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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呼唤
    当然说绝对的一点感觉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她心揪紧又放开。



    然后,谭烟只当自己是商璿和秘书,守着她的本份,不主动接近他,本来他们就没多亲近,公司里也没人看出他们曾有什么。



    谭烟默默的工作,沉默的看尽他身边那些爱上他跟着他的各色女人,做好他交待的事情,忽略和压下心中的爱恋和疼痛。



    随着时间过去,她真的放下,放开。



    她渐渐忘记对他的爱恋,似乎她的爱在疼痛和看尽他的事后麻木,淡然了,她的心不再痛,不再爱。



    由于没有再与商璿有过亲密的接触,她和他越来越远,远到她有了新的期待,期望,想法。



    那时她想或许这样一辈子也好,上班上课,毕业后,有机会离开商氏,结婚生子……



    或许她真的可以!



    要是不能离开,这样也不错。



    随着他冷淡她的时间越长,她越是高兴,更是期待。



    尤其是在她快要大学毕业,商璿和钟玲要结婚的消息传出来后。



    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谭烟不知道,只知道公司里议论的人很多。



    谭烟成为商璿的秘书后,商璿的女人她都看到,木青青,钟玲也不例外,她们常来找商璿,相比之下,钟玲来得多一些,经常上公司来,木青青还有其它女人除非商璿带过来,私下是很少过来公司的。



    都是先打电话和谭烟说好,商璿决定了,谭烟再替他们安排约会的时间地点准备礼物等。



    来到公司的话,她负责守在外面,替他们关好门。



    刚开始心痛,随后习惯,不再痛。



    钟玲不知道是不是商璿早就告诉她她成了他的秘书,来公司见到谭烟并有多少意外,也没为难过谭烟,应该是对自己有自信,加上商璿对谭烟冷淡不在意,木青青刚知道时很警惕的看了谭烟好久,和谭烟说话,很注意,又有几分讨好,后来见商璿真的对谭烟冷漠才又不理她,其它女人刚开始也是一样,知道她威胁不了她们,都不再管她,反而放心和她结交,讨好她,让她帮忙安排商璿和她们见面。



    为此,谭烟和一些女人很熟悉。



    商璿和钟玲要结婚的消息传开后,钟玲每天都来找商璿整个人很开心,商璿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谭烟不多想,尽职尽责做好工作,不经易间她发现商璿无意中看了她好几次,她看过去,对上的是他冷漠的眼神。



    她不知道他为何看她。



    几天后的晚上,她接到商璿的电话叫她开门。



    她疑惑,开了门,他竟在门外,直接走了进来,抱起她,压在了身上,沉着一张脸。



    离开时他扣着她的下颌冷冷说了一句:“看你很高兴啊?是不是想我结了婚你就可以离开,自由了?我不会和钟玲结婚。”



    说完,他放开手,高大冰冷的身影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下:“欧辰,肖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知道,还有你是不是还记恨我没有救你?那是你自做自受,你这一年多做得很好,结婚嘛,是该结婚了,既然要结婚,你快大学毕业了是不是?”



    之后,不等她回答,走了。



    谭烟沉在他的话里,又是明白又是不明白,再要问他,他不说了,她只能猜他的意思,心中复杂难言。



    而后,不用说,他们私下在了一起。



    知道的人不多。



    木青青,钟玲都不知道。



    木青青不知为何,渐渐不再出现,钟玲也是。



    等到她快毕业,商璿问她要了身份证,他们结了婚。



    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成了他的妻子,照他的要求搬到了他买的房子里。



    她如今想着,还恍惚着。



    钟玲在婚后,更是再没出现过,后来报纸上爆料商璿在找她结婚前公开拒绝了和钟玲的婚事,钟玲被打击到,欧辰带着她出了国。



    木青青,谭烟也没再见她出现在她和商璿身边,商璿有没有私下找木青青,她不知道。



    婚后,她问商璿为什么是她。



    他说因为她听话,乖顺,适合。



    谭烟愣了好久,意思是说她刚好合适,他觉得她适合?听话?



    婚后蜜月,他又回到了当初带着她出国那次一样,对她温柔宠溺宠爱。



    他的身边她很少再看到其它女人,那段日子她过得很好,比她预期的好,她心中来不及升起新的希望,他又冷漠起来,身边又陆续有了新的女人。



    或许是因为那件事——



    应该是!



    谭烟每次想到都不敢想,思绪完全从过去抽回,沉在过去迷糊的意识清醒过来,她想到商璿和沈佳妮……心一痛,转瞬,想到孩子,想到昏倒前入目的血,她身下流出的红色,她想要睁开眼。



    她的孩子,她不要失去。



    谭烟想动,可是发现自己动不了,放在小腹上的手想动一下也不能。



    “谭烟。”



    忽然,她听到一个声音在唤她,是商璿。



    他的声音过去现在都那样低沉,冰冷,此时还带着一些沙哑,仔细听似乎也格外的低沉,沉重,比他平时低沉,还有一分复杂,低低的唤着她的名:“谭烟。”



    “……”



    “谭烟,烟烟。”



    “……”



    “谭烟。”他一直不停的唤着,谭烟等了半天,没有听到他说别的,他没有别的要说吗?说啊,说啊——



    她在心里大叫,想听他说,看他会说点什么。



    可惜没有,他还是只唤她的名,凑在她的耳边,因为她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在耳边绕着不去,灼烧着她,还有他的气息,吞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