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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女人之间
    狼又怎样,虎毒还不食子呢。



    就是他是老虎,他自己的儿子他也不敢动呢?



    古代传说中:杀子献帝,以表忠心。也是有的。想到哪里去了,知谁是谁的儿子。他真的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杀了,除非是个孽子。



    不管了,反正也没得罪他,想许多干嘛。回去到镇上去开个商店,做个自食其力的人,靠这个靠那个还是靠自己踏实。边做着边等着那分养老金吧。



    高红英一路走,一路想着。先找谁最合适呢?



    当初高红英也在企业里干过,没有两年国企倒闭了,女到五十岁,才有退休金拿,高红英还早着呢。



    高红英就想趁现还能动,加上潘启贵还在台上,总会有人买她的帐的。



    开个店弄点零花钱,无需找老公要,省得潘启海说,每个月的工资都不是给你了吗?给我了是不错,一旦缺钱了,他就会说,钱呢?还得一笔笔算给他听,烦都烦死了。



    自己有钱多好,想用多少就多少,不用记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



    其实,潘启贵从来不管钱,工资来了全部上交,没钱的时候还找高红英要,他落得个清闲,家里柴米油盐他从不过问,当一个甩手先生。



    不过是有过一次,村里有位村民得了急病,县医院不敢接手,看来病非常的严重,村民打电话向他求援,他一口答应转省立医院,带钱随后就到。



    政府那有钱,就回来拿钱,就这么一回,高红英一时又报不出一个账,只说了句:“家里没钱。”



    潘启贵气呼呼走了。



    等潘启贵到达,村民没救了。



    就这次,给高红英打下了深刻的烙印。



    这事与钱无关,潘启赶到,医生检查后说:“这人在一个小时前就死亡了。”



    只不过没有对高红英说这事,只讲持家要精打细算。



    高红英怕有第二次发生,不如自己争点钱,用起来也方便。



    又是个星期五,秋高气爽,高红英又想到儿子那去转转,一起回家,一想不转了让他一个人回家,她从这边回去近不少路,去儿子那又要转一个大弯,这么一想就独自回家了。



    人一旦有了想法,感觉就不一样,精神都足些。



    高红英到了镇上,她没有直接回家,她想找几个大的商家问问今年生意好不好做,了解一下行情。



    首先自然是德胜商行。她是主做酒批发的,老板是姓史,不是有这么一个说法吗,高史是一家。也许因这原故,她们才走到一起的。



    高史一家的说法,谁也没有考证,都是这么说,总有些源头,不然怎会一代代的传下来呢。



    高红英将德胜酒行的女老板看成是自家的亲妹妹样,两人关系特别好,早年潘启贵还在村里干的时候两家就走动。



    当她的潘启贵当上了镇党委书记,走的还少了些。尽管如此,德胜商行的女老板,亲热依然如故。



    别人现叫高红英,都改口喊潘太太,只有她还是喊大姐。她没有管什么‘丈夫有能妻也俏的事。’你能你俏,我还是原来的我。



    有事无事高红英都到这家德胜商行坐坐,这商行的老板是叫德胜,是老公的名字。高红英好姐妹,老常杵在店里,外面的事都是德胜去办,这商行不只有这一个门面,总部设在县城,首脑还在镇上。



    现管理都是电脑,只要有网络的地方,都能指挥全国各地,甚至全世界。



    全县三乡八镇大多都用他的酒,生意越做越大,现每天的营业额清清楚楚,都是通过电脑来操作,你看这德胜老板娘只有初中水平,管起这些帐那可是赶鸭子上架呱呱叫的。



    全县所有她的店里的帐都在这里汇总,每天都得上报到这里来,每天的营业额一目了然。



    高红英就将心里的想法同她说了,让她给参谋参谋。



    她想都没想说:“可以说你店卖什么都行,最好是开烟酒店。”



    “那酒店能开得过你。”高红英没有想到,叫她开同样的店,这不抢了她的意生。



    “你不是同谁比的问题,你现在开不是我说你,你同镇上所有开烟酒的店都比不过。”高红英是想到了有潘启贵,生意是会有的,也不过是镇上一些单位,一年又能卖多少,最大的市场是在农村一家一户。



    没有想到,她这么说,不是打击她的积极性嘛。



    “我一没有你有经验,二你没路子,三还要建立顾客的信任。”



    “这三点你应承认不足,但为什么说我这么说行呢?”



