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一百八十二章 满满的都是血
    方红第二天提交了辞职报告,没有同任何人打一声招呼,包括她最亲最爱的胖小姨子。



    她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因为她害了自己最爱的人。



    这事能否成功,她自己也不知道,博,也博就是她这么年也可是处心积虑,十年磨一剑。



    她承受多大的压力,多大和痛苦,她是受不了吗?



    不!原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并不是说报仇要十年,可她用了十年,仇仍然未报。



    别人为了美丽、漂亮,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更加美丽、漂亮,可她不是,她是将自己变丑,来面对世人。



    这里的反差,对一个女孩子的打击是多么大,可想而知。



    她走了,走得无声无息,没有人提起这脸上有一块胎记的女孩,多少男人见些胎记望而却步。



    只有潘正东时时想起,她辞职了,她走了,怎么就不同她说一声呢?



    他也回去问过胖小姨子,胖小姨子没有开口,泪水肆意横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潘启海低着头闷闷地在抽香烟。



    她们心里都似明镜,可有后悔的成份,也有想念的意思。



    她们知道,这次离去,也许此生无缘相见。



    潘启海突然哭出了声,边哭边诉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方红,红莠.......我不配做你的长辈,不配呀,表面上我像一个大侠,实际上,我胆小如鼠。”



    “嘴上说的可实际上半点也没有做,他怕,怕又回到从前一贫如洗。”



    胖小姨子推着潘启海:“你还我的女儿,还我的女儿。”



    潘启海一动也不动,由着胖小姨子推拉。他也没有办法,他也痛恨自己,一个男人怎么就畏首畏尾,前怕狼后怕虎,注定干不了大事。



    胖小姨子闹过之后,红莠辞职,没有同她说一声,一个电话也没有,这是为什么?



    她不会做傻事吧,不会,还真不一定,劫车、谋刹,下毒!胖小姨子脑出一些离奇的幻想。



    胖小姨子与红莠有着厚的感情,十年了,她同她如姐妹,如母女,如知已。方红这么一走,她心空了。



    她还是个孩子呀,她受的苦,她受的累,她心里的痛,只有苍天知道。



    在小时候,母亲同外地来的男人走了,父亲将她拉扯大,可不幸的事发生。一次喝酒落水身亡,只有一个磨压着说不出三句话舅舅。



    当时,也有人说,酒是喝了,按当的情形是有人谋害,家里无追究此事,也就这么完事。



    那时红莠还在读高中,还有高三的一学年了,按她成绩完全能考上重点大学,村里一些好心人,反反复复到她老舅家里说这事,舅妈,早年就想红莠家的房子,因红莠父亲尚在,她没得手。



    这回她如愿一偿。



    可怜的红莠同意这么做,读书的学费是不成问题了,在大学要靠自己勤工俭学。



    在舅妈的鼓噪下,指使其老公打暑假工,要到赚钱多,赚钱块的地方去打工。



    红莠舅舅一想,他有个最有钱的初中同学,在县开歌舞厅的。对老婆一说,老婆举双手赞成。



    公婆送红莠到歌厅去时,对着老公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你若没有将这事弄好,回来对你没完。”



    红莠舅舅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



    红莠的舅舅这么老实,怎么讨到这么样全身都长着坏心眼的老婆呢。



    红莠的舅妈在小时候就是一个坏东西,她家里三口人,奶奶,父亲和她,她父亲应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一个人,脑子还非常好用。



