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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曲凄美爱情
    方红拿着潘正东写的信,心情格外的沉重。



    这是心爱人的信,内容无需再看,她都能默写得下来,深知这一个人的心就在她的手中。



    潘正东的心里的痛,有她倾听,有她给他排忧解难,虽说是解决不了实质性的问题,却心情大不一样。



    潘正东该说的说了,所思所想都一古脑儿在信纸上流露,在字离行间充满着深情,方红只能陪他哭,可擦不去他的眼泪。



    近在咫尺也不能表白,比此折磨,还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让痛苦各自承担。



    她们一同来此小店,可走的时候,各走各的路,各回各的家,人间的爱情悲剧也不过如此。



    方红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为何上天就要这样的去惩罚她。如果说方红不到西,而留在北京;如果说潘正东在西安上大学;如果说方红不做小饭馆里讨生活。



    实际上就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她走到一个偏避的地方,就将信放入了与自己身份证一起。这封信是有温度,是情人泪,是血的印迹,是她们相爱最好佐证。



    她顺着清溪河,不紧不慢的走着,这里的一切都同往常一样,不因你的悲伤,小河不再流水;不因你的无奈,天地不再旋转。



    河岸上的扬柳仍然依依。在夜灯的照射下,更加婆娑,细细的树干,尤如少女的身材,纤细枝条,宛如刚洗过头没梳辫子的姑娘的长发。在晚风中舞翩跹。



    倒映在河面上影子,像是一副水墨画卷。



    好晚间健身的市民,脚步赶着脚步,像是要赶走一天的疲劳。把这平日里安静河水也闹出了波澜。



    这里的一切一切,依旧。



    方红走了一阵子,感到很是疲乏便到岸边长椅上坐下,看着河对岸灯红酒绿,时不时的传来歌声,这是歌吧里传出来的,一曲凄美的爱情歌曲。



    歌曲所讲述的背景故事是一个美丽的悲剧,一对爱人深深地坠入了爱河。



    年轻的男子很快就被召入伍,离开了女孩所在的村庄。



    女孩一直在等她的爱人回来,直到流言传入她的耳朵里,说她心爱的男子已经在一场战斗中牺牲,女孩痛不欲生,之后,开始了堕落的生活。



    当这位年轻的男子在数年后归来时,女孩已经嫁为人妇“......”



    他不停地喝着WHISKY,不停地回想所有关于她和他的所有的记忆“……”



    他失控般地哭泣,酗酒“……”直到最后忍受不了回忆时,他扣响了结束生命的扳机。



    女孩内心自责愧疚,开始了酗酒,每天痛苦都在折磨着她,最终,女孩也扣动了手枪的扳机结束了生命,手里还握着男子的照片。后来,人们记念这对了轻年男女,将女孩紧挨着男子的墓穴来埋葬,来赞颂这段至死不渝的爱情!



    歌吧里完美男女声的组合,淡淡的、忧郁的,娓娓道出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悲剧,渐渐将听众带进悲伤的氛围中“......”



