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啊!你们看看老林到底是个老党员,那就是觉悟高啊,你们有些人还抱着侥幸心理,你们还真以为县里面什么都不知道吗?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是花门乡的土皇帝?告诉你们这可是XXX的天下,你们还都是老党员!那就要有老党员的觉悟,现在你们都说说花门乡今后的改革路子怎么走?老卢你说说!”
“王县长太夸奖了,我还真做的不够啊,还犯了错误,希望领导多多的批评和指正,听说王县长在金溪乡大搞改革搞了个绣品厂,一下子解决了上千人的就业问题,这可太不简单了,到底是领导啊,真是有大才的青年俊秀啊,我们这些老头子不服不行啊,我看那金溪乡那个试点就是我们乡的指路明灯了,大家说是不是啊…..”
林耕天那个马屁拍得满天飞,但是你从林耕天的脸上却看不到半分奉承之色,那就是严肃中带着惊叹和感慨。让人不得不服。姜还是老的辣啊。林耕天今年也快小五十岁了。再过几年那就得下台了,还不趁着这点时间往上窜一下,那以后可就没机会了。选择站队的问题可以说困扰着每一个官场上的人。所以他选择了支持王幼,对他来说也是完全豁出去了,难道他不知道卢世贵的后台是肖正?不过通过一些他了解的情况他真看好王幼,这个年轻人太不简单了。想做什么事情基本都能做成,而且还能做好。斜坝子矿难的事情那是多大的事情啊,你看看他多大?才二十岁多点吧,处理得多么老辣啊,那就证明了这个年轻的副县长并不是个鲁莽冲动的年轻人,反倒像是个老狐狸。真是厉害得紧啊。当然这也是林耕天的眼光独到,你以为几十年的官白当了不成。
王幼心里感到心好笑,这个林耕天有点意思啊,看来他和卢世贵不对路,这和县委的老肖和老周那种关系差不多。竟然你选择了站在我这边,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毕竟党政分家避免一言堂的政治体系在实践过程中证明还是英明正确的。
在一边看着这群政府官员开会的骆林可就深有感触了,有些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能做到的,你看下这些人的治下可有十几万人呢,那些相关的法规规定可都是从这些人嘴里出来的,老百姓的衣食住行可就是把握在这些人的手里。看到王幼在那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骆帅哥那个艳羡就别说了,心说,真是男人不可一日无权,女人不可一日无钱啊,这两句话可真是经典得很啊。要是我也有这么一天那该多好啊。虽然王幼现在的官不大,问题是他才多大年纪啊,估计是华夏最年轻的正职处级干部了。你说别人能不妒忌不羡慕吗?
姜静云早就在金秀娥的搀扶下找了间房间去休息了,高静和孙雯倒是极有兴趣的看着作为这里面最大官员的王幼。心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帅哥才多大啊,你看那气势,那官威。真是不错的男人。真是便宜了姜静云那个老女人了。亲眼所见王幼那举重若轻的飘逸一脚,直接把高静和孙雯两个老女人对男人失望的心给再次给踢的心猿意马起来。这样的结果可是王仙人没有预料到的。
卢世贵一直没做声阴沉着脸,在那抽着闷烟,心说,小子你这是要跟肖县长对着干啊,难道你不知道在过道上设立卡子那就是肖县长的意思吗?哼!我看到时候怎么收场。张同现在最大的靠山那就是卢世贵,现在连卢世贵的乡长位置都岌岌可危了,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那就别说他了。突然想起现在手里还有张王牌啊。所以说兔子急了也咬人,那就别说人了。心里带着愤恨狠厉眼神一闪。站了起来就走了出去。他现在已经是被停职了,不走干嘛?在场的大部分花门乡的乡干部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这个平时嚣张跋扈的乡长打手黯然离去。王幼根本正眼都没看张同一眼任他离去,像张同这种小角色在王幼眼里又怎么会在意他呢?
