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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无情的是时间
    潘启贵感到异常的孤独,在别人眼睛他还是很有气场。



    他可端着茶杯,手拿折扇,在自己亲手修建的沟堤上走走。



    可他,没有这么做,大多时间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写写画画,但这么多年在官场,虽然官不大,最多也是处理一些公文文件之类,要他写一些散文小说诗之类的东西,他还真的写得不像样子。



    这倒腾来,那倒腾去,还是干瘪瘪,没人丰富的想象,也不华美。连自己看了都打动不了。



    他自己很是奈闷,怎么喜欢写些东西,与文字打交道有什么好处呢?



    他的臭毛病又来了,这是他在位的时候,老是这样,给别人办事,如别人从中要得到一百元的好处,自己必需要拿到五十,没有这个价码,下次就不会再给你办了。



    他什么事都是拿经济杠杆来衡量一个人对他忠诚与否。



    他认为只有钱才是最硬的道理,其它都是浮云。



    他这样的来处理时常工作中的人和事,这可说要多干瘜有几干瘜。



    文字可传中国五千年文明史,文字的力量不可小觑,可对他来说呢?



    他想了又想,他好像有么一个人说,还在那里看过,是人说的,他不清楚,这段文字出处了。



    写作让你学会思考。写作时我们会回放往昔;写作时我们要直面社会;写作时我们可畅想未来“……”最重要的,写作让你多了一双别人看不到的慧眼。



    目前,潘启贵还没有这样的感受,虽然说,他没有,但他觉得读好书净化心灵是一定的。



    他每天读两万字,写一千字,写到自己感觉还行才放手。



    他自己也不知能坚持多久。



    今天写了一段故事,明天写了一小游记,心里感到特别的美,这是从他心底里流出的,这是他用心浇灌的。



    当他写到王丽苹与高红英这两个人物时,心有也很激动,有时也很悲摧。



    王丽苹在他心目中就是一个影子,看得见摸不着,是一种情感上单相思。



    而高红英是个真真在在的人,可是,他同她离了,总不能同她复婚。



    想前后事,高红英就是潘启贵将她类似软禁,若说得好听一点,叫什么来的。对,叫金屋藏娇。她也不有走,这一般女子能做到,要是王丽苹会这么做?



    说又说回来,王丽苹也不会这么为人处世的,她俩个的性格和特点是有明显的差异的。



    时间如流水,转眼三年过去了。



    潘启贵还是孤身一人,他奈不住寂寞和孤独。



    虽说,他自己对自己制定了计划,一旦提起笔写的什么的时候,她们两人的影子就在潘启贵脑子里晃。



    想想两大美女都想嫁给他时,有多少年轻人羡慕死了,那种风光是何等的。



    他没有想到三十年后,他竟成了一个光根老人,想想都叫人悲伤。



    王丽苹恨他呀,明明知道,家里的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放着自己亲生的儿子不认,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当初,他真的是官迷心窍。



    这是自己做的事,就得自己承担。



    事过去了三年,他也向王丽苹提过两次同她结婚,认儿子的事也不顺理成章,这是一件多么好的事。可人家现不愿意,



    他想她不愿意也有不愿意的理由,她一个人单身过了二十多年,现弄个男人一起过,也许怕不习惯,她许怕落别人的口舌。



    一日三餐是最难的,每天他都是在糊日子,若有人叫他去吃饭,心里不知有多快乐。



    有时烦闷时,也请请人家去小饭馆里坐坐,自己找找乐子。不这这日子还真的不好打发。



    他也想过同某某人样,找一个年轻的一点的,三十来岁,人长得好看的,这样的乡下也是有的,别人跟你是有投的。



    投你有几个钱,她一生快乐,这大半都是离婚的有了孩子,有些孩子十来岁。她这样的年轻好看的女子,当然不是百分之百的对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你看潘启贵在这个方面还谈起了感情,他不用经济杠杆去衡量一下,别人年轻你近二十岁,一年是多少钱的青春,你又能给人多少钱。



    在这个问题想谈感情,必竟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你拿什么去谈。他也羡慕他单位一名退休的老干部,同一乡下女子结了婚,一路走路就像是他的女儿。



    他真的好羡慕呀,这么嫩的老婆,好有幸福,女的正是旺盛时期,你吃得消么?