    方红想,她们的故事有没有人传唱,结局有没有这样的凄美感人。



    她们恋情无人见证,她们爱情不是见不得阳光,她心里的事暂时不能说,横在心里,让一个小女子一人独自承受,哪里是个头。



    歌吧里的歌换了一首又一首,虽然优美动听,激情四射,从这些歌手唱出来,底气总觉得有些凉意。



    她们未出名,又想当歌手,又要讨生活,这个地方便成她们暂时栖身之地,大多数是走不远的,正因为她们喜欢,正因为无奈,她们自己都不清楚,她们的路在何方。



    方红现不为吃饭而烦脑,也不为工作平凡而动怒,她心中的淤结,不知何时打开,她也不知道。



    在别人看来,方红工作太轻松,羡慕的人大有人在。她也想换一种活法,不是说换就能换的。



    这个世界什么都有买的,就是没有心里想可买。



    好要用有限时间,做她现最要做,最想做的事,不能,不能放在儿女情常上,她需要是静下来,静下来。



    只要是静下来,这种痛就会来到她的心房。



    她决心已下,不能轻易放弃,更不将自身的事,让给下一代人来解决,她不忍,更不甘。



    她给潘正东的伤,是无奈何,她不想又不能,她不得不这么做,做了自己同样受到伤害。



    她没有办法同他解释,并非她不勇敢,她怕的是报不了仇,似乎又不是完全是为了报仇。长痛如不短,痛过了,恨过了,爱情对男人来很快就会过去,而她不行,她是女儿身。



    尽管先辈们,优秀的女儿们,一次次为之奋斗,不惜自己的生命,这里的潜规则,在网上,在现实生活,似乎看不见摸不着,它的存在,只是没有像过去给女人裹脚明显的悲催。



    其实,方红也是无数次提醒过,不要走情感的旋涡之中,可她不是陷入其中。



    她就不应该给潘正东发短信,心若狠一点,红莠就这样消失,不是很好,为什么还要发条短信呢?



    发了短信,发就发了,为什么还要去安慰他,是呵护他呢?自己早就是要死不活的人了。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而她,前面是个未知数,这七、八年的案子,不是说翻就翻的,慢慢来,急也急不来的。她明白,自己不动靠谁都是没有用的。



    讨回公道,伸张正义,不是一句空话。不能再让无故的人受其伤害。窝窝囊囊的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来得直接。



    活着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没有自我,她不愿意,决不愿意。就是死也得轰轰烈烈。



    她想到里,身有些热度,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上一觉,让精力充沛,调整好方向。



    她回到出租房,对面合租的女孩还没有回来。



    她还是展开了潘正东的信,又看了一篇,文字再一次打动了,矛盾再一次升,放手,多么的不舍,去了的不会再回头,时间能倒回吗?不能,不能够呀。



    再聪明的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她心中有一个声音,放下吧,放下。



    她真的扛不住了,她大累,是心累。



    “呯”她一惊,是她合租女孩回来了,满嘴的酒气,嘴里还骂着:“这些王八蛋,还想上我。门都没有。”



    “呯”又是一声,房门关上了。



    这女孩一向是桀傲不驯,同方红不好也不坏,她们很少在一起交流。



    不少次,各自的看法不相同,方红也不深说,说了她也不听,她有几个男友,可说是常新常绿。



    “你呀,不行,大老土,女人在这个好时节,不浪漫,不洒脱,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两年一过就是老姑娘了,人老珠黄,到时候哭都来不急了。”她这么说也不是这么做。



    方红不羡慕她,也不嫉妒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她对不对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多少次也想和她谈谈心,可没有三句,她不是被你说服,而是被她将你抵到壁上去了。



    今晚,方红准备敲女孩的房门,手抬了起来,还缩了回来。算了,回头再说,满身酒气的她也一会听的,她进屋就视方红如空气,是天上的浮云。



    时间不早该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潘正东回到出租,胡乱的洗个澡就睡了,人是躺在床上,心可是忽东忽西,一刻也停不下来,红莠的拒绝,不是她个人的事,这是有她母亲,问题一定出在母亲身上,为什么呢?



    他想这周一定要回去,也不是红莠不爱他,也不是他不爱红莠。她们不认识,怎么有过结呢?从红莠短信字离行间,就能读出来。



    好好的两个人,就这么分道扬镳,他于心不忍,现他也无法爱上别的女孩,要是有想法,也仅是身体上的需要,精神上托,说感情,真的是说不上。



    别人说,男人不怕失恋,找一个女孩,马上就青春换发,那有这么容易的事,那也只是暂时填补空虚,后悔的日子就不远了。



    对了,方红呢?为什么哭,他是哭她姐可怜,还是哭自己。在她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问她不说,还是不知道,她知道没有理由不对他说,难道她“.......”莫非“......”他不敢向下想。



    不可能,红莠将方红托付给她,是要他帮帮她,考上公务员,她的心愿也达成了。她突然的离去,难道她也有这个意思?



    别的事可以,这个爱情怎能这样,假如他同方红,一见到方红自然而然就想到你,你能忍受,我行吗?不,不,这个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我,潘正东七尺男儿,做过错事,那是青春年少,不能一错再错,在事情没有弄明白,自己装起糊涂来,不说对不起别人,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回家,回家,破例一回去追问母亲,母亲现也是够惨了,父母间发生了什么事,潘正东只能隐隐感觉得到。他们的事是与他与红莠有关吗?没有关系呀。



    身为儿子,他怎么办?让时间去解决,有些事,有些人,时间是办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