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苹平日是不喝酒,只是同潘启贵喝过,她要喝回家在睡之前喝二两葡萄酒,喝后涮个嘴,就睡觉,所以这茶叶山人是没有见过王丽苹喝过酒。
王丽苹要一瓶干红,两百多元,这送酒的人也很奈闷,便问:“王姨,没有见过你喝过酒呀。”
“呵呵,今晚破一次例,陪陪小妹妹。”
“啊,姨啊,你买酒是陪我呀,我不会喝酒。”
“你今天立功了,当然要庆贺一下。”
听王副总这么一说,要食堂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你们不知道吧,兽医治不好的猪病,她一去就治好三分之二的猪,小小年纪,不简单。”
片长的女儿,脸通红通红,忙说:“不是我,是王姨的功劳。”
“别谦虚,王总刚都说是你。”
“好好,你都去做你们的事去,小姑娘脸皮薄。”
王总发话了,这里人也就纷纷退去。
“王姨,我真不会喝酒。”
“这酒,我是沾你的光,不然也报消不了呀。”
“是这样呀。”片长的女儿感到有些惊讶。
王丽苹看着腼碘的漂亮女孩微笑着点点头。
一人倒了半高脚玻璃杯。
王丽苹端起来摇了摇,晃了晃,看她这个样子,就是喝葡萄酒的老手。
摇晃了一会,用薄薄嘴唇呡了一个下。
这动作十公优雅,干活的停下手中的活;吃饭的,衔着一口饭在嘴里,忘记了咀嚼了;刚要出门的,退了回来,头向王丽苹的边转。
片长的女儿,也学着王丽苹样,她的动作差远了。
“小妹,我敬你。”
“王姨,你也太吓人,我敬您还差不多。”
王丽苹坐在那里没有动,片长女儿站起来,小半杯酒,一饮而尽。
紧随着王丽苹也干了。
这回将杯子添满,片长儿子不想要,但又没有办法,只得乐滋滋的接受。
突然间,王丽苹想到要和儿子视频。
马上加快了速度。
“这样吧,姨也不压你酒,把这杯干了吃点饭。”
片长的女儿这个反应快:“好呀,好呀。”
就在这个时候,片长给女儿来了一个电话。
王丽苹叫她接呀。
因为是领导在,她不方便接,自己去接的话,就是不礼貎。
“爸,我在食堂与王总在一起吃饭。”
对方一下没弄明白。
“跟谁在一起吃饭。”对方显然不信女儿同王副总在一块吃饭。
“王姨。”
“哦,好好。”对方挡挂了电话。
片长不想打扰,跟王副总在一起吃,心非常的高兴,他自己都没有这个福份。
王丽苹她们吃好了饭。
王丽苹也没有留片长的女儿,第一次就带她同儿子视频不太好。
她父亲还认为是这么回事,不但不感激,反而还有坏的影响。
王丽苹今晚带片长的女儿吃饭是埋有伏笔的,一和她拉近了关系,二来为小姑娘提升提高了知明度。
王丽苹回到家一看时间还够洗个澡的时间,若不洗澡,身上挺难受的,还有一股臭哄哄的味。
今晚,她不能同往一样去慢慢去泡澡了,这样时间来不及,淋个澡算了。
她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对着身上淋了一会,涂上洗澡液,来回擦了几次,再用水冲洗干净完事。
套较短的连衣裙,这是她平日不外穿的。
她打开了视频,马上对方接受了。王丽苹没想到儿子,也在那边等。
半天没有人影,也能听对方在房间里走路的声音,怎么回事。等吧,时间还有五分钟,她戴上耳机。
她打了两个字:“人呢?”
“在”。
“怎么回事,怎么看不到你,是你的坏了,还是我的坏了。”
“都没坏,我在换衣。”
“换衣,换什么衣,男孩子学会了打扮?”
“呵呵。”
“我来了。”
来到屏幕着是个女孩,这个女孩很是面熟,又一时想不起来。
王丽苹当然是想不起来啰,她见过的是方红,她没有见过红莠。
“你是谁?”
“王姨,您好。我是志豪的朋友。”
“朋友,是女朋友。”
“现还不是。”
“不是,你现那里,我现我自己房间。”
对方将摄像头动了动,还真不是志豪的房间。
“是志豪打电话说今晚同他母亲视频一下。”
“是这么回事。”
“志豪他人呢?”