    女的你想享了人生最快乐的事了么?



    潘启贵看都不敢看,不敢看还想看,这位退休干部整整大二十五岁。潘启贵不信这女的看上就是那种风情的人。不会被着你这糟老头子去找新欢。



    潘启贵想,也想这么去做,他做条件还成熟些,他没有管,这位退休干部,为了得到这个女的,同自己的儿子都闹翻了,最后不得不从家里搬出来,买了一套房子。



    若不是退休干部有些存款,这女的会跟他,这是不可能,除非你很有魅力,她尝识你的才华,否则门都没有。



    现在潘启贵有些想高红英,高红英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她跟了他二十多年,在一段时间内也付出过真心,特别是她敢同马强解除婚约,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杀进来,那一种为爱而生的豪情,着实让潘启贵感动。



    最为遗憾的是高红英没有给他生儿子,现在也不一样了,马强死了,儿子也算是回了一半。不过潘正东还懂事,他没有说将他母亲怎样怎样来闹事。



    但,潘正东,还是潘正东,每个月还是照常不看潘启贵两次,只是潘启贵还没有真的接纳。总感到潘正东现有不少是在演戏。



    你要认真的想一想,他现在有必要演戏吗?当初是演戏说得过去,那时自己的亲生母亲还在这里,他要顾及母亲,他不得不这么做。



    可现在你说他还在演戏,母亲已经离婚,他有必要演这个戏么?



    王丽苹的情感细腻,一个手式,一抬足,一个眼神,无不充满着爱的神的韵。



    她的情,她的爱,男人们是无法抗拒,她似乎就是一个仙子,勾的你心里七上八下,可就是触摸不着。



    介于现在潘启贵的语言,是无法描绘出来的。



    打一个比如,如杨丽萍的孔雀舞精彩绝伦原创舞蹈剧魅力无穷。



    好像爱的精彩是她创造出来,真是魅力无穷。



    可高红英不一样,她的爱可说是轰轰烈烈,奋不顾身扑向你,在临走时,还撒下一串串的情的印迹。让你无法在脑海中挥之而去。



    潘启贵说恨高红英,不是没有理由,有一大堆理由,最为重要是担耽了他的青春,可她的青春呢?



    高红英心不怎坏,不过她想要的是不择手段的,但潘启贵可说例外,她对潘启贵的伤害就是没有给潘启贵生个儿子,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



    当知道明白了,这事绞在一起,也曾提过给潘启贵生一个儿子,可是潘启贵没有引起重视,一心想向上走。



    是啊,谁不想从泥田里将腿拨起来呢?谁不想穿着凉鞋丝袿按时上下班呢?谁不想旱涝保收呢?谁不想站在人面前高出一等呢?



    潘启贵想,我这么去追求有错吗?自古以来,一代代的人都不是这么过来的。



    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错是后来,急功近利,那也是有理由的,是时间来不急了,再不动,就达不到自己的目标了。



    他也见过不少身边的例子,要想达到县级没有两三代人的努力是达不到的。可他就到达到了,他放弃吗?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现最要紧的是好生活,如何好好生活,这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头一两年还有母亲做伴,这日子过得还行,母亲仙逝后,潘启贵的精神一子垮了下来。



    有上顿的,没下顿,生活没了规律,吃饭桌面上就是吃饭的一块干净,地十天半月也不扫一把,有时衣服穿出油,也不换下来洗洗,什么事不想做,什么活也不想干,纯脆就是混日子。



    他也不知道怎么变成这个样,没有了理想,没有了追求,世界上的一切对他都是没有意义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写写不成文章的文章,自来宽慰自己。



    潘启贵说来也是一个木纳之人,王丽苹对他真纯的爱恋,放手是有些微痛,但是,他放手了,他最怕女人扑到他的怀里,一旦扑来了,他就不知所措。



    现他清楚了,清楚了,时间可是无情的,它不仅对你一个普通百姓,就是对帝王将相它决不手软,不留一丝丝情面。



    谁能对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