    她不愿意在生产队里干活,要是干活也就是混工分,见到有人抽黄烟,他一准凑过去,接着别人的烟袋抽两口黄烟。



    锄头举起来落在地上,挖不了一寸深。叫挑土,装好的土,在挑起来之前,定要将长粪箕左摇右晃,非得将土弄出来一半,他才挑走。



    在当没有肥料就拾野粪,割青茬下田,以改良土壤,通过这样含辛茹苦奋斗数年,才能解决温饱。



    可,他好,他也要去割呀,不割这没人工分,没有工分就没有粮食。



    她人是去了,别人忙得要死,他轻轻松松,回来一过称,他的青茬不少别人的重量,头几次这么过去。



    后来有一社员说:“他青茬里有石头,打一看真的在青茬包有石头。



    后来,他割下的青茬都得捡查后才过称。



    最要一得的是,他能将生产队里成堆成堆的粮食弄回家,这粮食是队上人的命根的,谁不盯着。



    因队上打回来的稻子要在晒场上晒,一天也晒一干,就将堆起来,队长和保管员还加上当天晚上看守稻子的人员,盖上公了,这公字章是木头合子里装石恢,合子底上刻了一个公子,石恢就从这字里漏出来,印在稻子上,只要谁一动这稻子,这公字就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还是几个原人来查,是不是同昨晚上一样,如果是,就说明没有人动稻子。



    这天晚上,红莠舅妈的父亲当班,到了半夜,村里的人都进入了梦乡,他轻手轻脚撩起塑料布,大大方方的将稻子装进稻箩里。



    挑一担还够,又挑一担。



    他将缺了稻子的地方,重新堆好,用事先准备好的硬纸,也在上面刻了一个公字,石灰在这公字里漏下与前者公字没有两样。



    红莠舅妈父亲就是在那样艰难困苦岁月,过得比谁都舒坦。



    到了地土分到家,他这些鬼把戏拿不出手了。



    种田,他是不行的,怎么办呢,他到外面混了七、八天,



    有人对他说:“你也应下种了,晚了就没有收成了。”



    他说:“不急。”



    后来他说对村里人说:“我同你们换工,你们给我种田土,我给你们做篼篱,还可做米筛子。”



    村里人去看了他做的东西,还不错,都愿意同他换工。



    后来女儿长大了,上了初中就喜欢与这男生好几天,又与那男生好几日。



    总是能混到一些吃的喝的,有大方的也给买双袿子,围巾等同品。



    红莠舅妈越来越得意,人长得就不好看,可偏偏有人喜欢,后来心越来越大,不满足这些小玩艺。



    她时不时到学校工友面前撩。这个工友是个老光棍,她也知道这女孩很疯,开始还不敢,总是赶她走。



    时间一久,对这女孩也了解了一些,特别对这女孩家清楚。这老光棍工友还买了两瓶高粱大曲酒,一条烟。



    红莠舅妈的父亲很是高兴,还有人送东西,他还到处吹牛逼说:“女儿在学校不错,学校里还来人送东西关心他。”



    学校工友到了红莠舅妈家后,不再赶她走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下学期开学红莠舅妈就没有来上学了,听人说她到外面去了。



    好几年才回来,这将红莠舅舅给俘虏。



    红莠从父亲去世,恶梦就开始了,十多年,青春好年华,承受着非人般生活痛苦。



    方红清楚的知道,她手上马强的罪证送交出去,她的爱情也许随之消亡,即便是这样,她也要去做。



    律师研读了这些材枓,加起来能够成大罪,现在强奸罪是多少年呢?《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



    方红到精神病院去找存根,找出来后复印,复印好了拿到医院盖章成为有效证明。还有那个傻妞被马强弄怀孕了一事件,还要他赔偿她的精神费不说,还得要赔偿她孩子的扶养费,教育费等。



    这两项在法庭调查事实清楚后,也能判个十年八年的,但方红认为判得太轻了,至少关他三十年,或者是终身囚禁。



    在了解马强的过程中,从马强档案中间隐隐发现的,马强有贪污和卖官行为,通过方红周密的侦察,终于有了一些蛛丝马迹。



    她找到了退休在家里的老会计,老会计的回忆,她认真仔细听,生怕漏了一个细节,可是老会计根本不说此事,有几次都转移话题,只是点到为止,查到这里她无法查下去了,这怎么办,他反复考虑,这个事不是小事,如是一个人贪污数额在十万元以上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可以并处没收财产;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死刑,并没收财产。



    好辞职目的,是有更多的时间来做这事,她不同亲友说是怕她没有能力扳倒这条大恶,连累他们。



    她还要去省里,同那受害的女孩核实一下有关她这方面的材料。



    她将所有能指证马强的材料,复制两份,一份交给律师,一份自己保存,还有一份向是当礼物寄给了胖小姨子。



    她决定不顾及自己的面子,她要将马强至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