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楚楚惊骇至极,感到头皮发麻,像是一道惊雷当头劈下。
“你欺负大小姐和夫人,整整十几年。自然该以牙还牙,好好尝尝那种受尽欺凌的滋味!”
厉风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已经明白了永遇乐的用意。于是他开口,提醒着范楚楚。“一直以来,那个恶毒的女人都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大小姐被人骗到郊外,便是你安排的!若不是大小姐命大,今时今日又岂能站在这里?”
上一次,那两名家丁和他一起喝酒,李甲在酒醉之后不小心把范楚楚母女两人的安排说了出来。
当时的厉风,名字还叫张达乾。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为了凑钱给娘亲看病的落魄者,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事后想起这件事,他暗暗庆幸永遇乐福大命大,逃过了那一劫。
厉风凌厉揭穿了范楚楚的歹毒心肠,令范楚楚感到惧怕不已。
永遇乐手中的剑尖离开范楚楚的下颌。范婉婉刚刚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那剑尖如同一条冰冷的蛇,自她的下颌向胸口移去。
“不要杀我!!”
恐惧与绝望充斥着范楚楚的大脑,令她失去了思索能力。一时之间她只以为永遇乐要一剑刺穿她的心脏,吓得尖叫一声,屁滚尿流。
杀了你?
永遇乐的眸光之中寒气森森,她手中的剑尖一挑,便挑开了范楚楚胸前裹着的衣裙。
而永遇乐的剑尖则已经伸进了那被挑开的衣裙之中。
一声惨叫声响彻整座怜楚院,范楚楚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惨声连连,泪如雨下。
永遇乐用剑尖划花了她最引以为傲的部位。那白皙如玉,肤如凝脂的部位,她曾日复一日用牛奶、**、香脂以及各种鲜花的汁液来保养,再配以每日辛苦的按摩,才让它始终保持着坚挺,保持着美好。
但如今却在永遇乐的剑锋之下布满伤痕,鲜血溢出,染红了她酥白的两座小雪山。
而厉风手中的剑鞘,同样毫不留情的击打在永长远的双腿上。
那剑鞘虽然不如先前的棒槌粗壮,但乃是用金属制作而成,打在身上反而更痛。
“乐丫头,你在干什么?”
院子里响起错乱的脚步声。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拥簇着永老爷子走进怜楚院,又脚步匆匆,一刻也不停的往范楚楚的卧房走来。
永忠此刻陪着永老爷子已经踏入了卧房中。
方一进门,一股血腥气便扑鼻而来。这其中伴着尿液的味道,有些刺鼻。
永家其他几房的人,也跟着走了进来。挤不进卧房的人,则守在卧房外,默默的听着卧房里传来的惨叫声。
那凄厉的惨叫声,令许多人感到毛骨悚然,身上渗出阵阵寒意。
“我记得昨天提醒过你。”
永长远的剑在永遇乐手中竖起,与她的手臂保持着平行。那剑尖上还染着一丝鲜血。鲜红的血与散发着森森寒意的利剑组合在一起,令卧房里的其他人感到头皮发麻,身上骤然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