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叫着唤着呢喃着,肖月最后在又一次闪电和雷声中尖叫了起来。
从小她就怕下雨打雷,这样的天气她从不一个人,后来是和商大哥,再没一个人过,如今面对她吓到了。
恨不能躲起来,想马上见到她的商大哥,和他一起,那就再也不怕了。
肖月忽然站起身来摇晃着忍着晕疼的头往卧室里跑去,直接的跳到床上,只脱了鞋子,裤子衣服都没脱也不刷牙洗脸了,直接就用被子盖住脸,把自己包着窝在被窝里,掩耳盗铃,刚开始确实没听到雷声,她觉得好点,也不再那么晕和疼。
可是没一会,一个大雷一个闪电一闪一响她猛的颤抖,比之前更害怕头更晕更痛。
“啊——”又一声凄厉的尖叫从肖月的口中发出。
她知道今晚见不到商大哥她会死去,会睡不着。
她想打电话。
虽然打不通,还是想打,肖月在床上摸索着手机,摸了半天又摸了床头也没有找到,又是一个大雷加闪电再次把她劈得呆愣半晌,吓到,脸色惨白颤抖,如风中弱柳,在被窝里抖着,过了好久那雷声才过去,她已经在被子里被憋得难受,脸通红呼吸不过来。
趋着闪电雷吟的间隙,她掀开被子,还是不敢放开,小心的找了一下在一边的梳妆台上找到,她猛的跳下拿到手中又猛的冲到被子里。
再一次把自己捂好,才打电话。
“对不起你所拔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侯再拔——”
“……”
“对不起你所——”
“……”
“对不起。”
肖月打了几次拔了几次还是没有人接。
她一直不停的拔。
仍然是一样。
终于拔了不知道多少次,拔到她承受不住头晕和痛苦,她颓然的放弃,给他发了几个短信。
告诉他她头痛头晕害怕担心难过,期望他看到,马上回短信或回电话给她。
可惜,发完后她等了又等,还是没有等到,在最后晕痛过去前她隐约看到自己似乎拔了一个电话,是谁?有没有接通她都不知道了,她陷入头痛的黑暗里。
什么也不知道。
“商大哥,为什么你还不回来,我头好痛好晕,我快受不了了,我想你,商大哥你难道不想我吗?你和谭烟姐在干什么?商大哥你回来好不好,我在家里,雷好大我好害怕!”昏在床上后肖月还在呢喃着。
很是可怜。
要是她知道就在她昏迷的时候她的商大哥和谭烟在一起了。
谭烟觉身体慢慢的往着最深最重最黑暗的谷底落下,落下去,看不到底,摔得粉身碎骨。
她睁着眼看着身上的男人,听着他带着怒火冰冷的话语,忍受着撕烈的疼痛,在绝望和痛苦还有无力中渐渐变得木然,神情木然,挣扎也慢慢停止,静静的木木的躺着,任他动作任他羞辱折辱,肆意的在她身上索取着,放空大脑,整个身体。
一点一点,痛到极致,她的身与心仿佛真的麻木,没有感觉了。
就像——就像——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就在她痛到要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她觉得她似乎脱离了她的身体,跳了出去,跳到外面漠然的看着自己和商璿一起,看着他们纠缠着,做着最原始的动作,谭烟的心在这一刻格外的漠然,真正的没有一点感觉,更是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或者说那个和商璿纠缠在一起的女人不是她。
商璿抱着的只是她的肉体,而她已灵魂出窍。
这般奇特的感觉让她惊醒,醒过来才发现不过是一种错觉,她并不是真的灵魂出窍,但就是这样也好。
至少她麻木漠然到不会为之伤心痛苦,有半点的疼痛。
麻木好。
久了就没有感觉了。
就习惯了,也不用再伤怀。
商璿一身衣服完完整整的,只是有些凌乱,而她全身赤果果,满是红色的唇痕,带着**的味道,让人难堪到不行,尤其是和商璿完整的衣装比起来,如果他也是赤果果还好,大家都是一样的投入一样的,可是不是。
这样的性事只让她觉得侮辱。
商璿是在赤果果的羞辱她,给她痛苦难受,她就跟一个物品,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或者最难听的货物没有自主权,只能被他随意的漫不经心毫不在意的玩弄,玩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甚至她连物品都不如。
幸好谭烟已麻木,没有感觉。
可依然不舒服,仍然心底隐隐痛着,揪着。
她不想再看,却又想看着把它记在心底永不忘记,也提醒自己不要原谅商璿。
一直永远的恨他。
索性谭烟闭上了眼。
到了这个地步,挣扎没用?也挣不了,叫饶?她不屈,承受不是她所要,她恨他所以他给她的都是痛苦,再说什么要他放开?她不认为他会?也许她惹到他,他会,可是有用吗?事已此如!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改变不了。
她在此时和商璿发生了关系,强迫也好,别的什么也好,终归是发生了。
心里哪怕为某个人轻起了波纹犹豫迟疑着也再也不能想了。
悲伤?绝望?先前尝过了,她麻木到尝不到了。
谭烟如木头一样彻底放开身体闭上眼,不过说得难听点是像死人一样。
“看着我!”商璿漠然的盯着她,他把她的表情收在眼底,谭烟的绝望痛苦等等他都看到,脸上得意而冰冷嘲讽轻屑,很满意她的表现,很满意她的痛苦,她越是痛苦,他越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