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人是万物之灵。梦由心生,想到的,必是别人做了的,特别是你时刻关注的那个人,心灵很多是通的。
很多事,对已为人不知鬼不觉,把自己说成贞节牌坊一样,行和端,站得直。
江南水乡妹子,如水豆腐一样,白白花花,嫩嫩滑滑,用国色天香来形容,都不够味儿。
马强觉得此生不负此生。
得不到心,也得到她的身体,这把年纪也就够意思了。
想不到这几位还真会办事,有机会要提拨提拨,提拨后便是自己的人了,这是两全齐美的好事。
他的着眼点放在中学生身上,清纯是他首选,他有处女情结,到了病态的地步。
当初马强还在自强不息办厂时,有过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风流韵事。
马强那天晚上同几个朋友一起喝酒,酒也有点多,他骑着车自行回家,沐浴着朦胧的月色,迎着徐徐的夜风,好爽,好快活。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月下,一女子似天而降,飘然而至,一身素装,清秀雅致,借着月色格外的秀丽端庄,这莫非是仙女下凡?
马强早魂不守舍,不能自己。
想不到这女子款款向他飘来。还冲他傻笑,马强猛的双手闸住自行车,差点撞着女子。
借着月色,女子皮肤白皙,轮廓非常分明,想想自己的黄脸老婆。此生为何圈着你转,大丈立在天地这间,英雄爱美人,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女子吓得瑟瑟发抖,说话都打哆嗦,一副楚楚的模样,更增了几分资色。
夜静悄悄,秋后空旷的田被夜幕所笼罩,喝了酒的马强,全身热血沸腾,都来来急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女子,看一眼标志的身材,看一眼圆圆的脸蛋上的绒毛,还未全部退去。
天赐他良辰美景,送娇娃。
马强现正处在春风得意的时候,有钱,有权,有地位。莫说一个女人,就是十个女人,他也能摆得平。
他再也按捺不住,拉着女子,就向田野走去,女子并没有反抗,乖乖的顺从了马强“.......”
这事过了好多年,差一点被人带到地底下,永远见不着光了。
马强非常清楚,现要想得到王丽苹,难度加大了。必须要扫除两大障碍,要很清楚明白与妻子离婚。这是不可能的。
他不敢想后院起火。
如果用手段将王丽苹弄怀上了自己的骨肉,她也会采用其它手段让自己得不到儿子,这一点她真的能做到。
王丽苹不同与高红英,首先是你骗她在前,她就会不依不挠的,到那时鸡飞蛋打,到时不好收场。
马强做事做人,必会将前因后果想一遍,‘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为什么这么说呢,马强曾经细究竟过相书及女人的性格,从王丽苹表面看性格温和,这是女人常用的以柔克刚,温柔是女性最高的智慧。
这样的女子,看似温柔贤德,没利害关系,还则罢了,一旦触及心里世界的东西,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若是高红英怀孕,一点事都没有,她也愿意同马强做男欢女爱之事,高红英是个典型退亲不退情的这样的女人。
也是吃着锅里,占着碗里的女人。
巴不得全世界男人都喜欢她,心里还装着她。
而且配合也是非常到位,跟着这个女人可想到另一个女人,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这是马强最喜欢干的事情。也许是一种无奈的表现。
本来这回是个好机会,在高红英身上种下一棵种子再说,这原本就是马强有意安排了一个朋友聚会,等他的种子种下后。
其实,是他这么想着,概率是几万分这几的事。
尽这样,他将后路都想好了,不妨在这里同朋友们分享一下经:
他接下来吩咐组织部里的人找潘启贵谈话,谈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让潘启贵乱七八糟的去琢磨一阵子,再叫高红英不断地要潘启贵过夫妻生活。
这样两头堵,一个人的精毕竟是有限,兼顾两头的人,可不是一般凡人所能及的。
