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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贞洁
    床头上,放着一个某个名牌店的袋子,里面有一件淡淡的水蓝色长裙,设计裁剪质地非常好,款简明亮简洁,很适合谭烟,多半是商璿留下的。



    不想和他有瓜葛,就不能收下他的东西,何况若收下,她成了什么?



    真的卖身?



    一件名牌的长裙而已,将来努力,她会自己买给自己。



    衣袋的旁边还有一张镶着金边的名片,上面商璿两个字印着,后面是一串的数字。



    谭烟把它们放在一起,在问清了房间是商璿长期订下的后,留在了房间,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看到,她不管,也不管他看了怎么想。



    不知道是不是商璿经常带人来这里开房,谭烟感到有些异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门外,有两个黑衣戴着墨镜的男人等着她,说是商璿留下送她回去的。



    谭烟没理,径直坐着公车回了学校。



    一路没有看到他们,她舒一口气,还好,她真怕他们跟着她知道她的学校,她不想有人知道。



    谭烟哪里知道那两个黑衣戴墨镜的男人是商璿留下来专门送她的,她不愿意,他们便跟在后面,跟到她学校才走,她更不知道对商璿来说,要找她很容易,就算不知道她在哪个学校。



    谭烟必竟经历得少,而且不觉得商璿会用心找她,她太有自知之明。



    谭烟走回宿舍,宿舍里没有人,昨天一早都回去了,要么就出去玩了,还没回来,谭烟要打工,周末一向只有她一人,一夜未归,也没造成什么,也不怕遇到木青青,看着宿舍里熟悉的一切,她扑到床上,哭了。



    早上醒来憋到现在,回到熟悉的地方,她再忍不住,把头埋在被子里。



    因为喜欢,她冲动的失去了贞洁。



    那是她将来留给未来的老公的。



    她觉得自己太过娇情,自己的决定做了就该有觉悟承担,也不后悔。



    哭到后来,谭烟才收住哭声,打电话到酒店领班那里,因为她昨夜临时请假,酒店人手不够事情没有完成,她被臭骂了一顿后辞退了,谭烟挂上电话。



    这是她早知道的结果。



    高兴?松一口?



    脑中又想到昨夜那奢华弥漫的舞会,那些上流人士,还有商璿……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手机是离开家来S市上学时父母给买的,周围的人早就有,她一直一个人,朋友很少,也没有事需要联系,又在家,考上大学,同学们都买了新的,她没想要,被嘲笑落伍,土,也不在意,只想等自己打工赚钱再买。



    差点的手机也几百,并不贵,可是她读书花了家里太多钱,尤其是这大学,父母负担很重,她不想让父母再花钱,父母却不声不响的买了在走的时候给了她。



    谭烟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暖暖的,涨涨的,这个世界上只有父母的爱是最真最无私奉献的。



    别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



    所有的爱期望都在她的身上。



    她要什么他们都会给她,非常爱她。



    她不能辜负父母,农村的日子不好过,起早贪黑,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多少,她发誓要让父母过好日子,让他们后半辈子享福!



    就算家里只是农村里的农民,生活不富裕,谭烟却很幸福很庆幸自己生在这个家里,父母关家,宠着,长大!



    她爱她的父母。



    想着父母,她发现她好几天没有打电话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家里的电话,她急着拿起电话,手机上闪动的号码却是一个陌生的号。



    不知为什么,谭烟心猛的跳快许多,对着这陌生的号码,她想到商璿……



    想到他早上离开时的话,他灼热的气息,低沉的声音,想到守在门外的那两个黑衣男人。



    谭烟顿了一会,手机震动声不停响着,如果是他,她不想接,只是他怎么知道她的电话?



    如果不是——



    也许不是,他应该不会对她这么的用心。



    自嘲一笑,嘲笑自己又想起那个男人,自以为是,谭烟接起电话“喂——”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手机里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低沉男声传出。



    语气冷冽。



    谭烟立马听出来,真的是商璿。



    不知道如何知道她的电话,打电话来。



    这么快,这么上心……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错估了什么?她好像把一切想太简单了,以为避开就行,他就会忘记,他不会对她多上心,过一段时间就好,哪知道他居然马上就打电话来,谭烟转瞬间就想到以商璿的能力想知道她一个普通的女学生的电该应该有办法,更想到那两个黑衣男人搞不好一直跟着她,她不知道罢了。



    谭烟不了解商璿,她的以为,自以为怎么会准确,她看低了自己。



    她忽然隐约觉得有无数看不到的丝线朝着她缠绕过来,缠住她,把她和商璿紧紧缠在一起,拼命挣扎也挣不了。



    “怎么不说话?”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商璿再开口,声音更低沉,有些不悦和不耐:“还是想不起我是谁?或者没想到我会打电话给你,太高兴了?”说到这,他冷冽的声音里藏着说不出的锐利,似乎只要她承认他就不放过她。



    “没有,商总有事吗,你打电话给我——”谭烟没有问他怎么知道她电话,她已经猜到,明知道的事何需问。



    只是淡淡道。



    “叫我璿就好,亲热一点,不要再叫我商总,我会生气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商璿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却带着低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