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放松放松。”
“书记是该放松,工作起来就轻松。”
“不错。是这个理,一张一驰。”
得到书记的表扬,司机心喜滋滋的。
很快就把车子开过来了。
司机这路挺熟,领导出去办事时,他一个人就这里摸,那里转转。
三转四拐就到一家按摩足浴中心。
这时该人还很少,不用等,也不用抽,要是到到晚上,人就多,服务质量也少有下降。
潘启贵这时来恰到好处。
正规按摩就是不一样,你要是想一些七七八八的事,那是你的事,别人一个小姑娘不会撩你的。
按摩中心每个房门都有一个玻璃窗口,窗口不大,足可两只眼睛看进来。
每十个房间都有一个班长,这个班长就是监视的,他不仅监视员工,也带监视顾客,防止发生意外。
服务女孩都是经过三个月培训的,从头到脚,全身按摩约一个小时。
培训是苦的,好多女孩都训着哭,因手大多数手会肿,按摩要一定的力道。还要掌握人身三百多个穴位。这专业性的东西,这里不赘述。
女孩上班一律是白色的短袖褂、半截短裤,一律是白色的棉袿,衣袢袿都滚着蓝边。膝盖和肘必需露出来,这是工作的需要,她们要用到膝和肘。
这此女孩基本上是一差不多高,不胖偏瘦,看上去都很劲道。
看到小手不大劲可不小,按得骨头都有些酸酸的感觉,挺舒服的。
潘启贵躺着无事,便同女孩聊了起来。
“先生,别的你就不要同我聊,我们这里有规定。”
“有什么规定?”
“只说服务到不到位,客感觉怎样。”
“拍你一下屁股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们没有这项服务。”
“说两句都不行,那就要看你说什么?”
“你结婚了吗?”
“先生,你看我这么小就结婚了吗?”
“你谈男朋友了吗?”
“没有。”
“你那人。”
“中国人。’
“我给你找一个。”
“先生你是婚姻介绍所的呀。”
“不是,也不收费。”
“谢谢好意。”
“你能不能再用点力。”
“可以。”
“这力道行吗?”
“还行。”其实潘启贵咬着牙扛着呢。
“先生,请你放松。”
“哎哟。”潘启贵一放松就感到更痛,便发出一声喊叫。
“先生是不是重了点。”
“轻点,轻点。”
“这样行吗。”
“行,行行。”
一个小时将过去,按摩结束。
潘启贵下床伸了一下四肢,挺舒服。
回到状元府宾馆,时间差不多了,打了一个电话。
市委办公室主任,叫他们将车子开到什么去接他。
这回体身轻松多了,科学就是科学。
“潘书记,几天你都会感到舒服,又不损害身体,对健康还人好处,这个钱花得值。”
潘启贵心里想,你知到个屁,别有洞天,那又是一个世界,你这个土包子,还以为知道几多几。
不是看他是扶方向盘的,早就将他别回去了。
接到了市委办公室主任。
潘启贵问:“上那好。”
“潘哥定吧。”
“到风雅一点地方去。”
“那只有湖边,有一家酒楼,开张不久,听说很不错的。”
“就上那。”
司机将导航仪主调好,就出发了。
一路没有谈什么主要的东西,散聊,闲聊,探探口风。
时间不长到了。
酒楼门关大红灯茏高高挂,每一个灯茏一个字。福、禄、喜、财、寿、康、酒楼。
酒楼五屋,每层就是十个字,前后两字都是酒楼。中间都是六个字。
红灯茏都亮着灯特别耀眼、醒目。
各层过道都监控,包箱里没有,这注要是怕一些意外发生。
他们要了一个最高层的包箱,在箱里的窗口,能观到大半个的晚景。
湖边有凉亭,有一些戏迷这里拉琴唱黄梅小调,湖周边设有彩灯,湖中心还有一些游乐挺,供给一些人赏湖游玩。
他们吃着喝着,只有司机没有喝酒,因今晚要出车,司机吃好饭就先出去溜?。
这个时候,市委办公室主任开口说正事。
“潘哥,你找我一定有重要的事吧。”
“就算你精,哥这不能同你在此耍玩耍玩。”
“你听说没有,各县报来的副县名单这事?”