    “理由非常简单,人家看书记的老婆,那个不买你的面子呢,各个单位不来销你的货说得过去吗?个人的生意你都无所畏做不做的了。”女史老板开门见山的说。



    “这不是以权谋私吗?”高红英对这也很敏感。



    “不愧是书记的老婆,觉悟就是高。一样的价格,到谁家买不是买,这怎能说是以权谋私。”



    “是也是,大不了人家说,你老公有权,巴结。”高红英还是担心这事。



    “没有人说,是不可能的。要不,你帮我做,实际上是你做,做多少你得多少,我不在你里抽利。”



    “这哪好意思。”高红英也觉得这主意不错,只是太占便宜。



    “我们姐妹还这个那就没意思了。做吧,你每天来上班就行,在隔壁开,你看能拿多钱就拿出多少钱,钱不够我给你添上。”说着史老板顿了一会说:“就叫红姐烟酒商行怎样?”



    高红英没有说话,她在想亏了大不了,也就是店面租钱,何况有史妹子帮。



    “店面钱和装璜这钱你要出,而且装璜你也要来看着,让人们看到这店就是你开的。在名义上,是帮我,像顾你。能拉得下这架不?”



    “唉,我有什么架子,都说不出个苦楚。”



    “怎么啦?”史老板问。



    “也没什么,我这把年纪,也该为自己打算。”高红英原想说,家里的一些事,话到嘴边,这事对她说也没有用,也不能说,家丑不可外扬。



    “那好说定了。”



    “谢了。”



    “见怪了不是。”事说好了,女老板想将这几天镇上的事告诉红姐。



    “红姐,这几天镇上有一奇闻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回娘家过了快半个月了。”



    “这事刚流出来,就被刹车了。”



    “什么事?”高红英急着要听下文。



    “你别急。”德胜商行女老板压底了声音说:“要沉得住气呀。”



    “你说就说,不说拉倒,什么事这么鬼鬼叨叨。”



    “呵呵。”女老板看着高红英笑笑。随却起身到店门外看了看有没有人来。



    折回来小声说:“王丽苹的儿子是你老公的。”



    “胡扯!那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有什么依据?”高红英猛听到这话,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说潘书记的血型同王丽苹儿子的血型一样的。”



    “这事我知道,潘启贵对我说过,为王丽苹儿子献血,这有什么,血型一样的人多得去了。”管他人怎么说,高红英是不会信的,因为潘启贵与王丽苹的事,她是见证人。



    “据说还请了专家和法官给避谣,现没有人说了,也不敢说了。”



    “这事巧不巧,王丽苹的儿子的血型正好吻合,后不是王丽苹要吵死接拜什么干爹干娘的吗?王丽苹是感激才那么做的,如果是真的王丽苹早就说了,她反正是一个人,她没有后顾之忧,你说她说不说,非得一个人带着孩子,我带儿子都带伤了,她还没有经济压力,当初她娘两人吃饭都成问题,想想都难。”高红英像放连珠炮。



    “看来红姐也是个善良的人。”



    “那以前看我不是善良啰。”



    “这话不能这么说,又被你抓住了把柄了,我说错话了,由你宰好吧。”



    “晚饭你解决,刚回来懒得烧饭,潘启贵估计他也不会烧饭,锅台上还不知弄成啥样了。”



    “好,行。”



    “不过还得带一个。”



    “情人。”史老板开玩笑的说。



    “是,潘启贵,老鼻子情人了。哈哈……”



    她们说着笑着,话又转到王丽苹身上去了。这事高红英不说清楚,心里憋着难受。



    “王丽苹怀着孩子,才来找潘启海的,也是走投无路了,如果是潘启贵的她可直接找潘启贵呀,我当时就在潘启贵家采茶,这事我是一清二楚。她还是我从东县车站带过来摘茶叶的呢。”



    “是真的?”



