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告别有些时候是一种无奈的选择,甚至伤心而悲痛,人总得从过往里走出来,完成一次质的飞跃。
高红英通过一段时折腾,认识了不少的人,她的记忆也是怪好的,属于情商比较高的一类。
她嘴张就是工作,嘴一闭就是休息,她喜欢这种工作,也喜欢天天同人打交道,这样她不寂寞,累了晚上好睡觉,有些时间白天睡,晚上工作。
也有些人看别人搞到钱,日子过得服舒坦,心里就嫉妒别人,要是她自己来做这事做不了,她就说别人的坏话。
高红英是凭自己能力,也不是偷人的,抢人的,是合法的,有什么可说的呢。
人家要说,不仅说现在,还说你过去怎样怎样,添油加醋,添枝加叶,后来说出来就不是事了,她就是用身体换钱。
说得更露的“买肉。”想一想,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每天走街串巷,有多少精力去做个事。
别人要说,你能怎么办,一个个堵,你有多少双手。
她做的还在以前做过的生意,她是做的品牌酒,凭着她情商同人打交通,从一个一个人,到一个一个的单位去推销,在推销的过程中她认识了不少人,她最能拿捏五十右左的男人。
这些男人在单位有权的都在这个层次的人,而且又是工作急将结束,心境与四十多岁的男人不同,一般事放得开些,容易靠近,加上高红英胆大心细能说会道,喝酒是她的长项,这样她可将这些老家伙,一些有权的老男人集在一起喝喝吃吃,有时还请他们跳跳舞之类,甚至还组织他们出去观光旅游。这样同他们建立了感情,发展到后来她不仅是一个买酒的那么简单,生意真做得很好,她也能周旋在这样一群人之中,差一点还收获了爱情。
原本马强的死给高红英心里扎上了一根刺,痛,拨都拨不出来。
马强两脚一伸走了,远永的享福去了。
在高红英心里一直就是想着高官厚禄,念念不忘那块肥肉,这事儿在她心里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太突然了,在她心里还没有缓过神来。
当初她还认为这不是真的,她一直将马强奉为是她心中的神,一直在追寻,当一切都被破灭时,眼前成了一片废墟,好在她提前做了些准备,她为了极力展现自己的能力,做起了卖酒的生意,最起码在经济上她是独立的,在生活方面,她是自由的。
可就是越刻意的去画就是越划画不圆,她心里极度失落。虽然如此,她好强好胜的心里没有消耗怠尽,她不能沉浸在这之中,才有上述近似狂疯的举动。
也可说是破罐破摔,毫无羞耻可言。她不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甚至老男人的家属当着骂她,她也不回人家一句。
她想有这个必要去回人家吗?自己的男人管不住还来骂别人,比自己还可怜的女人,有必要同她计较吗?
是她想得开吗?是她豁达吗?当然不是,她那有这样的胸襟呢?
她可说主要是为了生存,她没有了依靠,她必需自练翅膀。
时间长,生意做出来,说她闲话的人多子起来,后又转到她儿子耳躲里。
儿子听了反应很是强烈:“不要你做,你偏要做,这下好了,外面人是怎样说你,你知道不?!”
“知道呀,这有什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高红英很坦然回答儿子。
“妈,你不觉得什么,我的面子往那阁!”潘正东气鼓鼓的说。
“在有人说,你就说,她不是我妈,只是她养过我的小,劝妈好几回,也不是没有她一口饭吃,她硬性去做,烦都烦死了。”
“你这么一说,别人定会相信。”
“他们凭什么相信?”
