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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西:小姐,最近推荐票少了很多,是不是大家对小姐有成见啊?
绢儿:跪求大家给小姐多来一些票票支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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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赵家的大少爷赵子附,他谦恭地向他身后两位公子介绍着赵家的藏书;
“段世子,这边请……”
那位被称作为段世子是一位少年郎君,穿着一身华贵的蓝袍,一手摇着折扇,另一手负在背后,大步跨了进来。这男人长得虽然秀美,但眼里有着一种异样的邪魅。牧若惜不喜欢这种气质的男人,因此目光也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多久。
她的目光越过这位段世子,再看向跟在后面进来的那位公子。这男人也是一身洁净的华袍,干净的雪锦面料上没有任何花纹修饰。衬得整个人分外飘逸,出尘。
从牧若惜这位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面。但仅仅这一个侧面,却让她惊叹不已,世间怎么如此精致的男人!
他悠然地走在最后面,仿佛闲庭散步。淡笑间有一种超尘脱俗的高华之质。许是他感应到了牧若惜的偷窥,竟然稍稍将头一偏,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却是向牧若惜这边扫过来。
那一霎,牧若惜的脑子当场短路。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好半天才清醒过来的她,赶紧缩回头,然后拼命咬自己的手背。痛!好痛!这不是在做梦。
可是,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他也会穿越时空?要不然,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相像之人!要不是那一肩如丝如缎的黑色长发,她几乎要把他当成那个和尚了。
牧若惜捂住狂乱跳动的心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接下来,一阵脚步声向她这边走过来。
完了,糟糕,刚才他一定是看见自己了。
怎么办?要藏在哪里?万一给他们发现就惨了。不仅自己以后进不了书楼,连兰西和绢儿恐怕也会被牵连着挨打。
正在牧若惜忐忑不安,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要命的脚步声竟然停了下来。听声音判断距离,似乎就在她前面的一座书架旁边停了下来。
他想要干什么?她摒住了呼吸,开始没有边际的乱猜起来。
随之,一阵好听的声音就在她附近响起,
“赵公子,听你说这书楼有两层,不如我们先去楼上一观?”
她心跳变得更快了,天哪,怎么连声音也这么相似。
“萧兄的建议不错,子附,你就在前面带路吧!”
“好,好两位请随我来!”
一阵脚步声向后移去,在她前面的那个单独的脚步声,停留了许久,便是跟随着前面的两个人而去。
牧若惜这才恍然大悟,他竟然替她打了一个掩护,这究竟是为什么?他和她难道以前是旧相识吗?或者,他真的就是那个和尚?
牧若惜静立了良久,这才悄悄探出头来,恰好看到三个背影消失在通向二楼的楼梯口。她轻轻舒了一口气,慢慢从书架上面爬下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大门口冲了出去。
才走到门口,正撞到慌忙赶来的兰西,看到牧若惜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她这颗没有着落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
四下张望了一翻,便赶紧拉着小姐的手走回了院子。
“小姐,吓死我了,我刚刚看到大少爷带着两位公子走进去。真替你捏了一把冷汗,这正想着用什么法子通知你。你就出来了,谢天谢地……大少爷没撞见你吧?”
牧若惜摸了摸耳朵,摇了摇头,她一门心思还在想着刚才那位白袍的男子。
“对了,绢儿,你可知道赵府今天接待的是什么客人?”
绢儿站在房间的另一侧,正忙着给牧若惜倒茶水,听她这么一问,连忙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
绢儿泡好杯,端到牧若惜面前的桌上,然后垂着手立在旁边。
牧若惜将目光投向了那杯茶,是一杯八宝清凉茶,里面放着**,荷叶,甘草,菊花,山楂…..这一眼看过去,有七八种干花草茶混合在一起。茶色微红,芳香浓郁。
牧若惜这才想起,绢儿这几日便经常给她泡这种花茶解暑,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口感清凉。但细细品尝之后,她“哇”一声将茶水吐了出来。这茶中竟然有那种味道,那种第一次她在药汤里闻到的味道。
她这才醒悟过来,难怪一直在药材里找不到这种奇怪的药。原来这药竟然是在其他药材煎好之后才放进去的,难怪一直以为不喝药就会瘦下来,结果一点没有瘦下来。想不到,这药竟然是又藏在了茶里。真是高手啊,这茶里有着各香甜的花干和**混合,将那药的味道几乎成功地抹去了。
要不是刚才她用心品尝,还真感觉不到。
她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丫头,兰西一脸的惊愕,而绢儿则是一脸苍白,垂下去的两手不停地捻动着衣角。
兰西端过茶水来,闻了闻,“小姐,这茶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什么问题,我只是突然想起,今天赵府宴请的什么客人啊!弄得这么神秘,还指不定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呢。你说是不是,绢儿!”牧若惜莫名地笑着,望着绢儿。
牧若惜的眼睛扫过绢儿的脸颊,她眼里有一丝慌乱。
牧若惜心中一亮,心里感叹了一声,原来如此。她慢慢放下茶杯,缓缓说道,“绢儿,你去打听一下,这几位贵重的客人是什么来头!”