并说是他不小心弄出一个,这时,潘启贵不信也信。
接下就好办了,安排妇联为高红英去外地学习什么技术,什么都可以。然后由马强安排红英离开这个地方,到别的地方去生产,神不知,鬼不觉的生下来。
在此同时,高红英告诉潘启贵,她在大医院检了,是假怀孕。
再告知潘启贵,老婆县妇联主任邀请到一个地方去参观学习,回来按排到其它乡里干妇女工作,几个月才能回来,电话一直让她们通着。
一切都好办了,孩生下来,送到县福利院,就说是人家没结婚的私生子,最后再领回去,做这事,还不是一件高风亮节的大好事,要是说出去,名声好,也会有说这孩子真有福气。
来他一个瞒天过海,就是潘启贵也不会怀疑,就是怀疑没有根据。
回头给他一个副县,他乐都乐不过来。
马强算到了两面,前后办得很是周全。
但,他不有想到,高红英是想给潘启贵生,同马强这次就是高红英精心策划的。
她想马强真的与她有了这事后,当然高红英是有准备而来,是不怀上。
她就说是马强的,实际上她要同潘启贵要一孩子。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事在马强看来是,人算不如天算,所有的都成了过去,好多事,转瞬即逝。
马强为这事也没有后悔,机会有的是,可今夜是个刚考上的大学学生,因没有钱上学,她母亲看其老窝囊废,没有本事,早就不想同他过了。
正好她有个相好的,两人一商量,便一同走了,几多年也没有回来,是死是活没有人知道。
她父亲去年也不知在哪里喝酒,掉到河里溺水身亡,在这一年里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她舅舅出的。
她舅舅家还有两个孩子在读书,一个在高中,一个在初中,家庭经济也不宽裕,她舅一个偶然的机会,同歌厅老板谈起这件事,歌厅老板是女孩舅舅的初中时期的同学,一口答应她来歌厅上班。
歌厅老板见这女孩貌似天仙,想到县委办公室主任同他打过招呼,留心姣好女子,由其是中学生。
也有老板点名要这女孩,价出到一万,歌厅老板用话搪塞这有钱的主。
他宁愿得罪有钱主,也不愿得罪县办公室主任。他在这地盘上生存,赚钱还靠着他们这些老爷,钱可堤外损失堤内补。
和气生财,也不一口吃个胖子,日子要长算。他明白这个理。
会算算帐的帮别人算,不会算帐的总为自己算。歌厅老板翻来覆去的想,只是对住那老实巴交的老同学了。罢了罢了。女孩子跟谁不是跟,不就那么会事。
别人想不开的事,他可给别人看开了。
黑心老板,见多看多,见多不怪,心早成了炭渣了,含水量可大着呢。
好似花蕊的罂粟花,谁见了就会垂涎三尺。
马强这回得到量身定做女子,也不虚此行。
马强到了宾馆,脱去身上的衣服,躺在放好了水里,全身心的放松,真是千军易得,一女难求。
搓洗工,为马强洗完澡,穿上睡衣进了卧室,女孩已在等他。马强色眯眯眼,上下打量着女孩,是她,就是她,是歌厅里坏了他好事的女孩。
马强微笑着温和问女孩:“会捶背吗?”
女孩怯生生的摇摇,又忙说:“不太会。”
“给叔叔放松放松吧。”马强扒在床上。
“叔叔我不干那个,我还是个学生,没有钱上大学,才来挣点钱。”
“老板没叫你怎么做。”
“没有,没有。”
“想读书?钱没问题,只要好好伺候。”
“我不那个,不读书,也不那个。”女孩诚惶诚恐带着哭腔说着。
马强一脸的不高兴,又速迅和颜悦色的说:“累了吧,歇会。叔是开个玩笑,我可能比你舅舅还大吧。”这事早就有人对马强说了。
马强起身随手端起事先准备一杯水,叫女孩喝下,女孩确实有些口渴,见这男子没什么歹意,喝了这杯水。
几分钟过后,女孩眼前出现了重影。
女孩大脑一片空白,一朵含苞欲放鲜花凋零。
不久县办公室主任当上了局长,再后来这县城里多出一个傻妞,成了这县城一道亮丽的风景,谁走过她身边,都会回头看看她。
她也常常冲着中年男子骂,你们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有人在想,这么漂亮女孩是怎么了,不会好好的孬了吧,招谁惹谁了,长得漂亮有错吗?
一时间小县城闲语碎言,充斥着整个县城。
歌厅被县文化局稽查大队查封了。
歌厅老板被治安大队带走了。
这疯了的女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