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了几场大雪,天就晴了。随着的冰雪的融化,这个冬天总算过去了。大地上,越冬的庄稼还是那样绿油油地,好像比以前更壮实了。
各地官员陆续汇报上来情况,没有一处受到冻灾。相反!大雪还有利于农作物的生长,预计明年是个丰收年。所以!在上奏的同时,请奏君王举行春耕大典,祭祀天地神灵,佑我大宋,佑我子民。
各地的君王探子,也纷纷密奏:各地情况良好,农业方面明年可能是个丰年。
宋剔成得知具体情况后,也就顺势作出决定,顺应天意,顺应民心,进行春耕大祭。并令各地积极配合,进行春耕大祭。
冰雪融化后,由卖儿出资,戴六儿牵头,以墨家弟子的身份,在原墨家分坛的原址上,重新建造房屋。
过去!墨家分坛一直都是茅草屋。现在!戴六儿决定建石木结构的房子。上次被巨狼把茅草屋给烧,再建茅草屋的话,一样会被狼烧掉。
狼是个很灵性的动物,一旦得罪它们了,特别是杀了它们的小狼崽,它们就将世代于你为仇。除非!它们的那个狼族灭绝了。不然!都会来报仇的。
狼怕火,主要是两个方面:一是火光对它们的眼睛不好,怕强光,因为它们是夜视眼。其二!狼怕火烧毛衣。
但是!也不是绝对的。
狼会利用人类的火种,比如说油灯来烧毁你的房屋。它们会趁着你不注意到你的家里,把油灯打翻,烧毁你的房屋,还可能趁机叼走你的孩子。
张山杀了头狼生养的狼崽,得罪的是整个狼群。只要这个群狼不死绝,它们都会世代来寻仇的。
所以!要想在墨家分坛居住,你就必须建起高大地房屋,防火的房屋。
墨家分坛那一片土地,自从墨家成立以来就属于墨家的,没有被人侵占,宋国方面也没有重新划给什么人。
现在!嫂夫人与张山来了,没有地方居住,那里自然是最好的地方。在那里耕种土地,永远都不需要缴纳赋税的。就是要缴纳赋税,也是上缴给墨家,再由墨家转交给官府。
天气晴朗起来后,戴六儿就去镇邑那里,给嫂夫人与张山两人登记了户牒,也就是上了户口。张山与嫂夫人两人都是被漆园那边驱逐出来的,已经没有户牒了。
给两人上了户牒后,镇邑大人求着戴六儿,要求张山与嫂夫人两人不要在这边讲道。不然!他难做人,一样要把两人驱逐出境的。
这个镇邑,也就是镇长大人,也就是那次被卖儿用太极神功给打的那个镇长大人,他负责这边地区的政务管理。
很快!宋国各地都得到了君王令,配合国家进行春耕大祭。整个宋国,一下子商业繁荣了起来。集市上的各种祭祀方面的用品,都成为了紧俏物品。其他商品,在祭祀物品的带动下,也都有了市场。
小镇上的人又多了起来,与以前不同地是,不仅仅是早集、上午集,现在是全天都是集市。小镇上一天到晚都有人,生意人一天到晚都有生意做。特别是酒肆、饭馆,还有卖小吃的摊点,生意最好。
自从出关后,庄子就整天缩在家里,跟个宅男一样。晚上!他都在杨青儿那里过夜,满足杨青儿的愿意,给她怀一个娃。
容儿已经有身孕在身了,加上又有一个根儿缠着,也没有心思与庄子行男女之事。卖儿马上就要临产了,自然是对男女之事没有一点兴趣。就是想,也害怕肚子里的娃。
这两个女人,只要陪她们说说话就行了,平时多给她们一些温存就行了。
而杨青儿不同,她的娃还小,又没有身孕,所以!她需要男人的滋润。
白天的庄子,除了给嫂夫人与张山讲道外,就是陪儿子。怀里抱着杨延杨展旺,手里牵着慎根慎壮生。
嫂夫人与张山两人,一边听道一边帮忙照顾着慎根。
这个慎根,才学会走路,走又走不稳,还又特别地好动。不过!淘气是淘气,让人操尽了心,可也给大家带来了无穷地乐趣。
张山与嫂夫人两人,也没有其他方面问的,就是问了一些心中的疑惑。得到庄子的讲道后,也就释然了。其实!问不问都无所谓,他们也是那样想的。
除了给予容儿与卖儿两个女人温存外,庄子更多地时间是带慎根与杨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决定游历天下去传道了,好像与儿子有那种生离死别的感觉。
真的!他就有那种一去不复返的感觉,好像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儿子似的,有那种离开古寨的感觉。
可这次,跟古寨那边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古寨那边,他是寨神,他不是孩子们的亲爹。他只提供了种子,与寨女和孩子们之间并没有感情。
而现在!他是看着儿子长大的,与儿子又有着父子间的亲情。
“根儿!你准备好了没有?根儿!唉!你这个娃!你?唉!你的人生要是这么跌跌撞撞,你?你?你能活到终老吗?你?”
“延儿!你乖乖!长大了不要像娘那样,不要惹事!你不是天下第一!噢!儿子!呜呜呜!你爹我?”
“唉!我跟这两个小家伙说什么啊?他们能懂什么啊?唉!”
转眼!春耕大祭的日子就要到了。
春耕大祭的前几天,宋国上下达到了庆典的高/潮。家家户户都装扮一新,一家人都穿上了新衣裳。在吃食方面,也都天天有鲜肉之类的荤菜。
就跟现代社会过春节一样,那个时候没有春节,只有春耕大祭。春耕大祭代表着一年的开始。
“娘!庄儿走了!娘!”
这天深夜,庄子来到娘亲的房间,双膝跪地,趴在地上给娘亲磕了一个头,说道。
“庄儿!”
“趁大家都过年的时候,庄儿悄悄地走!庄儿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庄儿去了哪里?娘!呜呜呜!”
也不等娘亲来扶他起来,庄子爬起来,转身出了房间。
“庄儿!庄儿!”戴六儿哭喊着,扑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