“嗯!耕天书记说得好啊!要是你们花门乡都像你一样一心扑在工作上,又怎么还会继续贫困呢?卢乡长你说是不是呢?”王幼带着嘲讽的语气看着脸阴沉的能刮出一层寒霜的卢世贵冷然的说。
“咳咳…..是呀!王副县长说的对!不过呢,现在花门乡主要的收入还是靠国道的税收,您这样一搞,花门乡今年的税收任务可就完不成了….就这样冒然的断了这条财路。我看那是不是还得跟肖县长打声招呼呢?”这番话一说,那些花门乡的干部心里可就兴奋了,有戏看了啊,这下老卢可把他的背后靠山给抬出来了。卢世贵说王幼的那个“副”字,那可是说的极其明显。卢世贵心说,哼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现在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嫩啊!还是太嫩了。卢世贵强笑了下抬头,扫了下四周这才带着深意的说。那意思你们这些墙头草别太得意了。
“呵呵…..卢乡长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啊,我看就是肖县长在这也不会对这种事情姑息养奸,也会严肃处理的,我看卢乡长已经不能再呆在领导的位置上了,我以常务副县长的身份建议花门乡乡党委对卢乡长进行停职审查,调查他的问题!知道查清楚为止,大家看怎么样?…….”王幼一听顿时火了,好你个卢世贵,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抬眼扫了下花门乡副乡长廖书鸠,党委书记林耕天和几个乡领导。
副乡长廖书鸠那就是个典型的墙头草,在卢世贵担任花门乡乡长期间,那都是一直从没反对过卢世贵突出的建议或者是决定。林耕天不一样虽说他和老周的际遇一样,都是被二把手压得死死的。但在有些大事大非的事情面前卢世贵还是比较听林耕天的意见。在这点上那就和肖县长那一言九鼎的独断专行不一样。在场的花门乡干部们都沉默了谁干这个时候出头啊?毕竟卢世贵在花门乡基威盛久,又加上背后还有个肖县长在那摆着。你能说啥?万一这个年轻的副县长不是肖县长的对手呢?那么自己现在出头那肯定就是出头鸟。林耕天也皱着眉头在那抽着烟,拿烟的手子有点哆嗦,心里激动的心情不言而喻。到底为了这个副县长跟卢世贵翻脸值不值呢?什么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万一这位年轻的那么自己的前途可就全毁了。自己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真是难以抉择啊。心里虽然极想支持王幼,但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不停的在那喊叫着,稳妥点!慢点!
“怎么?大家都不说话,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大家默许了我的建议了呢?”王幼看着这些墙头草一个个的都在那装傻,心中冷笑不已,表面上却笑了下,手里的打火机敲了几下餐桌桌面,淡淡的说了句。够狠啊!这些花门乡的干部们听到王幼说的话,心中都是恼怒不已。你这不是比我们表态吗?哦,我们不说话那就是默认。我们要是说的不合你的意思那不就得罪你了吗?真是神仙打架祸及凡人。我们都是小角色啊放过我们吧。这就是花门乡的干部们心声。在这点上大家都一致的默契。
“咳…..王县长话是没错,卢乡长在职期间也为花门乡做了不少贡献…咳咳…..俗话还说没功劳还有苦劳不是,这突然间停了卢乡长的职,是不是会引起大家以后工作的积极性啊?我看王县长您就大人大量包涵一二,给咱们个改正错误的机会,您看这样好不好……”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墙头草副乡长廖书鸠,他这话说得漂亮,一方面给了王幼面子,一方面有没有得罪卢世贵,王幼看了眼这位貌似忠厚的身材壮实的中年男人,心说,这小子说话有水平啊。两边都不得罪啊。想要当墙头草的人那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卢世贵那冰冷的脸似乎也被廖书鸠这话融化了不少,看了他一眼。最郁闷的那就算是林耕天了,张同被免职他是赞同了的,也就是已经选择了王幼那边的阵营,他知道现在还不说话,不管是反对还是支持你不说话,那就会变成两头不是人。既然已经得罪了卢世贵了,那么现在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没办法啊。
“王县长,您看是不是通过乡党委的委员表决的形式来决定卢乡长是否停职留任一事呢?”林耕天没法子了,心一横,抬眼看着王幼语气不急不缓的说。这话一说,顿时,在场的那些县党委委员们可就坐不住了,好你个林耕天老家伙!你这不是害我们吗?这态能随便表啊!太毒了吧!你自己想靠上这位副县长还要拉上我们垫背?那几个乡党委的眼神怎么那么的幽怨啊。王幼心里对林耕天的态度很满意,站在林耕天的立场上确实也只能如此说。不然你还要他直接说,行啊!把卢世贵搞掉,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老子被他压制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