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试着开口。
许圆圆冷笑着:“是啊,原来我是这样的,也是,你说我家里有钱那是我的错吗?简宁你的欲望我已经填不满的是吧,遇见更好的了,是吧?想甩了我是吧?”许圆圆烧红了眼睛,简宁和那个男人说话的场面他不会忘。
简宁张大着嘴巴。
许圆圆继续冷笑。
“对,我怎么能要求你和简思一样呢,你姐那样的人这世界还有吗?无欲无求的,你简宁要是有人给你一套房子,估计明天你就在人家床上和人家唱着甜蜜蜜了吧,我怎么能要求你和简思一样呢,你姐简思就不会这样,她有说过一句让沈让难过的话吗?没有,我给你什么你都不要,自己去挣,就靠这样去挣,你和出卖身体的女人有什么差别……”
啪!
货真价实的一耳光。
右手一挥,用力地一掌掴在许圆圆的脸上,清脆的响声之后是一片冷人窒息的沉默。
一个从来没挨过打,一个从来没打过人。
“我累了,我们分手吧。”简宁最终还是说了这句话。
她讨厌自己和别人比较,她是简宁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别人有别人的好,她有她的,她没有必要要和别人去学,那样太累。
许圆圆的唇畔浮起冷酷的讥讽笑容。
“分吧,分吧,我他么早就累了。”他口不择言。
然后摔门而去。简宁坐在地上,过了很久站起身从地上走过去,脚下一疼,可能是扎到玻璃了,她没管。
将自己所有的衣服,包括许圆圆买给她的所有,全部整理好,一个不落,就连一个头发丝都没留拎着行李就打车回了自己租住的公寓。
一整晚简宁看着那些华丽的衣服,袋子,最后拿着剪刀将它们全剪了,然后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一个人抹着眼泪。
简宁,不疼。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她和许圆圆开始不就是她强求来的吗,她活该被人看不起,这样也好,谁离了谁活不了?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想起准备好的礼物,简宁速度起身,找到屋内抽屉里的相册。
过几天是许圆圆的生日,本来是想送他的,看来不需要了……
简宁将一张张照片从影集上撕了下来。
许圆圆从家里冲出来,抓着沈让和茅侃侃喝了一夜的酒,其实就是他自己一个人喝,那两个人看着。
“你们说有没有这样的女人?她是不是脑子缺根弦啊……我给她钱她不用,结果去出卖自己换钱?”越想越气,一杯一口干掉。
茅侃侃揉着眉心,天老爷啊,他好几天没睡了,不带这样折磨人的。
“大哥……”他无奈的叹口气:“我要是女的我也抽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什么叫出卖自己啊……”
沈让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下眸子:“不合适就趁早分开。”
许圆圆毛了:“什么叫不合适?我们哪里不合适了,是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合,哼,你说她怎么就不能象简思似的,看看你家简思那就是一头小绵羊,你在看我们家的,那就是红太郎啊……”
许圆圆絮絮叨叨的唠叨个没完。
沈让冷笑,小绵羊?
有绵羊那么狠的吗?就差没把他血和肉全吞了,一杯酒一下子就见了底。
在家哄沈亦诺的简思打了个冷颤。
茅侃侃看着许圆圆那熊样,实在不想说他,爱就爱呗,低着点身子,装什么大尾巴狼啊,装了之后,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郁闷。
“要我说,你赶紧去给简宁陪个不是不就完了,你两分手跟吃馅饼似的,你们能分,我都能上火星。”
不是他不相信,而是这两人分手的速度那叫一个快,也是当初在一起的速度也是够快的了。
许圆圆大怒,横着眼睛,一拍桌子:“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茅侃侃知道和喝多的人没道理可讲,收手表示自己不会在说话了。这一晚上闹的侃侃很想去死,怎么男人都这样呢?
好不容易将许圆圆踹下车,自己开着车准备回家睡一觉,一看手表,泪奔,还睡什么啊,得直接去公司吧。
沈让打开门,简思听见声音走出来,看了一眼挂钟,3点了,揉着眼睛看着他。
“才回来啊……”
沈让就冷冷的看着她,简思看这人,心想着喝多了?
不会啊,沈让的定性特好,他要是不想喝谁劝都没用,看他的脸色也不象喝多了啊。
“不睡?”简思问。
沈让眯着眼睛,绵羊?她哪里象绵羊了?
身子一转:“你睡吧,我和沈亦诺睡。”
不待见他是吧,没关系,有待见他的。
简思拉住沈让的手:“别去了,孩子本来睡觉就轻,弄醒了还得哭,回卧室睡吧。”
简思也没多想,本来沈让有时候被女儿缠得紧了,就和沈亦诺一起睡。
沈让高傲地从鼻孔中发出冷哼的声音。
“你哪里象绵羊了?你就是恶狼……”
说完就闪身走进卧室。
简思愣在原地,本来被吵醒脑子就有点乱,狼和羊?
什么啊?
许圆圆回到家中,一打开门,就发现了不对,简宁平时放在他拖鞋一侧的粉色熊宝宝的鞋子没了?
他气息有些不稳的冲进房间里,果然……
他坐在床边,脸色苍白的环视着四周。
你行,简宁,你狠是吧?分就分,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