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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血色(2)
    “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璿会看上你。”沈佳妮很不喜欢谭烟,看到她,就不喜欢,总觉得她对她有威胁,有了谭烟,她什么都不会,天生的敌对,她又说了一句,不再看谭烟摔倒的丑样,看向商璿:“璿你不是出来给我买衣服吗,怎么和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不是勾引你?你们——她是谁?”



    她没有看到男人在看到她的表现后,眼中一闪而逝的冷光。



    “我的秘书。”男人看向谭烟,淡淡道,别的没有回答。



    “她是璿的秘书?凭她?她也能当你的秘书,看不出来,你和她是不是?”沈佳妮惊讶道,似乎不相信谭烟竟是商璿的秘书,上上下下重新打量了她一遍。



    “……”



    商璿没说话,良久,在冷眼旁观谭烟摔到地上砰一声后,揽住沈佳妮:“走,回办公室,衣服快送来了,别急,宝贝,别不相信,她可是我最得力,最满意的‘秘书’最公正的秘书,以后你会相信,会见识到的。”



    “自己起来,去看看衣服送来没有,别给我装,衣服送来了,送进来,先去清理一下自己,别打脏了衣服,我的好‘秘书’干得好,今晚有奖励——”走过谭烟身边时,他忽然伏下身,松开沈佳妮,蹲在摔昏了全身疼痛的谭烟身边:“晚上我会早点回去,冷落了你这么多天,谁叫你越来越没味呢,一定很想了吧——”



    语气邪恶。



    没有第二个人听到。



    抱着脸色变得不好看的沈佳妮进了办公室,砰一声关上门。



    把痛得昏迷身体颤抖,剧痛,额头流着冷汗,惨白着脸的谭烟关在门外。



    谭烟手捂着小腹,想要移动也移动不了。



    想要出声也出不了。



    腹下,红色的血从她的腹下渗出来,一点点的,弥漫开淡淡的腥味……



    然后,红色的血雾在谭烟的眼前铺开,更沉更冷更痛,不止是开不了口,动不了,她什么也看不清,视线渐渐模糊,意识神智都远去,快要沉入黑暗。



    似乎将彻底的睡去。



    再不会睡来。



    跌入黑暗中死去!



    好在腹部的痛慢慢的把谭烟的意识拉回来,变得清醒,比之前还要清醒无比,冷静起来,她很快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准确的说是腹下的异样。



    她咬牙绷着身体握紧双手忍住全身猛然摔倒跌出的痛,低头朝着小腹看去。



    谭烟的手颤抖了,整个人也是,她眼晴大睁的盯着小腹下渗出的血,看着那还在不停渗出的红色,就像傻了一样,就这么盯着,闻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血,只是摔了一跤,虽然没有准备,可是她跌下去时有一只手是抓住了办公桌的,并没有摔得很严重,只是身体摔疼了头摔得发昏发沉,身下怎么可能会有血?而且一直在流,没有停止,小腹更是扯紧的疼。



    这到底是为什么?



    谭烟试着动一下,试着张嘴,身体也在疼痛中动了一下,她刚要再动,用手触着小腹,捂住那里,猛然间,她脸色刷的惨白如鬼,人也不再动,僵硬的停在那里,手也是停在小腹上,低头,瞪着眼盯着小腹,瞪着那血。



    她的月经刚过去,不会是月经,那只有一个可能,流产。



    她怀孕了,但她不知道,在沈佳妮推倒她后摔在地上,流了产。



    谭烟颤抖的想要摇头,摇头否认,否认这个刚刚倏的跑出的想法,但脑袋中有个清楚的声音告诉她,她刚刚想到的很有可能是真的,这段时间她没有注意,这个月月事已经推迟了十多天,要不是此时想到自己很可能是怀孕流产,她还没有意识到,再看着腹下的血,更是肯定,只有怀孕流产会像现在这样。



    她很有可能是真的怀孕,怀了她和商璿的孩子,一个她想都没有想过,意料外不在期待中和爱中的孩子。



    谭烟愣住,愣了好久,该要?还是不要?



    要的话,想要将要面对的,她彷徨无依,觉得一片茫然,商璿要是知道了,他会怎么说?他想要吗?很可能会冷酷的说他不需要孩子,要她打掉,因为她从没听他说过喜欢孩子。



    她不敢去想那时的痛苦,就算他同意了,留下来……若是不要,只要一想,她就心痛,那是她和他的孩子,他们的骨血,就算没有爱情,也痛。



    半天,谭烟才反应过来如今的状况危险,若真是有孩子,那以现在的状况,能不能保住还两说,更别说要不要了,不是现在考虑,现在要考虑的是起来,去医院。



    到时才能想是不是要肚子里的孩子。



    深吸口气,谭烟死咬着唇,忍住痛,双手撑地,试着站起来,起身。



    只是,根本不能动,力量用尽,额头划下一滴滴汗,身上也被汗打湿,她也没有起来,轻轻的一动就是撕心的痛,抬头,看向办公室外面,要不了一会就会有人回办公室,她再不起来,等来了人看到,到时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谭烟望向不远处商璿和沈佳妮进去后关上的门,她该叫他吗?她感觉得到肚子里的孩子在慢慢的离她而去,令她惶然,害怕,着急,还是她该等人来了帮她?



    隐约的又有男人和女人暧昧**的喘息和呻呤声合着衣料磨擦的声音传出,响在她耳际,如针一样刺着她的耳膜,她遍体凌伤的心。



    一次又一次。



    他从来放荡,不会忍耐。



    闭了闭眼,看着自己眼下的样子,听着那刺心的声音,谭烟凄凉的笑了笑,真的很可笑,唇倔强的咬着,她要赶快起来,离开,谁也不靠,人永远只能靠自己,靠得住的也只有自己,叫了那个男人又如何,他说不定以为她骗他,根本不相信,就是相信了,也是冷漠的吧,何况他正和沈佳妮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