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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药材,牧若惜只能将减肥的计划稍稍压后。麻婶明目张胆地扣下她的药,不知道是何用意?难道她知道药里有毒,抑或者根本下毒的人就是她。她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得到赵家大少爷的宠爱,而心生歹念,下药让她变得又胖又丑?这样就能合理地解释她为什么要扣下她的药材了。
如果牧若惜猜的是对的,那这个麻婶也太大胆了!
牧若惜按住性子等了两天,却不见麻婶前来还药。似乎收缴兰西的药材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吧,咱们走着瞧,看看这背后的黑手竟然是谁。
闲暇时,牧若惜将眼光瞄准那座二层楼的藏书阁,既然来了这个时空,就要了解这里的一切。更重要的,她还想找找看,是否能找到有关那和尚的线索。
她听兰西说过,这赵老爷是大理国的礼部侍郎,从二品官职。平生收集藏书无数。相传,这赵家的藏书阁却是整个大理国除王宫以外,藏书最丰富的地方。
这藏书阁从外面来看,气势威武,走近了看,气势依然威武。
两层高的古式木雕的楼面显得十分风雅,一道两人高的砖墙将其团团围住,巨大的漆门上面是一只偌大的铜锁。将牧若惜的渴望深深地锁在了院外。
赵家的人也不过是虚有其名罢了,这是牧若惜心里最大的感慨。她来赵家一个多月了,却未曾见到赵府的什么人进过藏书阁看看书什么地。虽然也偶见婆子在里面打扫打扫,但是这院墙的外围,杂草仍旧是长得老高。
整座藏书阁,在如火如涂的夕阳下,恒古一样的苍凉。
这院墙虽然不高,但足够让牧若惜无法进入。她带着兰西和绢儿侦察过几次,便是放弃了,想徒手翻墙那根本不可能。
牧若惜此时正坐在荷塘边上,远眺着藏书阁那拱形的檐沿发呆。绢儿缓慢地打着扇子,一边却是赖洋洋地打着瞌睡。不远处,兰西坐在一棵柳树下面,正绣着那幅未成完的鸳鸯枕。偶尔抬头看一下这边,趁着她抬头之际牧若惜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兰西应了一声,拿着绣崩便跑了过来。
“兰西,我看你成天绣这个有什么意思?”
牧若惜从她手里拿过那片已经绣好了鸳鸯的图案,不解地问道。这一问,兰西脸色一变。
站在旁边的绢儿倒是清醒了过来,她笑道,“这不是小姐想送给姑爷的吗?小姐上次为了这事跟燕喜差点打起来了。怎么小姐不记得了?”
绢儿一向没心没肺,说完才注意到兰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才慌忙住了嘴。
牧若惜长叹了一声,然后幽幽说道,“以后不用绣这个了。兰西,你帮我想想办法,要如何进入藏书楼,生活太单调了,需要一些事情来消磨时间。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兰西思索了片刻便接过话头,“小姐,明日就要发例钱了,有了钱,我想办法出去买一只纸鸢来给小姐玩…….”
“明日发例钱?”牧若惜沉吟了片刻,突然喝了一声,“好!”