“王姨,他今晚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这个臭小子,怎么能麻烦别人呢?”
王丽苹一气,将这话说滑了嘴。
“王姨,我不是别人,是他的朋友。”
“志豪叫你同我视频,聊什么,你知道吗?”
“他没有说,姨你没聊什么,我就同你聊什么。”
有点意思,王丽苹心一灵动,我就说爱情方便的,反正是你说的。”
“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姨啊,是不是不要问女孩子的年龄。”
“女人之间也有这个规矩呀。”
“在北京,就有一少老太太给儿子去相亲的。”
“那些老人还不是要问年龄。”
“是啊,是要问的,因为王姨不是为儿相亲的吧。”
王丽苹停了片刻,对面女孩得还不羞,比片长的女儿长得还好看,是不是屏幕的问题,不可能,她同志豪聊,都看得清清楚楚,要电脑里看与看真人是有点不相,也不走样,走到那里去。
“如果是的呢?”
“姨,你真会开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哦,是这样呀,好吧,你问我答就是了,除掉处龄不问,其它都可以行吗?”
王丽苹心想,这女孩还真的很怪。
“好,同意。”
“你身高多少公分?体重多少公斤?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是不是大学毕业?学什么专业?家里还有多少人?”
王丽苹一口问了七八个问。
“身高一百七十公分,赤脚量的。体重五十二公斤。南方人。大学本科毕业。英语专业。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红莠也是一口气回答。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导游。欢迎姨来北京,我给你当导游。”
“听起来条件还不错。”
“姨,没有掺一滴水。”
“哦,你对志豪有什么感觉。”
“目前说不上来感觉,志豪人不错。”
“你们有没有可能进一步呢?”
“应该有这个可能,不过,不知道志豪心是否有所属。”
“没有。”
“哦,是这样呀。”
“有些面熟,你叫什么名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红莠。”
“红莠?......”
王丽苹想不起来。
“姨,你好年轻,看上去同我差不多。”
“呵呵,你多大了。”
“姨,我说了就是不问年龄。”
“我忘了,对不住。”
“没事,我比志豪小两岁。”
二十有八了,还真看不出来,这是王丽苹心里想的。
“你在北京,有几年了?”
“姨,我在北京只有六个月。”
“时间这么短怎么认识志豪的。”
“这个可能是叫缘吧。”
“是缘,是缘。”
可以,还可以,就是年龄大了点,不过要赶到三十岁一定要结婚,年龄大了生小孩难些,现也行,医学发达。
王丽苹在心里自说自答。
“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间再多也没有用,关键是你们俩性格、脾气、兴趣呀等方面吧,要和得来。”
“姨,这一点,你放心,我们都不小了,年龄是我们的优势,不像小年轻的,今天谈,明天吹。”
这句话,还真说进了王丽苹心坎里去了。
“你怎么不问问我,了解一下志豪的情况呢?”
“这个我不需要问,我与他谈,就会自然了解,了解不了,也就说明,我不配做他的妻子。”
“看来你是一个自信的人。”
“姨,不瞒你说,我是比较自信的。”
“最后一个问,你也有这么大的年龄怎么没有找对象呢?”
“找过,也算是,也不是。”
“怎么说。”
“这事呀,孩子没娘说起来话长。不是存心瞒你,这是我的痛。”
“你爱他是吧。”
“也可以这么说。”
“这里面有个说不清的东西,这么说吧,他很爱我,可我是借他打击他的亲人。”
王丽苹听了一头的乌水。
“你怎么这样做呢?”
“人有时是无奈的,姨你一定了有过这样的经历吧。”
“我,好像没有这么去利用爱的方式去打击人。”
“姨呀,我是一个命苦的孩子,我能活到今天是老天帮了忙。”
王丽苹越听越是云里雾里。
“姨,今天,我不想说这些,若有机会,我会一点一滴同你说清楚。”
“好,不说就不说吧。”
王丽苹看对面的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也一下子沉了下来。
突然对方关掉了视频。
屏幕上出现一行字:姨,您好,对不起,这样的话题对我来说太沉重了,谢谢姨问我那么多,真的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若我能同志豪谈得来,我会与他交往下去的。
再见。晚安。
王丽苹马上也回一个晚安。