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谭烟和商璿卧室的大床上,之前商璿和肖月一起进来的。
“我该回去。”肖月也看着商璿说:“谭烟姐要是回来再看到她会更生气的,我要回去,商大哥。”
她温柔又小心的向他解释。
让他明白。
她怕谭烟姐再误会,她若留下来的话。
“说了不管她,她生什么气,不用回去,今晚你不用回去,明天也是,以后都不用,这里,以后的女主人是你,不再是她,你安心住下来就是,明天我叫人去给你搬行李。”商璿听她提起谭烟神情又是一沉冰冷道。
“啊?”
肖月惊讶了,震惊了,瞪着商璿不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看你很惊讶?”
“对,商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做,我——”
“我为什么不能,我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说谁是这里新的女主人谁就是,谁该走谁主该走,从谭烟今天离开开始,她就不用回这里来了,明天我帮你搬家。”
说着,商璿脸上的表情很恨:“这就是惩罚,不听话的惩罚。”
叫肖月一愣。
脸色和眸光白了下,黯淡了下。
“不听话,就会有惩罚。”他盯着肖月,像是看她,又不像是。
肖月不敢动。
商璿坐了一会,丢开肖月,去了浴室:“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好。”肖月没再说要走。
很乖巧听话的道。
商璿要是知道谭烟在酒吧和一个男人走了,不止不知道会如何,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今晚愤怒时的决定?
儒雅成熟的男人抱着谭烟出了酒吧,那坐在一边看着议论纷纷叫他老大的男男女女几个也跟在后面付了钱出去。
几辆豪华的火红色跑车,黑色房车,蓝色轿车开过来,一字排开。
儒雅的男人抱着谭烟进了最先那一辆黑色房车:“走吧。”
他开口,眸在夜的反光下,尤其是黑。
他侧头看一眼醉在他腿上的谭烟,眸更加的深:“派人查一下她是谁?”他对着车外给他开车门的人道。
“是,老大。”
那个人马上应道。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男女都听到了,马上也对那人说:“查清楚一点,最好是一天吃几顿饭也给我们查清楚,要知道这可是老大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意思,太难得了,一定要查清楚了,万一——”
说到后来这个人脸色一狠,万一是对手派出来的人,那就需要小心。
虽然不过是一个女人,他们动一下指头就能解决,但是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再漂亮的女人他们老大看不上就是一般女人,一个一般的女人,他们老大看上了,那就不是普通女人了。
他们几个也正要叫人去查一下那女人是谁,只是没有老大的吩咐不敢动,怕老大生气。
现在他们老大直接吩咐了,那还说说,一定要查清楚。
几个人又开始议论起谭烟来,儒雅男人看了看他们,收回目光,又看着谭烟:“你会是谁呢?”
他盯着她,低喃。
是对手派来的?
还是?
如果是对手派来的,不知道从哪里找的她,他第一次对女人有兴趣。
莫名的兴趣。
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如果不是对方派来的,她的样子看起来不像,不过,以防万一,他越在意,越要查清楚,他是谁?怎么会容忍身份不清的人留在身边,女人——
他低头,又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干净,如她给他的第一感觉,还有淡漠。
置身在喧嚣嘲杂的酒吧里,喝着酒,却遗世而独立,单薄的身影一眼就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他不止喜欢她身上的味道,还有她淡漠的神情,用淡漠掩住的脆弱的,彷惶,痛苦。
“希望你不要骗我。”
他一会又说,说着,嘴角勾了勾,抱紧谭烟的身体。
黑色房车最后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下,儒雅男人抱着谭烟下车,走进酒店里。
进了一间套房,把谭烟放在床上。
他抽出身,站在一眼,看着谭烟。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男女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儒雅男人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站着。
听着谭烟挣着一样低泣。
她在哭。
在挣扎。
之前还好好的,出了酒吧没多久就这样了,谭烟从没有喝过酒,她也不知道自己喝酒后是个什么样子,酒品如何,她不知道,也不知道酒品一说,也没有多想,此时更不用说,看得出是真醉了,酒品先前醉了只是睡着。
现在突然就低泣了起来。
儒雅男人听得清楚,她在叫什么,她在问着为什么?
他不知道她在问谁,问什么为什么?
失恋失婚?
他想到之前和她聊天时得到的消息,似乎是真的,如果是这样,她就不会是对手安排的,而是真是意外。
要知道对手要安排也会安排是一个未婚的,还有所有人都知道他从来对女人没兴趣,不过他还是要查一上,为了保险,还有就是他想知道她是谁?真的结婚了?为什么今晚会去酒吧,发生了什么事让她那么痛苦想醉,明明不是买醉的人,偏偏买醉了。知道了,他才好决定下一步怎么走,之后的事如何安排。
看她这样痛苦,若不是装的,是真的,那他很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竟有些心痛。
这是很少有的感觉,很难得,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