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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二七章 头上三尺有神明
    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说一句,她说一句,舅妈都一一记在心里,她走在去的路上,心里盘算着,开始闲聊聊,突然提出一个问题,听说英子当初订亲的马强当上了市长了。



    看对方有什么反应,也许她不知道,也有可能连英子是谁也不清楚。这只有说高红英老头子(父亲),这人不知道,那也没有问头了。



    看看她的侄女是什么样的反应,再说,现想许多没有用。她知道的侄女也会说,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结果定是把事情办糟。



    舅妈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而且是为王丽苹,不用心,回去老头了就会盘问她的。



    舅妈去了一个多小时,王丽苹在家里也琢磨了一个小时,虽然舅舅叫她看看电视,别急,你舅妈去一定能了解个水落石出的。



    王丽苹面对电视,看着红男绿女,心不在上面,不知电视里在说些什么,演的是啥,回想着与潘启贵好过一段情缘往事,儿子是潘启贵的,还非要赖到懒鬼潘启海的头上,真是一场荒堂事,像是做了一场恶梦,这恶梦应醒了。



    想想,王丽苹想哭,哭都无泪,在别人泪眼就是一个荒诞的故事,要别嘴里说出来就是一个带有传奇色彩故事。在王丽苹这就是一个悲情真实的故事。



    一会儿舅妈回来了,确定了王丽苹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个马强就是高红英的定亲的男人,高红英现也说她后悔死了,人没有前后眼,哪里知道马强能当上市长,知道他能当市长,打死她也不会跟江南那样一个小子。虽然他不错,比起马强要差十万八千里。倒霉,倒霉透了!



    王丽苹得知这一情况,这个信息非常的重要,知道了马强是如何成为高红英的表哥的,再次证实了王丽苹的推断。



    王丽苹获得这条可靠而重要的资讯,如获至宝一般。心里非常的畅快轻松。



    狗日的高红英,这就回去同潘启贵说这事,让潘启贵慢慢地疏远高红英,让他慢慢地看清楚高红英丑恶的嘴脸。



    潘启贵心里一定会想这个高红英*子一定是跟了马强早有暧昧关系,很有可能在没有同潘启贵结婚前就发生过男女生活,不然怎么凭高红英半老徐娘勾搭上马强,说起来也让人不可信。



    王丽苹心想亲戚就是亲戚,打虎亲兄弟,上场父子兵。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困绕在王丽苹心头的疙瘩解开了。



    王丽苹告别了舅舅、舅妈.又回去同父母辞行,一路无话,又回到了茶叶公司,本想一个月时间,她不曾想不费吹灰之力事办成了。



    是上天有眼,你高红英,做了一件不为人知的丑事,二十多年都过了,没想这个瞒天过的海,弥天大谎被王丽苹甄别出来了。



    如果鉴定潘启贵儿子不是自己,或是马强的,到那时高红英还有脸面在这里生活。



    潘启贵一天到晚不哭丧着,算他有本事。



    她好好想想,如何彻底的痛击高红英。想想都是一件扬眉吐气。



    确定了马强不是高红英表哥,当然潘启贵心里早就有麻麻算,不想管这事,也管不了。



    感觉有那么点不干不净的不正常的关系在里面,尽管高红英在潘启贵面前说过这表哥的由来,很是牵强。



    先说是同学,后也不知道就扯起表哥了,有个当市长的表哥也挺好的。开始也闹过憋扭,后一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为潘启贵说句话,有好多人猴急想攀还攀不上呢,何不装糊涂,顺滕攀呢,没有必要去较这个劲。



    看上去潘启贵想很开,有女人上前开道,自己在后摇,自若在不过。总比一些人不择手段明目张胆的去攀龙附凤要好。



    潘启贵不想弄清楚,装糊涂比清楚好过些。这个社会也就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特别是在官场上,县上领导在有些事情上也是驮着太阳过顶,能混过则混。



    表面上看高红英与马强没有什么事,关系挺正常,也没说走十天半月去陪马强,再说马强就是要女人也不可能要这生过孩子女人。



    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多半都喜欢小妹,长得水嫩的,一捏就成了水的那种女孩子;不可能要你这黄脸婆,这是潘启贵这么想,所以没有将这事放在心。



