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启贵思前想后,这件事他是比较清楚,就是事清楚,他便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从保的意义上也说得过去,从自己也怕惹这个麻烦,弄不好自己也搭进去。
方红可不是这么想,也知道潘启海知道一些内幕,很有可能斗不过此人,要么不愿讨这个麻烦。前者可能性大大,不然潘叔不会的。
事到这断了吗?方红放弃吗?
方红是不会放弃的,要放弃早就放弃了。
这事怎么办,从那里打破一打缺口呢?
当初潘启海拍着胸堂管这件事,现是撒手不管,还是思考不成熟。
这个方红也不用操这个心,过一段时间,胖小姨子要是知道了一准会对她说的。
她的突破口,应是潘正东这里,其他人她也不熟,约一下潘正东,不行,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约。
接触多了,她也怕暴露了自己。暂时,她不能亮出自己原先的模样。
她迅速将装补上,遏制自己的情感。
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
对去见见她,一定是有收获的。
她向茶叶有限公司走去。
在路上,她想如何说呢?她翻翻两下漂亮的大眼睛,接着绉一下眉,有了,如此这般。
“苹姨。”隔着有一段路,方红就见到王丽苹在茶山上向下去。
“小方来了。”
“苹姨,您的记性真好。”
“还行吧。”王丽苹也没有谦虚。王丽苹记忆,非同凡响。
她没有经过任何学习和训练,也有可能是小时候,她没有读书,人家教她,她就记下,开始她不知道记忆好。
有一次,她看了电视的神童,还以为这么小就有超人的记忆力。
后来,人家在电视里做节目,她也跟做着记。不仅答案正确,跟比电视里的神记不逊色。
“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到山上来转转?”
“我不是来转山的,是要看看你,送一瓶蜂密给你。”
王丽苹接过蜂密:“这蜂密是梨花密,是很得的。”
“这梨花蜂密具有润肺、消痰、止咳、降火、清心利五脏,还有清热、祛湿、利尿、凉血止血,还有美容的功效的。”
王丽苹说着说着,呵呵。
“苹姨真是个神人。”
“神人不敢当,书中自有黄金屋。”后一句,书中自有颜如玉她没有说。
一下子就把方红给震惊。
“走回屋做做。”
“不打扰您吗?”
“你是客人,怎说是打扰吗?要是在平时请也请不到的。”
“苹姨你太客气了。”
“这密我就收下了,不过我按价给你。”
“苹姨我是崇拜你才来的,送一瓶区区蜂密,还要给钱,这.....”
“无功不受禄,是吧。”
“我是晚辈,孝敬,这话我都高了,不好意思。”方红本想说孝敬长辈是应该的,这点东西说孝敬都过了。
“好了,我收下就是了。”
这一句话,将她们的距离拉近了。
“你来一定是有事吧。”
“是有点事,想了解一下高红英。”方红没有隐瞒,直接的说了出来。
方红在胖小姨子那也了解高红英与王丽苹两人有过结。
“听说你同他儿子不错。”
“关系还比较正常,以前我表姐与潘正东处过男女朋友。”
“现怎样?”王丽苹听出来了。
“现她们没有联系,就是因为高红英的事。平白无故的反对。”
“这不会的,我了解她,一定有原因。”
“原因吗?说是东县有一女孩高考后没有钱读书,在歌厅上班,被人给糟蹋了。”
王丽苹不明白,与这事有什么关系。
“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可以。说我表姐就是这女孩,精神上有问题。故一直反对。”
“精神有问题?是这个女孩?不是做过结论吗?”
“人疯了,失踪。按人们的说法死了。”
“就是。我表姐怎么是这同一个人呢。”
“你表姐,假设是同一个人,有精神病,潘正东能爱上一个精神病患者?可能吗?”
“不可能。”
“就是啊,这就不结了。说明不是精神病患者,或者说现好了。这女孩大难不死,起死回生。”
王丽苹说这话时,方红一楞了一下,心想这王丽苹是何方神圣,第一个假设就变成不是假设。
王丽苹起身去拿热水瓶,又将方红杯子里添了一些热水,又说:“这女孩一定知道她的一个重要秘密?”
