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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睡一觉 明天太阳照样升起来
    潘正东没有想到方红挺大方的,下班后,没有推辞就坐上了潘正东开的摩托车上,发动摩托车,摩托缓缓的行驶,潘正东怕方红害怕,故开得很慢。



    摩托在行驶,方红双手自然的抱住了潘正东的腰,潘正东感到全身麻酥酥的,每一个细胞都活了起来,特别是腰部也是男人的敏感部位,这女人的体温,这女人的气息,在潘正东周围弥漫开来,同红莠没有两样。



    怎么这样呢?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两片同样的树叶不成?女人手臂上细腻的肌肤都能感觉出来。还没有好好感受一番,就到了家门口,感觉太快了。



    其实,他有意放慢速度,如骑自行车一般,好过的日子总是让人还没有体味,就走了,不好过的日子,却是度日如年。这话一点不假。



    潘正东怎么有这种感觉是有些不正常?明明是同方红表姐谈恋爱,见了方红怎能有如此的邪念,的确不应该,更不道德。潘正东有些糊涂,恋爱中的男人怎么能见异思迁呢?



    难道直像人们常说的,男性都是兽性动物?



    摩托车刚到门口,就有不少人围了上来,潘正东不在云里雾里,还没有回过神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都是高红英看到儿子的书没有拿走,心想这臭小子,一定是按她说的方法去做了,中午一定会将那迎宾的女孩接回来。这还被高红英猜对了。



    便通知几个姐妹,说:“儿子一下子要带一个女孩回家,大家来看看这个女孩怎样,做做参谋。”大姑,小姑,小婶乐滋滋都来了。



    方红有些奈闷小声的问潘正东:“你家今天有好事呀。”



    “没有呀。”



    “怎么这么多女客。”



    “她们呀,都是家人,大姑,小姑,小婶。”



    “你爸呢?”



    “他今天晚上了个会,不回来。”



    “哦。”



    “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大姑,小姑,小婶。”



    潘正东介绍一个,方红就跟在后说一个,大姑好,小姑好,小婶好。



    大姑说:“这女孩,还没有介绍呢。”大姑有意这说。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她上我这来拿书。”



    “不对吧,你妈叫我们来,来是这样说的。”小婶接了一句,但没有点破。



    “我妈怎么说的?”



    “你妈叫我们来看你女朋友。”小姑把话说开了。



    “我妈一定是说错了,不然就是你们听错了。”



    “正东呀,我们和你妈也没有七老八十,没说错,也没有听错。”大姑挑了一句。



    这时高红英端了一盘菜上桌:“姑娘,站着做么事,潘正东也是的,怎不叫姑娘坐。姑娘,别听她们的,她们都是常来这打麻将。”等于给了方红解了围。



    这种尴尬的局面总算掩饰过去了。



    聪明的方红明白是叫她们来看她,也就是给潘正东妈把把关,三个人看后要评分的,共有十个方面,共一百分。长相、容貌、身材、性格、品味、谈吐、姿态、动作、礼貌、规矩。这也是对方红的第一印像总结。这个非常的重要,这个决定了经后爱情能不能发展,这就是潘正东的一个重要依据。



    方红跟着潘正东后进了书房,没坐着翻翻她要的书,最后摞到一块,抱着十多本书准备回去。



    刚一出门,大姑就问:“姑娘你要走呀。”



    “是啊,大姑,我事办完了。”



    “不能走,你走了。”看了看厨房那边。“你走了,我们就没有饭吃了。”小婶顾意压着嗓门说。



    “呵呵,没那么严重吧。”



    在一旁潘正东也说:“到了饭点,不吃饭回去,人家讲话。”



    “正东......哥,你们都看重这个。”



    “当然,中国都看重这来人待客之道。”



    “那就不好意思,在这蹭饭了。”



    “姑娘,别那么说,要这么说,我们就无地自容了。



    “大姑,小姑,小婶,你们都是一家,何来无地自容呀。不过你们都是善意,我还要走,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对,对对。”大姑马上接嘴说。



    方红将轻轻的放在旁边的小桌上,三们忙着去厨房端菜,一到厨老姐妹几话匣子打开了。



    这女孩好聪明,这女孩有一股灵气,这女孩很有眼色。总之是夸。潘正东妈,嘴咧成被裤腰,好像马上就成了她的儿媳妇似的。



    不一会儿,一桌子菜上齐了。



    方红想想还说要走,这路不多十多分钟,那里有食堂,很方便的。



    “你看菜都上桌了姑和婶都指望你呢。你不留下来陪我们吃顿饭吗?”潘正东轻声对方红说。



    方红想了想没有这个风俗呀,你都在逗我玩。管他的,装傻吧。



    吃过晚饭,天渐渐地黑了下来“......”



