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就说我正在忙着!”卢青焦躁地回话。
一会儿之后,秘书又过来说:“他说他手上有您想知道的东西,说不看您会后悔的!”
后悔?卢青来了兴趣,说道:“让他进来!”
于是们打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一顶厚厚的沿边帽,身材高大挺拔,看不清他帽子底下的面容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上有一种阴寒之气,让人不觉得毛骨悚然。
“请坐!”卢青还是很好气地让他坐下。“请问先生贵姓?”
那个高大的男子没有回话,从怀里拿出一份厚厚的资料,低沉的嗓音响起:“你想要的答案全部在这里面!”
卢青有些愕然,然后职业性的微笑挂上,问:“先生有什么要求就说吧,我不接受白来的帮助!”
“呵呵呵……”那人笑道,“如果我说,我的要求是我要你的魄呢?”
“哈哈哈,先生真会说笑,这怎么能给你呢?”卢青感到有些不太对劲。
“要是我真的想要呢!”男子慢慢摘下帽子,卢青嘴巴里那一声惊呼还没叫出,人就已经晕厥过去……
“哼,没用的人类!”瑞斯看着那横躺在沙发上的卢青,轻蔑地说完之后,就消失了。
门外的秘书见里面没了动静,就打开门去看,看到卢青,大惊失色:“来人,快来人呐!”
再次醒过来的卢青像变了个人似地,整天埋头在工作中,对那天的事也忘的一干二净,她所做的就是拼命地调查一个叫黑圣月的地方!
她亲自撰写的文稿一经出版之后,在社会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弄的人心惶惶,黑圣月,是否真的存在?
“啪!”炎玖成生气地将报纸扔在会议桌上,大声呵斥着:“这到底是谁做的!”
会议室里的人都寂静无声,一片沉默。突然有个人说:“会不会是清风,她消失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事,最恨我们的就是她了,除了她还能有谁!”
这话一出,众人都纷纷赞同,“是啊是啊!”
“胡说!小风她不是这样的人!”清源听到他们这么污蔑自己的女儿,十分生气地对着那些众说纷纭的人大吼道。
会议室又再次安静下来,励云这时出来说:“现在眼下不是要讨论这个事件是谁弄出来了,而是那个伤害举夜的邪灵有可能会再次袭来,而且我们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如此厉害的邪灵存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守护好沉默之启,而不是在这里胡乱猜疑!”
励云的话十分有道理,众人都低头沉默了,炎玖成放心地看了一眼说:“励云说的没错,大家都吩咐下去,加紧练习,绝不能让魔界抢走沉默之启!”
“是!”
而另一边,清风盯着这份报纸,神色深重,对着在一边喝咖啡的史元浩说:“这件事也是那个女人弄出来的?”
“嗯哼……”史元浩抿了一口,点头回应。
“这个女人是要闹翻天了吗?”清风生气地将报纸扔在地上。
史元浩微笑着捡起报纸,说:“别生气了,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引你出来!”
清风眼色一变,说道:“你说黑圣月?”
“嗯……有这个可能,但是也有可能是芥蒂斯,其实不管是谁做的,目的都一样。”
清风不语,陷入了沉思。引自己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她越来越想不通,如果是黑圣月,大可不必将自己曝光,如果是魔界,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脑袋混沌极了,清风理不出一丝头绪。“啊!”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史元浩拿着一杯冰水贴了贴清风的脸颊,清风别扭地嘟嘟嘴,结果冰水,喝了一口:“啊……果然冰水效果好,喝下去,脑袋都清醒不少了!”
史元浩斜眼看了一下清风,然后玩味的说:“这么快就想通了?”
“才没有呢,想不通的事懒得去想了,到时候船到桥头自然直,该知道的事情会知道的!”说着,清风咕噜噜的又喝了一口,灌进一颗冰,牙齿嘎嘣嘎嘣地咬起来。
“这么自信,你能应付的来?”史元浩继续问道。
清风摇摇头,笑着说:“不是还有你嘛?”
史元浩眼底笑意绽开,拿起白瓷杯,优雅地抿了一口。
窗外的夜晚风雨交加,沉睡在床上的钟灵却在睡梦中不断地惊醒,有人在呼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似乎是不想让她睡的安稳。
钟灵张开眼睛,浑身一惊,她没看错,那双血红的眼睛正在她房间的上空直勾勾地盯着她,满是戏谑和鄙夷。“芥,芥蒂斯?!”钟灵惊恐地脱口而出。
“呵呵呵呵……”一阵阴森的笑从上空传来,“看来你还没忘记我啊!”有种肃杀之意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你,你想做什么?”钟灵手里握着那银蓝色的艾斯拉之弩,颤抖着双手,举在自己的胸前,眼神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做什么?你不是守护者吧?”芥蒂斯问道。
钟灵一颤,他怎么会知道?“你,你来,是,是想杀了我?”她小心翼翼地问着,将握着艾斯拉之弩的手紧了紧。
“呵呵呵呵,放心,我来不是想杀你,你还有利用价值!”芥蒂斯嫣红的眼睛微微一眯。
“你想让我做什么?”
“看来不笨嘛,你,去杀了炎玖成!”芥蒂斯用命令的语气对着钟灵说道。
“什,什么?我不去,而且我也没那个能力!”钟灵死命地摇摇头。
“哦?”芥蒂斯的口气有些愠怒,“那,在你隔壁房间里的那两个人,可就不好说了!”
钟灵一惊,爸爸妈妈!“不,求你不要伤害我的父母,求你!”钟灵此时已经是一个跪着的姿势,拼命地求他。
芥蒂斯笑了一阵,然后问道:“给你三天时间,炎玖成不死的话,你的父母就会被拉入魔界,我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最好想清楚了!”芥蒂斯的红眼消失在了一阵黑色的云雾里,天花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