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一般的声音,沈让眼角跳笑了一下,很快,他的心忽然就荡起了一股柔柔的暖暖的涟漪。
沈让把她整个人往身子里摁,往骨子里揉,恨不能把她整个人都揉烂了,然后在心房里重新捏成她的样子,就把她藏在那里,不让风吹着,不让雨淋着。
以前他从不相信他沈让会喜欢一个人,会去为一个人风险,可是现在只要看着她,看着她笑,看着她羞涩的笑,他的心就被温暖到被溶化掉。
“你的心里还有他?”他轻轻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头上,拥着她。
简思摇摇头,手掌摸上他的脸庞:“七年的时间不短,我需要一些时间去忘记他……”眼见着沈让就变了脸,简思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胸膛中:“看见这个这里……”她拉过沈让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不疼了……”
简思轻轻闭上眼睛,仿佛叹息。
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道伤疤,却不想,伤疤掉了皮,竟然慢慢痊愈,浅的已经看不出曾经那里受过伤。
沈让慵懒地眸子变得有些模糊,天空中阴霾的乌云突然被阳光驱赶离去,满天的艳阳取缔乌云高悬头顶。
今天的韩晓宇终于将自己给嫁了出去。
在经历了三个多月的战争以及掉了一个孩子的代价下,她成功的夺取了简思的一切。
今天的天气似乎特别的给脸,到处是一片暖意。
韩晓宇坐在化妆室里,一脸的笑容,满屋子的客人,楚慕阳和楚母在外面招呼客人。
“晓宇啊,你这戒指真漂亮,你老公对你可真好……”
韩晓宇一副那是自然的表情,高傲地挺挺自己的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你们谁看见简思了嘛?”她看向一重女同学。
几个同学脸上都有些诧异,她结婚邀请了简思?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摇头。
韩晓宇唇角蓄着笑,看着自己鲜艳的指甲不屑地道:“真是没种,都给她发了请柬都不敢来,哼。”
有一个同学诺诺地问:“简思现在在做什么?”
她们都知道简思从结婚之后就没有在出去工作过,听说她离婚的时候一毛钱都没要,怎么生活的?
韩晓宇粉白的脸上虚虚盖上一层笑意:“干什么?什么挣钱快就干什么呗。”
几个同学长大嘴巴。
什么挣钱快干什么?那是说……
几个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韩晓宇的妈妈和几个亲戚朋友进来,几个女同学退出去,几个人低低在外面闲聊着。
“呸,不要脸的我倒是见多了,象这么不要脸的倒是少见。”
另一个女同学嘲弄地道:“这么不待见她你为什么来?”
女同学撇撇嘴:“她负责了我来回的全部费用,谁不喜欢占便宜,不来的是傻蛋……”
车子挺稳在酒店的门前,门前的少爷赶紧跑过来开门,看着车子的牌子愣了一下,然后鞠躬地90度将车门拉开。
先迈出车门的是一双脚,淡金黄色的凉鞋,珠光紫色脚趾甲,在这寒冷的冬季,这样的一双光裸的脚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黑色的马裤,从小腿的部分开始有拉锁成紧腿裤,上身半开的双排小西装衣襟呈三角形,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腰间佩戴着黑色的链子,披散着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发丝闪过一粟一粟的光泽。
简思将头发一甩,好冷。
左手和右手的无名指上都带着硕大的宝石戒指,脖子上是两条上下环绕的项链。
沈让从车上走下来,扣上西装的扣子,拥着她的肩。
得体的铁灰色西装,里面是比外衣小一色的马甲,天蓝色的衬衫,脚下是棕红色鸵鸟皮皮鞋。
“走吧。”
一路走过去,众人指指点点的。
“是谁啊?”
“不认识,是新娘的朋友嘛?真漂亮,比新娘都漂亮。”
大堂一起一阵骚动。
沈让和简思走过的地方,人们随着他们的视线而转动。
韩母正高兴地和自己家的亲戚吹嘘着楚慕阳究竟有多好,究竟有多钱,一转眼的功夫就看见了简思。
话还没有说完,就直直朝简思走了过去。
她来干什么?
“你来干什么?”韩母上来就拉住简思的手,狠狠一拉。
沈让护住简思,简思稳定住身体,看向韩母,笑得温和:“阿姨,恭喜啊。”
韩母一脸的狐疑,她到底要干什么?
“阿姨不用担心,是你女儿发请柬给我的,本来我是不想来的,你不用害怕……”
“害怕?我害怕什么?”韩母冷哼。
简思笑笑,越过她。
来到签到台。
“请问先生是那边的朋友?”负责收钱的小姐看见沈让脸红了又红,简直是拿简思当透明。沈让由始至终都没有注意眼前的人一眼,简思脸上挂着礼节的微笑:“新娘的朋友。”
那人哦了一声,显然情绪不高:“给多少?”
沈让眼眸闪烁着冷淡的光芒夹杂着不屑,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扔在桌子上:“简思。”
走着人已经带着简思离开。
那人打开信封一愣,点了一下,整整两万。
韩母接过钱看着简思走掉的背影,她倒是小瞧简思这丫头了,上次她们所说的看见的男人就是简思身边那个趁头的男人吧,什么来路?
一出手就是两万?
进入宴客厅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就看见了楚慕阳和楚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