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味虽然不是很浓郁,可是她却知道这香料的作用。吹情,女子用在身上没有任何伤害,可是只要男人一闻,闻到的时间过久,就会为此女迷乱,最后共赴鸳鸯。
一般只有**女子才会把它抹在身上,可是现在却出现在丽怀远身上,莫非他去**琐妓了。
想到自己和妓女一起伺候一个男人,太后娘娘心中异常愤恨。
丽怀远一听,紧紧的抱住太后娘娘,发誓道“天地良心,只从有了你,那还有女人能入得了我的眼,这不是去媚娘那里,媚娘委屈,趴在我怀中哭了一会,就把这香味抹到我衣服上了!”
丽怀远的信誓旦旦,太后娘娘并没有听进去,只是她现在yu火中烧,先暂时把这事放一边,既然这人在宫里面,还怕她不能把这人给抓出来么?
“看丽郎说的,人家就是一说,丽郎倒是解释上了,似乎有点欲盖弥彰哦!”太后娘娘满眼挑花,小手已经伸进了丽怀远的衣襟里,感受着男人身上的冰凉。
“小心肝,是不是想我了!”丽怀远明知故问,一把抱起太后娘娘,把她放到床上。含情脉脉的说“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恨不得立刻飞到你身边,与你纠缠一番,可是最近朝中许多大事都要我去管理,害的我日夜相思,这不才逮到机会,就立刻进宫,”
“真的吗?”明知道这些都是美丽的谎言,太后娘娘还是兴奋的很,毕竟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样的话。
“当然是真的,如果我今日所言,有一句是假,便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丽怀远举起手指,对天发誓。
“别!”太后娘娘捂住丽怀远的嘴。“丽郎,你有这份心窝就心满意足了,以后别发这么毒的誓言,要说你真有什么事,我可怎么活!”
“是我不对,吓到你了,”丽怀远紧紧的抱住太后娘娘,“玉儿,你对我的这份心,我真是无以为报,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你啥都不缺,我只有一颗滚烫烫的心,玉儿,你要么?”
玉儿,太后娘娘的闺名,她本命端木婉玉,是端木家嫡出大小姐。身份高贵,从进宫以后,从来没有人在唤过她玉儿。
“丽郎!”太后娘娘热泪盈眶,恨不得能和丽怀远私奔,长相厮守。
可是她很理智,这私奔是决计不可以的,先别说皇上对端木家的心思,如果她胆敢丢下一切和丽怀远私奔,端木家首先便饶不了她。
再说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未必会放下荣华富贵和她私奔。可是这样偷偷摸摸,隔半月才能见一面,她会被那滋味折磨死。
“丽郎,我好想好想和你就这样永永远远的在一起,每一日清晨眼睛一睁开,就能看见你,夜晚被你拥着入眠。丽郎!”
太后娘娘也明白,这只是一个不现实的梦。梦醒,她还是她。这一切都是过往云烟。
“玉儿,我答应你,只要媚娘坐上皇后宝座,生下皇太子,我就辞官,带着你去游山玩水,给你从来不曾想过的幸福生活!”丽怀远信誓旦旦的说着。此刻,他恨不得把心肝肺都掏出来,放到太后娘娘面前,以表示他对这份感情的衷真。
太后娘娘眼眶盈满了泪水,看着丽怀远。“丽郎,明知道这份感情不会有结果,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向往!”
说完,眼泪便流出。
她已经有许多年不曾流泪了,在那孩子离她而去以后,她就不曾哭过,因为那一次,她把所有的伤心和委屈都哭的干干净净。
“玉儿,别哭,你一哭,我会心疼”丽怀远吻去太后娘娘脸庞上的泪水,然后把她压倒在床上。伸出出抚摸着那依然细腻的脖子。“玉儿!”
“丽郎”太后娘娘柔情蜜意,那双眸子刚刚经过眼泪是洗涤,像是要滴出水来。
丽怀远一个没忍住,低头吻住那红唇。心中不禁得意,他丽怀远福气倒是不错,皇帝的女人他也尝试过,这滋味还真是不错。
太后娘娘就是那干柴,一点便着。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用力的褪去身上的衣裳,赤果果的躺在丽怀远面前。
“丽郎!”丽怀远赶紧扑了过去,红罗帐内,喘息阵阵。
。。。隋缘。。。
激情后,太后娘娘意犹未尽的倒在丽怀远怀中,心中有些恼火,恼火丽怀远这次的力不从心,她根本没有发泄够,便焉了。
“丽郎,你这次是怎么了?”嘴上问着,心中却已经有了打算。
丽怀远心中一紧,这太后娘娘虽然没有明说,可心中已经在怀疑,他得想个法子把她的疑虑打消才行。
“玉儿,对不起,刚刚没有让你得到满足”这话一说,丽怀远就觉得窝囊,感觉他就像那**小倌一样,除了尽情伺候主子舒坦,别无用处。
**小倌,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注意。
“嗯,我累了,你先回去吧,要是被人发现了,于你于哀家都不好!”太后娘娘说着,翻过了身子,起身拿起衣裳穿上。
她怎么能忘记了呢,这男人已经上了年纪,她又怎么能抱以希望,认为他能满足她枯竭十几年的心与身体。
“玉儿,你生气了么?”生气,现在还不行,等媚娘坐上后位,管她爱咋地咋地,但是此刻不行。“玉儿,我知道这次让你生气了,下次我来的时候,一定给你带样宝贝来,满足你所有的需求!”
“真的?”太后娘娘挑眉,有些不可置信。这人已经老了,还有什么神奇的药能让他大展神威?
“玉儿,你就相信我,下次一定让你日日夜夜都欢愉,比那神仙还要逍遥!”丽怀远拍胸脯保证。
当然,主要是他已经有了打算。
“嗯,你快回去吧,丽妃做皇后的事情,哀家会找机会和皇上说的,只是皇上会不会停,哀家就做不得主了!”
这倒是实话,夏侯擎苍那里哪还有她做主的资格。
从她住进乾福宫以来,从来没有来请一次安,也没有陪她用一次膳。
算来,他也是凉薄之人。
还记得他小时候,那一双担忧害怕又充满期待的眸子,她一度以为那是她的儿子,可是,她的儿子在出生那一晚就去了。。。
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是命运却差了这么多。
她的儿子在那阴暗潮湿的地方,而他却高高在上。
至于丽怀远什么时候走的,太后娘娘已经没有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