绢儿听到这里,脸色才恢复了正常,这犹豫了一会,便说道,“小姐,燕喜不是说不让我们出这个院子吗?”
牧若惜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将茶杯放在绢儿面前,用的力道很重。“她说只是让我不要出这间院子,没说不让你们出去。去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小姐!”绢儿怯懦地望了一眼那杯茶,利索地跑了出去。
待绢儿走远了,兰西这才仔细看了看茶杯,又看了看牧若惜,
“小姐,你觉得这茶有问题吗?”
“若不是看到这杯茶,我也不会联想到那药汤里的异味。难怪药材里没有异样,原来这害人的毒药却是药粉,直接投入煎好的药汤里的。”
“啊!”兰西听到这里,失声惊叫。
“不要担心,我早就没喝药了,这茶我也不会再喝了!”
“小姐,你打算怎么处理绢儿?”兰西望着牧若惜,眼里却有一丝焦急。
“先不说这个!对了,兰西,我那些陪嫁的东西你收到哪里去了?”牧若惜知道,古代的女子出嫁一般都有极贵重的陪嫁。
像牧清庭这种大官,嫁个嫡女应该不会太寒酸。如果她能拿到那笔财产,将来就算离开了赵家,她也能过得上安稳的日子。
“有的,小姐,你等等!”
兰西起身,从衣柜旁边的箱子里拿出来一只锦盒。在牧若惜面前打开来,红色的绸绢里躺着一对晶莹剔透的玉镯,牧若惜拿在手里,冰凉沉手,轻轻地抚弄了一翻,看样子应该是对好玉,又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兰西摇了摇头,“夫人一向吝啬,赔嫁的除了这对镯子以外,还有一些田产地契。不过老爷原本就不是大理国的人,这些田产还是大理的皇帝御赐的,虽然数目不少,但都是些荒地,没有什么用处。嫁妆中最值钱的恐怕就是牧家的老宅,因这宅子夫人实在是不好意思拿去卖掉,所以一并作嫁妆给了小姐。”
兰西顿了顿又说道,“这些地契和房契都在赵夫人手中,小姐嫁过来的时候,赵夫人说;小姐年幼,不懂打理这些,所以先交给她管理。等小姐主事了,她再交还给小姐!”
牧若惜听兰西曾经说过,牧夫人只是她的继母。她能这么早嫁到赵家,这多半也是牧夫人的功劳。算了,她能给这么多的嫁妆也算不错了,那总比什么也没有的强。
这赵夫人也是个狠角色,这一手将牧若惜掐得死死的。以为她一十多岁的小姑娘,好捏。
看来眼前的所有出路都被她堵死了,牧若惜郁闷地单手支着下巴,一筹莫展。忽地,她又想起先前对赵子附说过,让他给她休书一封。她不知道,到时候,他倘若是肯休了她,她能不能拿回自己的嫁妆。
两个人断断续续地又聊了一会,多半也是聊着牧家以前的一些状况。
一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兰西照例拿了食盒去大厨房拿饭菜,牧若惜便趁着夜色跑了出来。
她站在荷塘边,远远地看向那座藏书阁,里面一片漆黑,看样子,这三个人早就离开了。
忽地,她觉得这个他,似乎比她想要找到的书更有价值。无论如何,要想个办法跟他确认一下,他是否就是那个小和尚。
一阵脚步声从荷塘另一侧传来,她侧过头望去,沉沉的夜色中,两个身影并排着向她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