“那有儿子这么说自己老娘的。”
“你要这么做,你感觉不错,你就做吧。我也不要你的钱,你没钱可向我要。”
潘正东说完回房间去了。
高红英没有生气,说明儿子不赞成,也不反对,这就行了。
儿子没有从事过商业活动,他一点也不清楚,商业运作。
人的财富,是靠人积累的,吃不穷,用不穷,算计不到一生的穷。
高红英生活有了着落,她的一块心病又要犯了。
儿子三十好几了,还没有个对象,当娘的急呀,真的急,儿子结了婚,她就自己在这附近弄一个小屋,有男人和得来的就在一起过日子。
唉,儿子这事怎么办呢?方红突然辞职,到今也没下落。方红这事,很有可能没有希望了。
也听人家说,方红是移容的,就是红莠,如果说儿子还想着她;如果说红莠能联系上,她不再反对,而且同意她们在一起生活。
都是马强造的孽,你的事都影响到儿子头上。如果早知是这样一个结束,就是解手也得隔你三亩田。
恨你,不如恨自己,好多事都是自己穿蓑衣打火,惹火上身。
好再儿子聪明,没有要别墅区的房子,要了也被查封了。
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她又一想红莠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她为什么要走呢?她到市里工作,马强也没有动她,甚至不知道她就是红莠。
脸上怪样子,猛一看确实没有味口,细细的看还行,人也很机灵,说话是有程度的。从没有看过她抢着说话。她对她有一定的好感。
正东也举动在追她,她没有答应,总是用红莠作为挡箭牌,来回避。
高红英能看得出来,她对潘正东是有感情,她早知道我,认出了我,才做了移容的。
是不是后来,知道了马强是潘正东的亲生父亲,才断然离开的。一定是这个原因。
这个该死的马强,真的是把儿子害得不浅。
中国有句老话说得不错:害人如害自己。害自己的儿子,比害自己还重些。
高红英这么想着。
算了,过去的事不能到儿子面前提了,明明是找不回的东西,何必还要寻找呢?
人的一生是有限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若想得如现在,透透明明,该多好啊,没有了,没有给你从来的机会了。
过去不能忘,想忘也忘不了,重在当下,走好每一步,难是难,再难也得向前奋不是吗?
高红英在想,潘正东也在想,他是爱过几个女人,其她的女人只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唯对红莠,他是真心的爱着她。红莠漂亮不假,容颜总会退色,人也会老去,唯独感情是永远不会退色。
潘正东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虔诚祷告。
‘允许他再想一次红莠,也允许他平安幸福。’
潘正东清楚,她的辞职不是偶然的,她知道了太多。不是在网上看别人的评说,潘正东还真不知方红就是红莠。
他想像,他恋她。潘正东她心中有许多许难言之隐,一个女孩子做到这个样子,不是一般女性所为。
她真的能评上化时代的一代杰出的女性代表。
她吃了多少非人般不可想像的苦,如果你出现在潘正东面前,他还要好好的爱她一次。
一生一世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可是现在只是一种奢望。
她的过去不是耻辱,而成了她生命的历练,她越了过去,这是要多大勇气和气魄。
她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是有那么多人喜欢她,为她付出。她不是花千骨,不幸的是她坎坷的命运。她是真实的社会上的人。
她隐葳着真实,却勇敢面对现实,战胜几千年压在头上的大山,这样女子不叫人感到心痛,而又让人从内心里感到佩服。
她很清楚,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如果,也没有也许,也没沉沦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拨。
潘正东不知道现红莠过得好不好,他真的是好牵挂,他也想为她做的点什么,能够分担一些。
可是,她知道吗?若是她知道,在这里还有一位朋友时时想念她,关心她,她会不会要好过些呢?
潘正东也想对她说,对不起,他也做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有很大的成份是在为自己的亲生父亲恕罪。
他的恕罪并非是让红莠原谅他父亲的过错,他父亲的死,而且死得很惨,这都是他咎由自取。
无论怎么说,他身必竟流淌着他的血,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的罪让儿子来承担一些,他也是无怨无悔。
红莠,只要你有用到我的时候,只要你轻轻的说一声,能为你做点事,也是我最大的快乐。
过了今天,明天,我也要将尝试投入新的生活。红莠再见,再见红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