“这也不是各县都报,需要调整的就报,没有这空缺报了也没有用。”
“那是。”潘启贵觉得市里人就市里人,一语道破。
“你知道东县今年会报吗?”
“据我了解,东县是有一个缺额。”
“哦,报上来了没有?”潘启贵迫不急待的追问。
也不知是主任没有听清,还是装聋作哑。没有吭声。
停了好一会,潘启贵的笑容僵在那里了。
“报是报了,具体的人员是谁,我还不清楚。”
“一般报几个?”
“报几个?缺几个报几个。”
“报一个,万一不合格。”
“这还不容易,刷回去,县里再报就是了。”
“是这样呀。”潘启贵也不好说,县里报了三个,现又听说冻在这里要一个个审查。
“哥潘不瞒你说,这事多数都是从县局局长,镇乡一级少着又少。”
主任本想说乡镇一般是不可能报副县的,因潘启贵就是乡镇的,是给点面子,还是留点余地,不将话就死。
“那乡镇的人不就该死些。”
“这有什么法子,是贯例。”
“古时就有‘毛遂自荐’,我自己推荐自己不行。”
“这话怎么说呢?就是让你送来材枓谁去查,谁去核实。”
“若是有人推荐行不行能。’
“这个还得看县里的,讲的是一个程序。”
“在楚汉时期,不就有‘萧何月下追韩信’”
“谁是萧何,谁是韩信。当下谁问这事。就有人问,他也不敢问,他要来的人,过几年变了,就都是他的事。通过组织,就是用错了人,担子大家扛。”
主任说得是有理,潘启潘到现为止,还没有得到可靠的消息。
“这回县里报来的,谁主持核查工作呢?”
“这个还要说,领导小组组长定是一把手,这是人事的问题,是人们最敏感的问题,谁敢在这个事上做手脚。”
“按你这么说,我们乡下的,一点戏都没有?”
“按目前这样选干部的程序,是没有希望。”
“那乡下干部,干得要死,面对基层各色的人,你知道有多难。”
“再难这是你的工作,你不做呀,你不想当想当的人多着呢?”
潘启贵听这些话,心里感到哇凉哇凉的。
酒楼服务员来收拾残局了,潘启贵们也该走了,有些内部的事,他也不知道,只常委才清楚。
送走了市委办公室主任。
潘启贵又回到状元府宾馆,时间快到十一点了,潘启贵一点睡意也没有。
他感到不是他想像的样,有马强一句,不就是班主任叫某一学生当班长。
可惜马强不是班主任,不过他承诺过的,那时是说将王丽苹的事办好。
这回这事不比王丽苹的事还大,王丽给他马强生一个儿子,现直接给他送来一个大儿子,这还不够意思。
不行,明天要亲自同马强面对面的谈谈这事,事都出来了,有什么可怕,不给我办,他也没有艰日子过。
我潘启贵也不是个善脚,把我惹毛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潘启贵反反复复考虑这个问题。
看看明天马强怎么好,再做打算。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时都快十二点了,潘启贵拨通了高红英电话。这事没出来之前,他对高红英决对不会半夜打电话的。
现可不同了,他没把高红英当一回事。
“喂,有事吗?”高红英看到是潘启贵的电话号码,她不得不接,现在不接他电话,那就是自己打苦吃,拿过去,高红英一准挂掉,他没有什么脾气呀。
潘启贵听到高红英可怜巴巴的声,谁还心痛你可怜,谁心痛我呀,你装,你装鬼也不成。想什么时间找你就什么时间找你,你要给我乖些,否则!哼哼。
“明天,你将马强约出来,我有事找他。”
“约我给你约,能不能约到,这个我不能保证。”
“不行,明天一定要见到,出事了。”
“我尽力,好吧。”
“上午九点后,这个时间,他的工作也就办完了。”
“好。”
“等你电话,十点还没有你电话,我就去你那。”
“哦。”
高红英还能说什么呢,照着潘启贵的意思做,其它的他也无能为力。
现在马强也是在混着,也不再提认儿子的事。
高红英也觉得有些怪怪的,只是每天去看看马强的老母。
潘启贵打完电话,接下任务就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