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也一脸的震惊之色。
怡妃一时之间哑口无言,竟是无话可说。
“自然是真的。本皇子虽然醉了酒,但那个胎记那么丑,本皇子怎么可能不记得?”
“怡妃,你为何在皇后娘娘的药中,下了砒霜?!”
永遇乐那清冷的声音,蓦地响起。
她的声音,一片冷冽。在方才那杂乱的声音之中,格外的震动人心。
“你胡说!那不是砒霜!”
怡妃在压力重重之下,怒声冲着永遇乐大声喊道。
“不是砒霜,那就是鹤顶红了?!”
“也不是鹤顶红!”
怡妃依旧愤怒的为自己辩解道。
“你为何对皇上用媚药?!”
永遇乐又冷声问道。
“本宫……”
怡妃一片惊愕之中,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永遇乐不再开口说话,而是将一道渗满了寒意的眼神,投向了皇后娘娘,接着,又扫向了皇帝。
皇后娘娘触见永遇乐的眼神,又听见永遇乐对怡妃的这两句询问,不由得大吃一惊。
“永姑娘,你是说……你是说本宫的顽疾迟迟不愈,反复发作,乃是怡妃……怡妃在本宫的药中做了手脚?!”
这一次,不止是皇后娘娘大惊,皇帝也有些惊讶。
“你……你竟对朕用了媚药?!”
皇帝再次将怡妃推开,怒视着怡妃。
“皇上……臣妾……”
怡妃用手中的帕子抹了一把眼泪,用充满了怨恨的眼神看了永遇乐一眼。
而后,提起裙摆,对帝后二人说:“臣妾今日遭永遇乐陷害算计,此局只怕永遇乐已经蓄谋金日。臣妾百口莫辩。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说着,怡妃便抬步向廊柱边冲去。
“你父以权谋私,你兄以权谋私。你全族男丁,皆都以权谋私、仗势欺人!你父更与别国勾结!你兄更不知强抢多少民女!怡妃,你全族当斩!”
看着向廊柱冲去的怡妃,永遇乐再次开口。
她的话,仿如一盆冰水,浇在了怡妃身上。
正冲向廊柱的怡妃,双腿顿时一软,只听“扑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永遇乐……我范家与你……有何怨仇?你为何要害我范家全族?!”
怡妃不甘心的质问着永遇乐。
“你范家当真如此清白么?”
永遇乐寒眸之中冷意更甚。“皇后娘娘的药,皇上的媚药,皆都是你范雅娴之父兄提供!范氏一族,谋害帝后,罪大恶极,已足以斩杀!更况且还有其它罪行!”
“你……你……你……”
怡妃气怒攻心,原本又要晕死过去。只是,永遇乐在她身体内刺入了一枚银针。怡妃挣扎许久,却依旧没有办法晕死过去。
帝后大怒,终于彻底不再相信怡妃。
“永遇乐……”
皇帝动了动唇,意欲对永遇乐说些什么。
却见永遇乐冷傲如冰霜,冷冰冰的扫视了皇帝一眼,丢下一句话,迈步离去。
“不必给我什么答复。给西夏子民一个令他们满意的答复!”
“永大小姐,你别走啊!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