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中央,男孩看见下面涌过去的几个人,在看了一眼猥琐男子,顺手抓起台子边的一个酒瓶冲下了台子。
酒瓶从一个一个的脑后经过,一顿酒瓶子战,很快全部撂倒。
经理满头是汗的跑过来,一看见坐在正中的男子,心都凉了。
沈让站起身,取过放在一旁的水杯,一杯水泼在简思的脸上。
简思脚下一滑,身子倒了下去,玩手机的男子扔掉手中的手机,接住简思,看着简思的脸,唇边荡起邪魅的笑容。
“沈少……”
经理忐忑不安的叫出声。
“今儿唱的又是哪出?”沈让的声音很低,有些哑,但仍旧清晰的传入所有人耳内,毫无避讳。
经理心想到,完了。
许圆圆发丝一甩,在半空横了一个弧度,然后冷冷地看着经理呛声:“这儿什么时候这些不入流的全放进来了?”眼见着马上就要发飙。
沈让起身,颇有深意地看了经理一眼,噙着淡淡凉凉的笑意说:“走吧。”
简思躺在长条的沙发上,满面的泪痕,手在半空中胡乱的抓着:“阿阳……”
声音里充满着哀伤、凄婉,一声一声喊的那样的迫切。
顾援北偷看了沈让一眼,暗光下,沈让一身的黑色显得有些庄重,他似乎象是没有听见一样,扫了顾援北一眼,挑眉问:“还不走?”
顾援北反映过来嗯嗯了两声,一行人重新启动身子,向着里面的包房走进去。
许圆圆指指躺在沙发上的人,顾援北摇摇头,两人跟着沈让走了进去。
经过外面的人看着沙发上泪流满面的女人都颇为好奇,但是没人敢上前,经理更是欲哭无泪,这女人究竟是谁的啊?可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去问啊。
包房内的气氛有些奇怪,几个少爷径直喝着自己的酒,也不敢多说话,时不时的在说话之前都看看沈让的那一侧,许圆圆拉过侃侃,小声地问着:“怎么了?”努努嘴指向沈让的方向。
茅侃侃笑眯眯地拍拍许圆圆的头:“估计气不顺,别管他。”
沈让已经脱掉了外套,黑色的丝质衬衫开着两个扣子,眼眸中有些昏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整晚沈让的情绪都不太高。几个人对沈让没什么可好奇的,因为沈让给人的感觉一向都是如此,很少看到他对什么事情表现的热衷过。大多是一副波澜不惊,尊荣优雅,处事沉稳理智的样子。
可是今夜的沈让有有些不同,带了一丝丝的危险。
沈让他们包下的是一整层,和一楼的热闹不同,有些清冷,没一会儿,各自的女伴都来了,谁也就顾不上看沈让了,连他什么时候走的,也没有注意到。
她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只知道周围只剩无尽的黑暗与冰冷。
整个世界只剩下她自己,她蜷缩着身子,她冷,她疼,她害怕。
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滑动,丝丝凉意侵入她的皮肤,顺着血脉在身体里流窜,几乎把她整个人冻僵。
她的身子被轻轻的抱起,意识还在混乱,只知道自己被放进车子里,然后……
沈让双眸中泛闪着冷酷的精光,将她放入副驾驶,坐回位置好长时间没有动作,最后眸子一敛。
车子很快蹿了出去,夜晚的风嗤嗤吹在他的脸上。
沈让很少自己开车,碰车的次数都数得过来,今天是很少很少之外的例外。
这个女人,三番两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几乎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太巧,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似乎她每一次的狼狈他都有幸见识到,是机缘呢,还是她故意而为之呢,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她演技很好,很会伪装。
他的本能告诉他,他想撕开她的伪装。
沈让将简思扔在硕大的圆床上,开始剥落自己的衣服。
衬衫、裤子……
想跟他玩?
沉,好沉。
什么东西压在身上,难过的快要不能呼吸。
简思试着出手想推开身上的东西,可是那东西还是径直压在她的身体上,她难过的想吐,想呼吸,可是胸口却象是被压了快大石头,怎么都喘息不上来。
沈让忽然伸手把她拉起来,锁着她的腰……
这一刻简思彻底清醒了,身体被侵犯,立刻清醒了过来,虽然头还是晕,眼前发昏,可是精神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看着上面放大的脸孔,简思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王八蛋。
“放开我……”一开口就是一嘴的酒气。
沈让松开了,自己翻身躺在一旁的位置上,嘴角蓄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简思慌忙起身,只是才坐起来,脚才要刚落在地上的时候,腰上一紧,沈让的动作快速的象是一只豹,快速的将她再次拽回,他强势的将简思捞入怀中,转过身来,扣住简思的下颚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放开我……你当我是什么?”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沈让的脸有些阴霾,低低的缩在月光下,带着一脸的清冷和薄怒。
“你要什么?要多少钱?要什么?”最后的一句他问的狠狠的。
简思试着挣扎,可是很快一只手被他钳制住,手掌被沈让紧握在手中,骨节突出,心中似有万吨巨石压着,呼吸困难。
简思害怕,她抖着唇,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她试着放低身子:“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求你放了我,放了我……”说着说着眼泪忍不住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