说完,便是满面春风向小院走去,兰西和绢儿交换了一下视线,忙不迭地追了上去。
她们在猜想,小姐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点子了。
第二天下午,兰西和绢儿纷纷去了麻婶那边。
牧若惜若无其事走出来,绕着荷塘转了几圈,谁也没有看见她到底在看什么。
她在荷塘立了很久,便向着前院走去,自从那守门的老婆子撤掉之后,她便是可以自由出入了。麻婶的院子在什么位置,她一早就打听好了。这一路快走,绕过麻婶的院子,却是直奔了赵夫人的院子而去。
赵夫人的院子门口,却是福嫂站着。原本牧若惜是不认得赵夫人的院子,只是得了兰西的指点,认准了方向而来的。正好撞见福嫂守在门口,心下便明白了。
她径直上前,大大方方向福嫂问了声好,便说要求见赵夫人。
此个时刻,是午睡时间刚过,赵夫人正坐在香草编织的凉席上,喝着降暑的冰镇绿豆莲子汤。
她透过薄薄的帘缝,看见牧若惜满头大汗地顶在烈阳下,正一脸诚然地望着她这边。她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瓷勺,吩咐丫鬟传牧若惜进来。
“大娘,这不是牧家姑娘么,胖成这样了,还出来丢人现眼的。依我看,大娘应该把她送到丹桂庵做尼姑去,像她这么又丑又胖的女子,会让我赵家成为笑柄的……”
赵夫人身边,站着的便是赵家三小姐赵小菇,一张美丽的小嘴却似毒蛇,恶毒地攻击着牧若惜。
赵夫人却是不动声色,眼睛看着正昂首挺胸,正步而来的牧若惜。在那一霎那,她有一种错觉,仿佛眼前这个女子却不是她曾经熟悉的牧家小姐。
很快,丫鬟便打了帘子,牧若惜目不斜视地走了进来,欠身向赵夫人深深一福,
“若惜给母亲请安!”
“哟,这好像是牧家姑娘吧!都胖成这样了,远远的看过去,我还以为是头猪呢!嘻嘻嘻!”
牧若惜话刚说完,视线便被这银铃似的讥笑声吸引过去。
赵夫人身后立着一位俏丽的小姑娘,年龄在十四五岁的样子。看这身华丽的打扮应该不是赵家的仆人。记得兰西说过,赵家有一位姨娘生的小姐,看样子,正好跟听说来的对上号。
牧若惜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却并不理会。她继续向赵母微笑道,“母亲,儿媳方才在荷塘上,看到了佛祖的暗示。儿媳年幼,却是看不懂是何意思,所以,这才冒着酷暑特来向母亲禀告。不知道母亲可愿意前往一观……”
赵夫人的嘴角这才浮起一丝笑意,她略略转头咳了咳,看似训斥,却是力道极轻的语气说着赵小菇。
“若惜是你已过门的大嫂,以后不可无礼!”
赵小菇没有想到赵夫人会偏袒牧若惜,涨红着脸,咬着牙,将满腔的不满给咽了下去。
牧若惜觉得很是奇怪,她又没得罪这位小姑子,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正疑惑间,赵夫人缓声吩咐福嫂,“撑伞,我们前去荷塘一观!”说罢,便扶着丫鬟的手缓缓站了起来。
福嫂望了望天空的烈阳,却是没有作声,她知道赵夫人的主意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摇的。
福嫂在前面撑着遮阳伞,另外一个丫鬟扶着赵夫人,左右还各跟了两个打扇的丫鬟,一起在牧若惜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向后院走去。
赵小菇本来也是想跟着去看热闹的,但想着刚才受了赵夫人的训斥,又怕被烈阳晒黑了脸,权衡许久,便是没有跟上来。
五个人走出长廊,穿走大花园,绕过麻婶的院子时。
正好听到,里面传来了非常大声的吵闹。
赵夫人微微皱了皱眉头,示意大家停了下来,接下来,院子里传来的叫骂声和哭闹声却是不绝于耳。
“麻婶,您不能这样苛扣我的月钱啊。我每月辛辛苦苦才有这些几十个钱,您这都苛扣了一年,我还怎么活啊!!”
“去,去,你这死丫鬟,原本不是我赵家的人,几个人在这里混吃混喝罢了,还想要钱,不是找死么?”
“麻婶,您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家小姐是赵家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来的妻室,你怎么能说我们是混吃混喝呢?再说,就算夫人不喜欢我们家小姐,也是主子们的事情,我们这些做婢子的,也不能说三道四的。”
接下来,却是两声清脆的耳光,麻婶更加光火的声音,
“你家的主子到了赵家便是比我还下贱的婢子,我就欺压你们了,如何?如何啊?你有本事让夫人让为你们作主去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你家牧老爷早把你们给扔了,你们就是连乞丐都不如的……”
越往后,麻婶的话更加恶毒刻薄。
牧若惜却是悄然抬头,向赵夫人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