王丽苹这句话一脱口,坐在一旁的方红惊了。
“王姨,你的推断太正确了。”方红这一句话说溜嘴了。
“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说,只有你表姐说出真相。”
“现我表姐也不知怎么啦,不同潘正东联系,与我联系少,现她的号码换了,也不告诉我。”
“哦,也就是说,你表姐不敢面对,还是另有隐情。”
方红不敢再向下说,再说非得露陷不可,心里一阵紧张。
原本是了解高红英这个人,怎么把话题引出来了。
方红想刹车,由于惯性,还是向前跑了一段路。
王丽苹只是从这件事与高红英这个人,加到一块,进行了分析。其实,王丽苹并不知道,坐在她身边的方红就是红莠。
虽然方红年轻,但她的经历的痛,以及她遭遇,能杠到今天,也数是个奇迹,太不易了。
“你表姐与高红英到底过结在哪里,一个都能做女儿,不是一代人,莫非......”王丽苹说着说着,突然停了。
方红能听得出来,后面的意思。王丽苹是有意不说,还是不清楚呢。
“不对。”
“怎么啦。”
“你想,高红英很早就认识你表姐吗?”
“不认识。”
“这就有些怪了,她们肯定认识,而且是在这个人是不是表姐,我不清楚,但,高红英应该是在红莠疯了的前后都见过这曾经疯了过的姑娘,这一点是无疑的。”
“王姨,您怎么就这样肯定呢。”
“从你说的情况看,高红英要么误将你的表姐当成了疯女孩了,要么你表姐就是这所谓的疯女孩。”
“王姨,你这么说,我不太认同。”
“不认同,没有关系,那你表姐为何不敢面对?要么她们的关系到了分手的地步?”
王丽苹每一句都感到她亲眼见到的似的。
“表姐与潘正东关系挺好,分手时的一封信,我看过,不想放弃潘正东,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这么说,这个点应该就在歌厅遇到过你表姐,当然是不是不是歌厅出事的红莠,我不知道,如果是,一定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方红想王丽苹继续向下说,便道:“如果是呢?”
“这事就清楚多了,高红英当时也在歌厅,她们同时认识这个害你表姐的男人。”
“这男人是谁呢?”
“暂时没有把握,也拿不出证据,但,能从高红英身边的男人打破这个缺口。”
这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
做一件事方向一定正确,找一个人的线索,更正确的判断方向。
“这是人家的私生活,打听不是很难。”
“这个都难的话,这世界不会有便宜事可做了。人的活动动也是有轨迹的,除掉家庭内的,外面应不是难事。”
“嗯。”方红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
“你发现了高红英有什么异常?”王丽苹同外人谈高红英还是饶有兴趣的,尤其对高红英带有仇恨的人。
这样她们可成为统一战线,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孤兵作战是不有法办时的选择。
“听表姐说过,她反对可以是你分析的那事。”
“哦,看来你表姐就是红莠。”
“这个我还未听她说过。”
“你得同你表姐好好谈谈,将这里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也许我能帮到你的忙。”王丽苹大喜,你高红英还真的同马强有一腿。
这事很清晰地呈现在王丽苹的眼前。
如果说歌厅事件与马强有关,我看你高红英也是秋后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马强一倒,你高红英一点戏都没了,潘启贵也会挺直腰杆,做他想做的事。
“回头我去问问。”
“就是,人一辈子不长,也不短,一生窝窝襄襄的活首,有多大意思,反正我不会。”
“是啊,是,我这表姐,也真是的,躲是躲不掉的,事永远还不摆在那里,放在心上,一定也不好受。”
“人为争口气,佛为争柱香。”
“对的。我将这事了解清楚,再来同您说,给分析分析。”
“没问题,随时欢迎你。”
方红想,王姨不应同潘叔一样吧,今天来热情有度,明天来又是一种说法。
王丽苹看方红的忧虑。
“我放心,你说的话,我不会同任何人说起。”
方红离开王丽苹,走出了茶叶有限公司,来这是没有白来,了解高红英身边的男人。
她要调整好找寻的方向,她以前所做的,都是外围的,没有直指核心。
向回去不多远,就见前面有一熟悉的身影,这人同时也看见了她。她心里‘呯呯’直跳,不会要出什么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