    天黒了下来,什么美、丑、善、恶,统统被黑夜包裹得严严实实。



    方红手机的闹钟响了,她有意调的定时,人们误认为是她手机响了。她就将计就计,接了一个电话说,同她住在一起的两个女孩,已在路上来接她。



    方红挂了电话,便去了厕所,出门向右走三十米那个小房子,靠正屋的西侧。



    方红到厕所迅速拿出手机,叫那女孩马上向这边来接她,打完电话,回来同几位长辈一一道别。



    潘正东姑叫正东送送,方红黙认了。



    在送方红回去的路上,潘正东说:“你别见怪,她们就是这样的人,没什么坏心。不过“......”潘正东顿了顿说:“看上去她们很是喜欢你。”



    ”哦,是吗?没事吧,我觉得她们怪有意思的,很有趣。”



    “你没觉得她们对你很好?”



    “我只是沾了表姐点光,你别送了,她们一会儿就要到了,请回吧,谢谢你,也谢谢你妈,烧了一桌子菜。”



    潘正东听出来了,方红并不满今天大姑、小姑、小婶用那种审视的目光和那样的口吻同她说话,说起潘正东与方红的事,方红毕竟不是他的女朋友。



    说话间对面有人说话声传来,接方红女伴来了。



    “我走了,再见!”一阵风似的跑走了,方红融入到几个女孩子之中去了。



    潘正东,闻着黑夜间花香,却看见花在何方开放,自己在这其中,也就足满了。



    方红就是方红,她必竟不是红莠,这之间是有差距。



    小镇上的商场晚上是不用营业的,镇上街道上也没有几个人在路上逛的。听老板说准备下个月晚上也要营业,两班倒。



    方红就有时间,看自己的书了。潘正东听着她们几个女孩嘻笑着,声音越来越远,心中涌起一种不明状的孤独,从未有过的难受,拿出手机又放入口袋里,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痛。千把米的路,足足走了半个多钟头。



    潘正东走到家门口,又想折回,这些无事的姑呀婶呀,还在说着他的事。这些大人也是够无聊的,本身恋爱谁帮上忙,咸吃萝卜淡操心。



    潘正东在外面瞎转,还是发了条信息给红莠。“红莠你好!不知你现在还好吗?我刚将你的表妹送回去了,她商场几个女孩过来接她的,书全部借齐,那就看她自己是不是钻研了。”



    “谢谢。”红莠就只回两字。



    潘正东摇摇头,意思是说,红莠,红莠真有你的,两字给打发了,真是惜墨如金。



    潘正东正想,红莠为何要将其表妹,送到我这里参加公务员考试。难道是要她来了解我,不,不是这样。



    我怎么忘记问她表姐的一些情况呢?是见了她人有些神魂颠倒,怎么连一句也没问。



    对了,她还提到过,当时我干什么去了。她会不会回去谈她到我家的感受。感觉不是很好,烦真烦!



    是粗心,不细心,这完全说不过去,下回还真得注意。



    方红回去,洗洗就睡了,躺在床上,面对着漆黑的夜,想着过往的人和事。她小小年纪就不应有的压力。



    她不知道是对是错,总在这之间徘徊,总走不出中心的魔,她一个小女子,也要像男人一样,去顶住自己的一片天,在这些人中逢场作戏,真情又无法流露,她活得好累好累。



    一行心酸滚烫的泪流了下来,她多么想找个肩膀靠一下,躺在坚实的男人的胸怀里,放声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给自己来一次彻底的解脱。



    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时也很脆弱,白天上班还得微笑着面对。她曾经告诉过自己,你生在这个世界,是没有资格哭的。



    她猛然攥紧拳头,她不是懦夫,她要做强者!一个人心里的强大,并不是外表的坚强,这个人的定力是来自心底里最深层。



    对事物的执着与毅力、坚持,自制力,远大的理想,广博的知识,无私的胸怀;来源于生存空间挟迫,是外在条件的改变让我们人类不断成长,不断创新,这就有了那么多隐忍者,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不在沉没中爆发,就在沉没中灭亡。”



    她认为这条路再艰难她也得走下去,绝不半途而废,她在一步步接近事情的真相。



    睡一觉,第二天太阳照样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