    再说,有些人还真的做得出来,为了某一益利,将自己的老婆甘心愿意的送到别人的床上。



    想想高红英的事,比有些人做的是光彩得多。



    老都老了随她去吧,也做不了什么大乾坤。这事没向深处想,也就搁浅了。



    王丽苹就不同了,她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放过,这是有关她本的幸福,二十多年了,常言说得好:“君子服仇十年不晚。”她晚了吗?晚是晚了点,这一击,给高红英不是二十年,三十年,甚四、五十年。



    王丽苹在这原则上,是肯花时间的。她不会明枪明炮的去解决此事,她善在温和中带着钢劲。



    王丽苹将这事情前因后果了解清楚后,就亲自打了一个电话给潘启贵。



    潘启贵自从知道王志豪是他亲生儿子后,就很少在王丽苹面前露面。



    王丽苹约潘启贵到的地点还是避暑山庄。潘启贵这次来没有以前那样正常,有些紧张,不像过去没有什么事攥在人家手里。



    这次有了,还是压得死人的法码,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个人还是国家的栋梁,是有用之人,人要将眼光放长远些。他现还不能公开认这个儿子,良心上受到一定谴责。



    这个王丽苹又要干什么,要钱?那都好说些,这是最轻的处罚了,钱能解决的问题自然不是大问题。



    潘启贵想要他与高红英离婚,那理由也说不出口。她不将弄掉书记这顶帽子是不会罢休的。他做了不少设想,这回谈话她有什么样的要求,只要做到的都去满足她,这是潘启贵态度,他无路可走。



    王丽苹约了潘启贵,她自己早早的来到见面的地点,想着同潘启贵前前后后的事,就像是放电影一样,过了一遍。



    王丽苹见潘启贵来了,习惯性的看了一下手机,与约定的时间还差五分钟。忙起身向前迎了两步,那算是最高礼节了,毕尽潘启贵在以前是得罪过她,后也帮了大忙,这个功与过是不能相抵。



    潘启贵也觉得有些温暖,没像一些女人见面就骂,举手就打,那你落到这个地步,也是没有办法,虽然是你不小心,无意识做的,但这是事实,你说怎么办,如果没有儿子,潘启贵想都不用想就将王丽苹娶回家,也是潘启贵求知不得的。



    王丽苹不客气的说:“潘书记躲避和逃避都不是个办法,儿子的亲生父亲不认。以前不清楚,现在就在眼前,儿子父亲,你说怎么办,不认?聪明的王丽苹将皮球踢给潘启贵。



    潘启贵只是望着王丽苹,沉黙着。



    “到时候想要认可不给你认了,那你一定很痛苦,现给你机会了,那就别怪我心狠,不是念你帮了我不少的忙,定会让你没好日过,我现在心存感激你,你的精*在我体内住留了十个月,活生生的一条生命在面前不敢认,别人寻亲多少年,甚至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去寻找。而你还是一个堂堂的镇党委书记,到了这个时候束手无策,你说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也是个意外,总得容我好好想想,如何处理这件事,好不好。再给点时间。”潘启贵在这个时间,他清楚,有火也不能发。



    “不是你害了我怀了孕,我也不会半夜从家硬走到市里搭车,一路上魂都吓飞了,硬着头皮来到江南,求人要我,你说多么的可怜,没有了人格,没有了自尊,家里彩礼都没有得一分,你好好想想,十几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王丽苹这通诉说直击潘启贵软肋。



    说着潘启贵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重重的低下了头不语,他又能说什么呢。只得聆听着王丽苹的奚落。



    “只有一个办法,这书记不当了,跟高红英闹翻,这个结果,是你想要的吗?



    “你就这个本事,用书记、离婚来邀胁,你不当书记,你离婚,现管我什么事。”



    “高红英错了吗?”



    “她怎么没有错,到今你还为她说话。她害我十年,人不人,鬼不鬼,差一点我的一生都毁在她手上,还说她没有错。”王丽苹的火药味,越来越浓。



    “同高红英闹也没有大不了的,高红英不同意,一时还离不成。我就成了过错方。别人不会说我们之间无意的,说这书记,什么书记,就是一个风流鬼。还会编出不少精彩的版本故事出来。你考虑过这个后果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考虑过后果呢?”王丽苹会不会把她调查的结果同潘启贵说呢?说了,潘启贵会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