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子的搀扶下,这个半大地韩国男孩才爬起来。不过!爬起来后又给庄子跪下了,认认真真地跪了三个响头。再来到容儿面前,双膝跪下,认真地磕了三个响头。
“谢谢师娘!”
“起来!起来!师娘给你做好吃的!”容儿高兴地将他扶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啊?”庄子问道。
“我就韩四儿!其实就是思儿,意思就是!思念韩国故土。我爹说,我在家族中排行老四。”韩四儿解释道。
“嗯!好!”庄子无所谓地答道。
不时什么时候,杨青儿来到了厨房门口,站在那里朝着里面看着。见韩四儿给庄子和容儿磕头,还叫容儿师娘,心里很不是滋味。鼻子里哼哼着,很想上前找韩四儿的麻烦。
我也是师娘,你怎么不过来叫我师娘?
“师娘!不用了!我该回去了,我在那边有的吃。我不能呆在这里太长时间。”
韩四儿说完,又给庄子跪下,磕了一个头。
“师父!我先回去了。我晚上来,跟师父学习,听师父讲道。师父!我知道怎么做的,我不会告诉别人我拜师了,我只会对别人说我仇恨你……”
庄子打断道:“得得得!你晚上就不要来了!我?我还是新婚呢!你师父跟师娘两人还没有圆房呢!”
“咯咯咯!”
站在厨房门口的杨青儿听了,不由地扯开公鸭嗓子,大笑了起来。那个声音,简直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听到青儿姐在发笑,容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要知道!她还是个没有经历男女之事的处子呢!
“你先在家里偷偷地修炼道家心法,也就是我教你的呼吸法。不一定要晚上来找我,特别是半夜三更。你天黑的时候来找我,要是我不在,你也可以找师娘。还有!她也是你师娘!我们马上也就要完婚。”
说着!庄子用手指了一下站在厨房门口傻笑的杨青儿。
“她?”
韩四儿楞了楞,想问:她也是师娘?她?
看见杨青儿后,韩四儿本能地觉得害怕。
容儿师娘给他的感觉就不一样,容儿师娘就有一种亲和力。而杨青儿师娘就没有,她好像是魔鬼的化身,让人看见了就由心里感到害怕。
“怎么?让你叫师娘你还不叫?”杨青儿止住笑,朝着韩四儿瞪起了眼睛。
“师娘!”
韩四儿虽然不情愿,可还是来到厨房门口,双膝跪下,给杨青儿磕头,嘴里叫着师娘。
“我没有听见!”杨青儿把耳朵侧起来,大声地说道。
“师娘好!”韩四儿知道杨青儿这个魔鬼在耍他,隐忍着,不得不又大声地叫了一声。
庄子与容儿两人对杨青儿的做法都不满,都用眼睛看着她。
“嗯!好!好!看在你师父庄周弟弟的份上,我认你了!嗯!以后!关于道家心法,还有道家武功,你也可以问我这个师娘。我告诉你!你师父的师父是谁?他是我祖父!你师父是跟我祖父学的,知道不?我祖父叫杨朱!知道不?”
杨青儿哑着公鸭嗓子,得意地吹嘘着。
“嗯!嗯!嗯!谢谢师娘!”韩四儿连连答应着。不过!听杨青儿师娘这么一说,他对这个师娘的看法又改变了一些。
心想:魔女果然就是魔女!不过!人心不坏!
吃过早饭,容儿的两个妹妹一个去了城里的竹器店照看生意,一个去了菜市场买菜什么地。
杨青儿有些狂躁在家里来回地走动着,不知道今天要做哪些事。反正!觉得今天有许多事要做。她想与庄子、容儿商量一下,可他们两人都被养娘叫进了卧室。
容儿的养母自然是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老人家心里很不高兴。
“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怎么搞的?”养母黑着脸问道。
容儿低着头,不好意思回答。
庄子站在一边,也低着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明明后半夜可以圆房的,你们?你们俩?怎么搞的?”养母又厉声责怪起来。
也确实是那么回事,昨晚的后半夜,庄子与容儿两人,是完全可以圆房的。可是!两人硬是错过了好机会。
她老人家知道,在这个乱世中,人的生命是随时都有危险的。如果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在战国时期,有很多诸侯国,都在战争的间隙时间,让二线的兵士回家完婚、或者是与妻子团聚。表面上是放假,其实是为了繁衍后代。
战争来了,这些士兵都有可能随时丢了性命。
男人死了,没有了种子的女人怎么怀孕?
人口下降了,国力就会跟不上。
在那个冷兵器年代,没有人口,你拿什么去跟别人拼?
“不行!今天白天必须圆房!”
见养母是认真地,容儿的脸更是红了。
这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娘?”
“听到没有?”养母又厉声喝道。
“娘?呜呜呜!”
“庄周!你听到没有?”
见容儿不好意思,养母又转而对庄子吆喝了起来。
“娘?这?这大白天的?这?”庄子心里偷笑着,表面上却装出一本正经地样子。
“有什么关系?不就是那么回事?”
养母又道:“对于昏庸地君王,他们还不是整天在后宫里作乐?有什么关系呢?不就是那么回事?再说!昏庸的君王是为了快乐,而我们,是为了人种,是为了繁衍后代!懂不懂?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见庄子与容儿两人不理她,养母急得都要下床来打人了,可她实在是动不了。
没有办法,只得拍打着床铺,朝着门外喊着:“青儿!杨青儿!你过来!过来!”
此时的杨青儿,正在五心烦躁,屋内屋外地走动着。房间内的谈话,她没有听到,只知道容儿的养母在追问圆房的事。
昨晚!她跟养母在一起的,知道庄子与容儿没有圆房。
“娘!什么事?”杨青儿进来问道。
“你今天哪里也不要去!”养母吩咐道。
“娘?”杨青儿想说:我还要到稷下学宫去,我要去找孟轲。他骂我祖父是禽兽,我看见他我不捶他一顿我都不是杨青儿。
“你就守在院子里,不让任何人进来!今天白天,让容儿跟庄周圆房!”养母摊牌道。
“啊?白天啊?”杨青儿惊讶着,不由地脸都红了。
这都什么事啊?哪里有白天圆房的?
这这这?
养母的意思是:他们两圆房,让我给他们站岗?
我我我?我杨青儿都成了什么人了?我?
“昨晚发生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养母缓和了一下声音,又道:“在这个战乱年代,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是不是?明明昨晚容儿与庄周能圆房的,结果发生了意外!唉!没有办法!也只好白天圆房了。”
“娘!”
“娘!”
容儿与杨青儿都觉得脸上挂不住。
“怎么?不情愿啊?”养母劝杨青儿道:“等你跟庄周完婚的时候,要是也发生了这样地事,我让容儿给你站岗,白天圆房!”
“娘!我又没有说不愿意!娘!我愿意!我现在就把院子门一关,今天不见客!”
“嗯!”养母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自语道:“就怕田公子那个变太过来!唉!怎么可能呢?要是没有庄周,他还有机会?这不?去吧去吧!先圆房吧!圆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