    “这个还有假,潘启贵叔叔还在,是他去那边找我们到这里采茶的,不信你去问问。”



    “我没有那么闲和无聊。”



    “王丽苹是同潘启贵谈过恋爱,那时也算不上恋爱,就是男孩与女孩在一起玩玩,还比较谈得来。不像现在男女小轻年谈着谈着就搞到一起了,那时亲一下就不得了。”



    “就是,我和德胜快要结婚了,他要抱我,我都不肯。过去人守规距,不像现在人,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女史老板也说着自己的经历。



    “后来潘启贵看上了我,就想同我谈,那时我又订了亲,经接触,我感觉爱上了潘启贵,当时我们那边穷,这边比我们那里富裕,连续两年都来这边采茶,也爱上了这山水,曾经也想过,若是在这里安家是很不错的。”



    “你就来了个大义灭亲。”



    “不能这么说,水向低处流,鸟向高处飞。人也一样。”



    “后来你就......”



    “好啊,你诱导我,你比我还坏。”



    “后来吧......”



    “后来,我心一横就回去解除婚约,可对方也就同意了,非常的容易,不过我当时撒了个谎,对那男孩说我怀上了潘启贵的孩子。”



    “你也够坏的。”



    “只有这样,他才肯放手。”



    “是,是,不过对他就有伤害了。”



    “那时也不太懂这人情世故,就是爱上了潘启贵。他是生气。后来他对我说,不能全怪我。”



    “也怪有肚量的男人。”



    “他嘴是这么说,男人都恨这样的女人,用一个词叫水性扬花。这个女人对他太不忠诚了。不要也罢,还不如退亲,要回所有的一切彩礼,干净不啰嗦。”



    “女方主动要退的,彩礼也是全部退回吧。”女史老板问。



    “就连在我家干活的日工钱也算得清清楚楚,有些我真不记得,可他是用一个小本记的,某年某月某日下午干什么事,记得真的祥细。好像他早就知道我要退亲似的。”



    “这男人很有心计。”



    “所以你说的是别人我相信,你说的是王丽苹我不会相信的,特别说她的儿子是潘启贵的,那真的冤死潘启贵了。这些人真是的,也太能扯了。”



    “说是司机喝多酒瞎说出的,不然谁知道这事。这事要科学依据,说是谁的就是谁的,真的是开国际玩笑。”



    “我看有一帮人想整死潘启贵,有目的。”



    “我看没什么目的,不就是嘴上说说好过。”



    “他好过别人就不好过了。”



    “是呀,如果潘大哥不是当书记,是一般的农民。”



    高红英打断了女老板的话:“无论是谁也不行,就说你家德胜在外面有儿子了,你高兴。”



    “我当然不高兴。”



    “那不就结了,要是弄个儿子要你养,那你更不会同意的。”



    “你不要说这些话,还没觉得什么,确实伤人,这种无中生有的玩笑开不得,人家认起真来还真不好收场。”女老板想想是这理。



    “就是。那不是玩笑了,可以追究你的刑事责任。”



    “是呀是呀。我在这吃饭你还不烧呀。”



    “今天你来了不烧了,都到饭店去吃,有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聚聚了,请你们一家三口。”



    对呀,儿子今天也要回来。要死,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你打电话告诉他们,你今天捡钱了,请他们父子搓一顿。”



    “就这么说。在哪家饭店。”



    “避暑山庄。”



    “到那么高级饭店去呀。”



    “请人,就要像个请人的样子,说不定今德胜也要回来。”



    “那真好。电话还是你打吧,就说德胜请他子两吃个饭。”



    “好嘞。”打完电话,她俩又闲聊了一会,有关开店的一些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