了。
跃上屋顶,庄子对着隐藏在黑暗角落中的另外两个人说道:“站起来吧!你们被发现了。”
两个黑衣人摇了一下头,只得站了起来。
“把面纱揭下来吧?”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无奈之下,只得把脸上的面纱揭了下来。
庄子一见,惊问道:“你们?怎么是你们?你们想干吗?”
“我们?”
“我们?”
两人又相互看了一眼,苦笑了起来。
“我们这不是?觉得这小家伙可疑,就跟过来了!哪里知道?他是来杀你的!”
“就是!就是!他说他是韩国人,我就怀疑!他绝对不干好事!这不?”
原来!这两个人不是别人,一个是饭馆的掌柜,一个是饭馆中的大厨。两人觉得小家伙可疑,就注意上了。结果!还真的撞上了好事。这不?当看见庄子没有杀人,还好心相劝的时候,两人就没有下来救人。
“他是韩国人?”
庄子这才明白过来,小家伙为什么要杀他,还要灭道家。
原来如此!不用说!一定是小家伙听说漆园人剥了韩国三万死去的士兵的衣服,还把尸首埋进自家菜园当肥料的事。
“他听说了!说漆园人把他们韩国三万死去的人的衣服都剥了,还埋进自己的菜园当肥料,就气得不行!这不?他就找你来报仇了。”
“唉!这小家伙!还挺义士的!”
“他很可能是韩国安插在我们齐国的奸细、探子!”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当今世道!真是变了。尼玛地!把小孩子送到别国去养大,然后!控制在本国的家人,逼这么小的小孩子就范!都什么人啊?”
“没有人道!还怎么地?为了霸业,不择手段!这是!”
饭馆的掌柜与大厨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起来!
庄子朝着两人看着,在夜色下,他看见两人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打断道:“说吧!你们俩不光是跟踪小家伙来的吧?你们两个,也应该跟他一样,是要来杀我的吧?”
“这?”
“这?”
“唉!”庄子叹道:“不知是谁在造我庄子和道家的谣,说我们道家的坏话?怎么可能呢?漆园人会剥死者的衣服卖钱呢?还把死者当肥料呢?怎么可能呢?这违背道家始祖老子的教义啊?”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刷刷地看向庄子,问道:“难道?漆园人剥死人的衣服,把死人埋进自家菜园当肥料的事,是谣传?”
庄子保证地说道:“绝对是谣传!我庄子愿意用生命来保证!绝对是谣传,是有人故意在诬陷道家、诬陷我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